作者:回头
2025年5月3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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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山峦之间,一片诡异的血色光幕悄然升起,映照着夜幕,那是无数双妖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贪婪、凶戾。低沉压抑的咆哮声汇聚成潮,如同地狱的丧钟,伴随着大地的震颤,由远及近,向着明霄宗的山门汹涌而来。空气仿佛凝固,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臃和暴虐的妖气。
议事厅早已空无一人,叶辰轩负手立于山门主殿前的广场高台,目光如电,穿透夜色,紧锁着那血色浪潮的核心。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足以撕裂空间的暴戾气息,正源自妖兽军团前方那道踏空而来的巨大身影。在他身侧,莫飞扬紧握长剑,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年轻的脸庞上写满凝重,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与其修为相符的坚定。
“嗷——吼——!!!”
一声震彻九霄的虎啸轰然炸响!狂暴的音波如同实质的巨锤,狠狠砸在明霄宗的护山大阵光幕之上,激起剧烈的涟漪。山间弥漫的厚重雾气被这声霸道的呼啸瞬间冲散,露出了那令人心悸的源头——爆羽虎!
巨大的赤目白虎凌空虚踏,周身缠绕着如墨汁般粘稠翻涌的黑色气流,每一次虎爪落下,虚空都荡开圈圈扭曲的波纹。它身后,是密密麻麻、形态各异的妖兽大军:獠牙滴涎的饿狼、鳞甲森森的巨蟒、力大无穷的暴熊、利爪如钩的凶鹰……它们低吼着,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
“明霄宗的道友们!”爆羽虎的声音如同闷雷滚过天际,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等只为北上觅地栖息,延续族群血脉,不欲徒增杀孽。只要尔等让开一条通路,我以妖王之名起誓,必约束部族,井水不犯河水!”
叶辰轩面沉如水,眼神锐利如刀锋。他冷哼一声,右手掐诀,一道凝练至极的青色光芒在掌心骤然亮起,与头顶护山大阵的光幕遥相呼应,显示出他作为掌门对阵法强大的掌控力。“爆羽虎!”他的声音清越,穿透兽吼,“借道非不可,但需按我人族规矩!尔等即刻退去百里之外,以示诚意,我自会命弟子开启通路,容尔等安然通过。”
“呵!”爆羽虎那双猩红的虎目中凶光暴涨,强压下沸腾的杀意,声音转冷,“百年来,你们明霄宗这固执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也罢,念在昔日你明霄宗与我妖山也曾有过几分香火情,本王便给你一个台阶!三招!若三招之内,本王破不了你这乌龟壳子,二话不说,立刻带族人撤退!”
话音未落,爆羽虎庞大的身躯骤然化作一道撕裂夜空的猩红血光,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悍然撞向明霄宗那流转着玄奥符文的护山大阵!
血光如陨星坠落,狠狠砸在光幕之上!“轰隆!”震耳欲聋的巨响中,整个山门都在摇晃。光幕剧烈波动,无数符纸明灭闪烁。爆羽虎并未倾尽全力,更像是一次试探性的重锤。巨大的反震力让它庞大的身躯在空中微微一顿,它那双赤目却精光一闪,瞬间捕捉到了阵法能量流转中几处微不可察的迟滞点。
血光再起,威势更盛!爆羽虎依旧保留了部分力量,但攻击的角度却刁钻地指向了刚才感知到的薄弱区域。光幕再次剧烈凹陷,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血目流转,扫过阵内支撑阵法的核心区域,萧冰正盘膝坐于一方白玉阵盘之上,双手结印,周身灵力汹涌澎湃,源源不断地注入阵法。她秀美的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雍容的玉颜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显然维持这庞大的阵法消耗巨大。爆羽虎清晰地看到,在她身后护法的几名年轻弟子,脸色煞白,身体微颤,支撑阵法的灵力已显不济。
爆羽虎眼中红光炽盛如熔岩!它不再保留,发出一声震碎心魄的咆哮,整个身躯仿佛燃烧起来,化作一颗巨大的血色流星,带着粉碎一切的决绝,轰向它早已锁定的、阵法能量流转最核心也是最脆弱的一处节点!
