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病榻
如意祥云金帐下,是富贵牡丹红绸被;虽是行军帐,天子所在不减奢华。及
目之处,紫檀木几上银盆玉架,隔著层层垂帘,一个人影背著光芒,份外高大又
模模糊糊。
乔云飞只觉头疼欲裂,口中干渴,想要起身,不过微微动了动手指,已然挣
出了一身冷汗。那人几步抢上前来,立时有人妥帖地搬过织锦铺面的座椅来。那
人却不急著坐,急切地拉过他露在被外的手,轻轻抚那修长的手指。
「还不快上汤药来!」李熙一声呵斥,钻入纱帐中,双眼一瞬不眨地望著榻
上苍白枯槁的男人。
气力仿佛都被抽干般,乔云飞仿若对周遭一丝未觉,蝶翼般的睫羽慢慢下垂
,再次闭上了双眼。朦胧中仿佛被拥吻著喂了水、轻柔的冰凉丝绸抚过汗湿的肌
肤……他也只昏沈沈受著,仿若无知无觉。
只是,男人闭著眼睛,平静地躺著,纤细薄嫩的眼帘却时不时地微微颤抖,
渐渐地,那颤抖越来越大,就连一直牵著他手的李熙也感同身受。
汗渍就沿著仿若嵌合在一起的手掌研磨开来。
寂静中,李熙干涩的声音忽而轻轻响起:「那日见过的人,已十去其九……
云飞若是想,本军中也能封口。」
「……」
「云飞,朕会补偿你的……」
「云飞,不要这样……」
「云飞……」
床前的李熙在寂静中近于癫狂的喃喃自语著,榻上的乔云飞却仿佛睡著般,
只除了双眼无神的半睁半阖之外,一无半丝动静回应。
半晌,久候无回应的李熙低垂了头,一滴灼热的水滴,砸在那青筋隐显的手
背之上;那白皙的手背顿时如同被烫著一般,抽搐了一息。另一只灼热的手掌立
时用力起来,捏揉著那白皙纤瘦肌肤,想要从这瞬息的动弹中寻找些什麽;然而
那白皙的手在一颤之后,便始终保持著软绵绵的姿势,如其主人一般,不再睁眼
、不置一词,任人搓揉或抚摸,除了温度之外,再无分毫活著的迹象。
「云飞,朕……」男人忽然哽咽,在尸体般的身躯旁,埋头如孩童般哽咽起
来。
就如此,男人自从醒来,大部分时候都昏昏沈沈。李熙一面坐镇军中,将军
权牢牢在握、了解封泰大败的首尾、顺便侵吞更多封泰疆土,一面牢牢守著这消
沈如五感封闭、魂飞魄散的男子,事无巨细一一亲手悉心照理。
往往薄汗上来,贵为天子之尊的男人,便亲手拿著温凉的锦帕为其仔细擦拭
;双唇还未动作,男人便亲切地俯身:「云飞,渴了吗?」久候不得回应,男人
也自惯了,轻轻问询一声之后,便拿起杯盏含一口暖汤,小心翼翼地扶起他身子
慢慢喂下。夜里病人难以入睡,或是头晕脑胀或是烦躁难安,虽则身体并未表露
出半分,谁知李熙便能如心有灵犀一般,将他连同被褥一同托抱起来,于静夜中
悄悄带他出帐、慢慢于戈壁月色下行走散步。
「云飞,你看,塞外月大如银盆,多少年来未曾改变。」
「云飞,明日朕带你去瞧瞧烈焰夕阳,红盛江南春花……」
「云飞,冷不冷?」
「云飞,昔日在这里一场赛马,朕输得口服心服,你是那样英姿飒爽,当时
朕便为你倾心……」
「云飞……」
寂寞的夜空下,广袤无垠的平坦大地一望无际,银色月光的笼罩下,二人是
那麽的微渺;空旷之中,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一遍遍地,如同自言自语般不断
寂寥地散开……
即便是冰人儿,也有不得不软化的一日。
清晨一次例行擦身,李熙如同往日一般细细地擦拭抚摸过毫不动弹地男子全
身;然而当他将男人翻过身来时,呼吸不由一窒——冷然漠然如冰山的男人,面
颊竟微微泛红;视线下移,两朵红樱随著轻微