“不好!”叶辰轩与萧冰同时心生警兆!
“咔嚓——!!!”
令人心胆俱裂的碎裂声响起!那坚韧无比的护山大阵光幕,在爆羽虎这蓄谋已久的全力一击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轰然破碎!无数光点四散飞溅,守护山门的屏障瞬间消失!
“噗!”作为阵法核心操控者的萧冰首当其冲,受到强烈的反噬。她娇躯剧震,檀口一张,一缕殷红的鲜血便顺着嘴角溢出,染红了碧色的衣襟。那端庄温婉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如纸。体内灵力翻江倒海,几乎失控。
“师娘!”莫飞扬目眦欲裂,失声惊呼。但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保护师娘和修补大阵!
“续阵!”叶辰轩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彻全场。他本人则已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直扑爆羽虎,试图阻止它趁虚而入。
萧冰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和脏腑的剧痛,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毅。她不顾伤势,双手以惊人的速度再次结印,体内残存的灵力不顾一切地涌向阵盘。阵盘上黯淡的符文开始艰难地重新亮起,一道微弱但坚韧的新生光幕正试图从破碎处重新凝聚——这是护山大阵的紧急修复,需要时间!
然而,妖兽大军岂会给他们喘息之机?
就在光幕破碎、萧冰续阵的刹那,天空中早已盘旋多时的妖禽发出了刺耳的尖啸!数头翼展数丈、利爪如钩的凶戾鹰妖,如同黑色的闪电,撕裂空气,带着腥风,从高空中俯冲而下!它们的目标极其明确——正是盘膝而坐、毫无防备、且因续阵而无法移动的萧冰!那闪烁着寒光的利爪,直取她的天灵盖与心口!
“孽畜敢尔!”莫飞扬怒吼一声,声如惊雷!他一直在萧冰附近戒备,此刻反应快到了极致。手中长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青芒,一股凌厉无匹、仿佛能斩断虚空的剑意冲天而起!他身形如鬼魅般闪动,瞬间挡在萧冰身前,剑光化作一片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
“嗤!嗤!嗤!”
剑光过处,血雨纷飞!冲在最前面的两头鹰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凌厉的剑气绞成了漫天碎肉!莫飞扬的剑,快、准、狠!他牢牢护在萧冰身前,剑光每一次闪烁,必有一头妖禽陨落!
就在莫飞扬全力斩杀空中妖禽,视线和注意力被吸引上方的瞬间——
“叶辰轩!你的对手是我!”爆羽虎发出震天狂笑!它巨大的身影竟没有直扑看似最脆弱的萧冰,而是猛然调转方向,带着山崩海啸般的气势,裹挟着浓烈如实质的黑色妖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正欲拦截它的叶辰轩!那恐怖的利爪撕裂空气,直取叶辰轩的胸膛!这一扑,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叶辰轩立毙爪下!
“师父小心!”莫飞扬余光瞥见,惊骇欲绝,但被妖禽缠住,救援不及!
叶辰轩瞳孔骤缩!他本意是拦截爆羽虎保护萧冰和续阵,万万没想到对方看似扑向萧冰竟是虚招,真正的杀招竟是佯攻自己!
就在爆羽虎裹挟着毁灭性的妖气,利爪即将撕裂叶辰轩胸膛的千钧一发之际!
“嗤——!”
一道清冷、凝练到极致的剑芒,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混乱的夜空!仿佛凭空出现般,精准无比地斩在爆羽虎扑击的必经之路上,直指它那双燃烧着凶戾红光的巨大虎目!
这剑芒太快!太利!蕴含的锋芒之意,竟让爆羽虎瞬间感到了致命的威胁!它那蓄势待发的全力扑击,在这道突如其来的、足以洞穿虚空的剑气面前,不得不强行中断!
“吼?!”爆羽虎发出一声惊怒交加的咆哮,庞大的身躯硬生生在空中扭转,布满黑色妖气的巨爪仓促回防,交叉护在身前,与那道凌厉无匹的剑芒狠狠撞在一起!
“轰!!!”
刺目的光芒伴随着恐怖的劲气炸开!爆羽虎庞大的身躯竟被这一剑硬生生斩飞出去数十丈!它护身的浓稠黑气被剑气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一只虎爪上赫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暗金色的妖血飞溅而出!它眼中第一次流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凝重,死死盯着剑气袭来的方向——那是一片空寂的夜空,不见人影。
这短暂的喘息之机,对叶辰轩而言,珍贵无比!
他瞬间摆脱了致命的锁定,反应快如闪电。青色身影化作一道流光,清越的剑鸣响彻广场!青芒所过之处,扑向萧冰和阵盘残余位置的几头凶戾妖兽,如同被无形的巨刃切割,瞬间肢体分离,化作漫天血雨!他强行清空了萧冰周围数丈的威胁,同时一掌按在阵盘边缘,雄浑精纯的灵力如同洪流般注入其中!
“冰儿,撑住!”叶辰轩低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萧冰嘴角挂着刺目的血痕,脸色惨白如纸,但眼神中的坚毅丝毫未减。得到叶辰轩强大灵力的支援,她强忍脏腑翻腾的剧痛,双手印诀快到几乎出现残影!黯淡的阵盘核心符文再次艰难地、却无比顽强地亮起!一道比之前稀薄了许多、光芒明灭不定、布满了细微裂痕的青色光幕,如同残破的蛛网,艰难地从破碎的缺口处重新蔓延、闭合,堪堪将山门再次笼罩!
护山大阵虽然得以重启,但光幕流转滞涩,符文黯淡,远不如之前那般凝实坚固,仿佛随时会被再次撕裂。
爆羽虎稳住身形,低头看着爪上深可见骨的剑痕,暗金色的妖血滴落在地,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它猛地抬头,猩红的虎目死死锁定剑芒袭来的方向,那里依旧空无一物,只有残留的、令人心悸的锋锐剑气。它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滚动,带着一丝压抑的忌惮和滔天的怒意:
“好!好一个明霄宗!这般凌厉霸道、几欲斩断本源的剑意……是哪位道友在此藏头露尾?既敢出手,何不现身一见?!”
夜空中,一片寂静。只有妖兽的低吼和风卷残云的声音。
南歌云声音慵懒妩媚、却又带着无边冷傲与疏离,仿佛从九天之上飘落,清晰地传入场中每一个生灵的耳中:
“区区一头小老虎,也配见本座?”
声音缥缈不定,根本无法锁定来源,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爆羽虎心头一凛。
爆羽虎眼中凶光爆闪,被这极致的轻蔑彻底激怒,但它强压下了立刻冲上去的冲动。它扫了一眼那布满裂痕、光芒摇曳的护山大阵,发出一声充满嘲讽的冷哼:
“哼!藏头露尾之辈!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躲到几时!这破阵,还能撑多久?待本王麾下儿郎将其磨碎,看你还能否这般高高在上!”
它巨大的虎爪一挥,指向那摇摇欲坠的光幕,对着身后早已按捺不住嗜血欲望的妖兽大军发出震天咆哮:
“儿郎们!给本王撕碎它!踏平明霄宗!杀——!!!”
“吼嗷——!!!”
随着爆羽虎的命令,早已蓄势待发的妖兽大军彻底疯狂!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带着震天的咆哮和毁灭一切的暴虐气息,悍不畏死地向着那脆弱不堪的护山大阵发起了最狂暴、最密集的冲击!利爪、獠牙、妖火、毒液……无数攻击如同暴雨般倾泻在光幕之上!
…………………………………
夜色如墨,笼罩着明霄宗巍峨的山门。议事厅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来自山门方向的隐隐血腥与妖气的压迫。每一次沉闷的撞击声传来,都伴随着护山大阵光幕的剧烈闪烁,连带着议事厅的地面也微微震颤。
掌门叶辰轩神色凝重,正在调配人手抵御妖兽大军的进攻。身为大弟子的莫飞扬却难以将全部心神凝聚在师父的话语上。他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总是不受控制地飘向对面的师娘。
三日过去,萧冰内腑的伤势在灵药和自身修为下已近痊愈,但考虑到她神魂受创、不宜再主持大阵,护山大阵的重担已由几位修为深厚的宗门长老勉力维持。
此刻她端坐在矮案前,素手执壶,动作优雅地品着清茶。明亮的灯火映照在她精致的面容上,更显得肤若凝脂。那微微低垂的眼睫下,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那件贴身的月白色罗裙勾勒出完美的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能察觉到莫飞扬灼热的目光,这让她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晚。当时她为了开导愁眉不展的弟子,却在一次无意间的触碰后,两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飞跃。在那昏黄的烛光下,他们抛却了所有顾虑,任凭欲望主导了一切。
即便此刻身处宗门存亡的危急关头,那昏黄烛光下肌肤相亲的滚烫,那灵魂交融般的极致战栗,依然如同烙印般刻在她心底,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隐秘的空虚和渴望。差一步……就差那最后一步的沦陷……
“飞扬!你和师娘即刻前往后山!那里的蛇妖群最为凶戾狡猾,务必清除干净,否则一旦与正面妖兽形成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叶辰轩严厉的声音如同惊雷,骤然劈开了这份旖旎的暗流。
莫飞扬喉结滚动,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点头应下。身为明霄宗大弟子,他一向以正派示人。可每次见到师娘那楚楚动人、却又带着一丝脆弱的身影,体内总会涌现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占有欲。那夜过后,他在梦中和师娘缠绵悱恻了无数次,醒来后又为这种背德的快感感到羞耻。他本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却不料对师娘的渴望与日俱增。
听到丈夫的安排,萧冰纤纤玉指微颤,茶盏中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自从那场意外发生,每一个清醒的早晨,她都在良知与欲望的煎熬中挣扎。每当与莫飞扬凝望时,眼神中那份若即若离的暧昧总会让她心跳如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深知自己不该对弟子萌生情愫,可那具年轻强健的身躯早已在她心底留下了无法抹去的印记。
她下意识地抬眸望去,正好撞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有对宗门安危的凝重,有对妖兽的杀意,但更深层的,却分明是压抑到极致、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对她刻骨的眷恋与痴迷。四目相对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议事厅外的喊杀声、妖物的咆哮、大阵的哀鸣都成了模糊的背景。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只有彼此、只有欲望的夜晚。她还记得,那时的莫飞扬是如何温柔地拥抱着她,又是如何在最后关头死死咬住嘴唇,只为不让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走吧。"萧冰柔声说道,莲步轻移,率先朝门外走去。皓月当空,为她婀娜的身姿镀上一层朦胧的银纱。
两人沿着长廊前行,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青石板上,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萧冰莲步轻移,罗裙翩然,腰肢款摆间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线。
恰在此时,花清风踏着轻佻的步伐迎面而来。他一身锦衣华服,手中摇晃着酒壶,显然刚从某处饮酒归来。看到萧冰的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色彩。
"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花清风故作潇洒地靠近,醉醺醺地笑道,"上次说的那件事,您考虑得如何了?要是没个帮衬,您这关可是难过啊。"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莫飞扬。
萧冰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随即神色骤冷,凛冽如寒冬腊月的北风。她优雅地扬起螓首,腰身挺得笔直,一袭月白色罗裙下玲珑浮凸的曲线更显动人。然而此刻,这般风情反倒添了几分凌厉之意。
"花公子,多谢好意。不过,还请自重。"她淡淡开口,声线里透着刺骨的寒意,目光如剑,毫不退缩地迎上对方灼热的视线。
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离去,莲步轻移间带起一阵凉风。莫飞扬紧随其后,余光瞥见师娘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受惊的蝶翼。师娘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一步都走得端庄从容,可那略显僵直的背影却透露出一丝异样的紧张。
莫飞扬紧随其侧,不由注意到师娘看似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的波动——那纤长的睫毛不住轻颤,宛如惊惧的蝶翼;端庄的步履中暗含几分戒备,刻意与自己保持着疏离的距离。
望着师娘略显僵硬的背影,再回想方才花清风意味深长的眼神,莫飞扬心中泛起阵阵疑云。那一抹诡异的默契,仿佛暗藏玄机。一股无名的怒火在他心中燃烧,但他只能强压下来,默默跟在师娘身后。
花清风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看似疏离实则暗流汹涌的背影,目光如同跗骨之蛆,紧紧黏在萧冰款款扭动的纤腰上。月光如水,将她的背影勾勒得愈发曼妙迷人。罗裙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腰肢与丰臀之间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被完美地呈现出来。尤其是那挺翘浑圆的臀峰,随着端庄的步伐微微摇曳,如同饱满成熟、汁水淋漓的水蜜桃,在月色下散发着无声而致命的诱惑。
“啧,啧啧啧……”花清风眯起那双桃花眼,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摇着玉扇自言自语:"一个是身中剧毒天赋异禀的大弟子,一个是饥渴难耐到产生心魔的美艳绝伦师娘,……嘿嘿,这出戏,真是越来越令人期待了……"
月光下的山林寂静无声,只有虫鸣相伴。莫飞扬望着师娘萧冰婀娜的身影,心里一直思考着花清风话中的含义,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师娘..."
这一声呼唤,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又似点燃干柴的火星。
前方那道月白色的身影猛地一颤,脚步瞬间顿住。她倏然转过身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香风。月光下,她那张绝美的容颜上,那双总是带着清冷疏离的美眸,此刻竟似春水初融,波光潋滟,深处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有委屈,有惶恐,有久被压抑的渴望,更有一种近乎崩溃的脆弱。"飞扬,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这些天你一直在躲着我,我知道你在怪师娘...那晚都是师娘的错。"
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莫飞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娘剧烈的心跳。萧冰傲人的酥胸隔着薄薄的罗裙紧紧相贴,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惊人的弹性依旧令人心荡神驰。这般亲密的接触让莫飞扬不由想起那夜的疯狂。
"师娘,我不怪你..."莫飞扬艰难地说道,双手悬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是好,"都怪我太冲动了,自从那晚之后,我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面对你..."
"傻孩子..."萧冰俏脸柔和,双手轻轻捧着莫飞扬的脸,"你能这样想,师娘就放心了。其实这段时间,我也备受煎熬。我们都有错,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他过去吧。"
莫飞扬看着眼中的佳人,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师娘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随着夜风轻轻飘拂。他忍不住伸手轻抚萧冰的后背,低声道:"师娘,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那晚控制不住..."
"别说了..."萧冰抬手按在莫飞扬的唇上,眼中泛起一丝迷离,"有些事,我们心知肚明就好。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萧冰抱着莫飞扬,感受着此刻的静谧。忽然间,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小腹处。那份灼人的温度让她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俏脸顿时飞上两抹红霞。
莫飞扬也很快发现了这般尴尬的处境,他粗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明明刚才还在说着要如何克制感情,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他。师娘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自己,那股熟悉的馨香再次钻入鼻腔,让他血脉喷张。
萧冰两腿不经意间轻轻摩擦,感觉到那个硬物似乎变得更加炙热,她不敢再继续停留。"飞扬..."她轻轻推开莫飞扬,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我们还是尽快去处理蛇妖的事吧。"说完,她快速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被莫飞扬发现自己此刻的窘态。
莫飞扬懊恼地低下头,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千言万语在此刻都化作了无言的沉默。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不断膨胀,布料摩擦带来的触感让他几乎发狂。他不知为何如今他的欲望会如此旺盛,但他只能强行压制住这份躁动,跟随师娘向后山走去。
莫飞扬心中回想花清风的神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生怕花清风对师娘有任何企图,于是顾不上下体的难受,快步上前,与萧冰并肩而行,"师娘,方才花清风的话..."莫飞扬目光关切地看着这位美艳的师娘,"若是有什么困难,不妨告诉我。虽然我只是个不成器的徒弟,但总也能替师娘分担一二。"
萧冰冷不防听闻莫飞扬提及此事,一时浑身僵直。那天晚上的情形恍如昨日,花清风的手指探入她口中时,她竟鬼使神差般配合吮吸,湿润的舌尖缠绕着他的手指,就像...
萧冰暗咬银牙,逼迫自己停下这荒唐的想法。可那夜的回忆却愈发清晰——花清风修长的手指是如何轻易拨开她的衣衫,如何熟练地玩弄她敏感的私处。即便她已经泄身,那个男人仍然不依不饶地用木棒继续折磨她。
一阵燥热从小腹升起,她感到腿心悄然濡湿。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萧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身体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这些日子以来,每当独处时,那些不堪的画面就会自动浮现。难道这就是花清风所说的"心魔"?
与其去找花清风...不如找飞扬?这个念头刚一起,便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萧冰羞愧难当,自己竟然会把徒弟和那种事联系在一起。可是那天晚上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漆黑中那根炙热硬挺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她腿间来回摩擦,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战栗不已。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的旖旎画面。漆黑的夜里,那根滚烫的肉棒隔着亵裤在她的穴口来回磨蹭,炽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融化。虽然当时看不清具体尺寸,但她能清晰感受到那惊人的粗细。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小穴依然不自觉地收缩着,分泌出一丝湿意。
"没...没什么大事。"萧冰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但声音里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微微侧头,余光瞥见莫飞扬担忧的眼神,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那时的触感是如此鲜明,即便过去了数日,她仍能清楚记得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甚至在梦中都会不自觉地重温那份灼烧般的快感。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萧冰暗自懊恼。她怎能在徒弟面前显露这般丑态?更遑论心中还怀揣着如此背德的念头。可身体深处涌动的渴望却愈发难以抑制,令她几欲疯狂。
"师娘,我们是一家人,您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莫飞扬执著地追问,眼神坚定。夜色下,他注意到师娘耳根悄然染上了一抹绯红。
萧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莫飞扬。月光下,她玉容含霜,却又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幽幽叹息:"这事说来话长,待...待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莫飞扬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冰抬手制止。此后两人陷入一阵漫长的沉默,只有林间的虫鸣相伴。萧冰加快脚步,罗裙翩然,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而莫飞扬则默默地跟在后面,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师娘婀娜的背影,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
铁柱气喘吁吁地扛着一尊黑黝黝的千斤鼎,在院子里艰难地迈步。每走一步,沉重的鼎身都让他的膝盖微微发颤,脚下的青石板随着他的步伐发出沉闷的震动声。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单薄的布衫。
不远处的紫藤花荫下,石亭内一片慵懒的艳光。南歌云斜倚在石亭内的精美石椅上,丰腴诱人的身材几乎要将这张特制的椅子填满。
特制的椅面被她饱满的臀峰压出诱人的凹陷,纤细如柳的腰肢在薄如烟雾的紫色丝纱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与上方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玉峰形成极致的对比。丝纱轻薄得近乎透明,阳光穿透,清晰地映出内里边缘的桃红,以及那随着悠长呼吸而微微起伏的、雪白浑圆的轮廓。衣襟被撑得紧绷,一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仿佛能吸走所有投向它的目光。
她慵懒地品着葫芦,红唇轻启时露出一截粉嫩的舌尖。精致的五官带着天生的媚态,一双凤眼中流转着勾人的光芒。修长的手指抚过自己的锁骨,一路向下,若有若无地划过大片雪白的肌肤。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力。
葫芦轻转,琥珀色的酒液在阳光下荡漾,引得她胸前那对惊人的饱满也随之泛起一阵迷人的涟漪。裸露的香肩圆润光洁,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玉足,脚踝纤细,足弓优美,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让人移不开视线。成熟女人独有的馨香混合着酒香,随着微风飘散开来。
庭外叶辰轩踱步而来,一身玄色锦袍,衣袖上绣着暗纹。他在南歌云身侧的石凳上坐下,玄色的衣料与石亭的灰白形成冷峻的对比。他的目光掠过亭中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致,最终落在院中那个正与巨鼎搏斗的瘦小身影上。少年古铜色的脊背绷紧如弓弦,汗珠在阳光下闪烁如碎钻,每一次艰难的挪移都带着一股不屈的狠劲。
“初见这孩子时,”叶辰轩端起石桌上温热的茶杯,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细腻的瓷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追忆和赞叹,“瘦得皮包骨头,风一吹就能倒。这才多久?竟能扛起这千斤鼎行走。林夫人调教弟子的手段,当真是神乎其技。”
南歌云置若罔闻,只是慢悠悠地晃着手中的酒葫芦。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岁月沉淀的成熟风情。她红唇微启,直接道破对方的心思:"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叶辰轩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抬头望向南歌云那双犀利的眸子,唏嘘道:"我与林兄,相识已有多年。当年一同闯荡江湖,出生入死,那段日子至今难忘,我还记得..."
南歌云略显不耐烦地挑了挑眉,妩媚的神情中带着几分凌厉。索性仰头灌了一大口烈酒。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流入口中,一滴晶莹的酒珠甚至滑落到锁骨处,在那里停留片刻才缓缓消失。
当她抬头的瞬间,胸前的一对丰满几乎要从低领的衣裙中溢出来。动作看似慵懒随意,却无一不在挑逗着在场男人的神经。她的胸脯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单薄的衣裙根本遮掩不住那惊人的规模。脖颈随之向上蠕动,带动着胸前的饱满一起起伏。
"咳咳——"叶辰轩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有些失态,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他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南歌云身上移开,特别是当她因为饮酒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叶辰轩看得喉咙发紧,目光完全无法从南歌云身上移开。就连不远处的铁柱也忍不住偷偷瞄向这边,结果正好看见南歌云醉酒后微醺的脸蛋泛着红晕,和领口中若隐若现的雪白春光。
南歌云忽然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顿时恼怒起来。她猛地把酒葫芦往石桌上一摔,清脆的响声惊醒了两个看得入神的男人。
"看够了没有?"南歌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要是没事就赶紧滚蛋,别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剑气突然从她指尖射出,精准地击中了铁柱的臀部。"啪"的一声脆响,吓得铁柱连忙扛住鼎继续动起来。
叶辰轩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收敛了之前的轻佻,面色凝重起来:"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了那爆羽虎而来,那爆羽虎实力非凡,当初在妖国已是七阶实力,如今虽然被赶出妖国,但仍然非同小可。当天仅凭三招便洞察我宗护宗阵法弱点所在,若非当天林夫人出手援助,我早已被他重伤。在此想请林夫人助明霄宗一臂之力。"
南歌云听完,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尖轻轻绕着垂落鬓边的一缕青丝:“你叶辰轩堂堂明霄宗主,德高望重,若非被他偷袭,一身修为未必弱于那扁毛畜生。更何况,”她凤眼斜睨,带着一丝讥诮,“你们宗门里那几个老古董,还没死绝吧?”
叶辰轩听罢,苦笑道:“我虽然有实力能与他抗衡,但他座下还有几头凶兽也着实棘手。宗门族老年事已高,再出手恐怕寿命不久。若非万不得已,在下岂敢劳动林夫人大驾?况且,”他话锋一转,带上几分郑重,“夫人您毕竟也是我明霄宗挂名的客卿长老。”
南歌云眼神流转,眼波在叶辰轩脸上打了个转,又飘向院中汗流浃背却咬牙坚持的铁柱。她抬手,漫不经心地将那缕碎发撩至耳后,露出一段细腻如玉的耳廓。“那头老虎么,”她红唇轻启,语气随意得像在谈论无足轻重的小事,“解决掉倒也不难。” 忽然,她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狡黠,“不过嘛……我需要借你明霄宗的‘天瀑池’一用。”
叶辰轩何等人物,瞬间明悟。他目光再次投向院中铁柱,那少年赤裸的上身肌肉贲张,汗水在阳光下闪耀,与数月前判若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羡慕,他略一沉吟,便爽快点头:“成交!只要林夫人肯出手,天瀑池随时为夫人敞开!”
南歌云满意一笑,如同牡丹盛放,成熟丰腴的身躯在阳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风情万种。她随手将散落额前的几缕发丝拢向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的颈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动着诱人的曲线,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叶辰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被吸引,一时竟又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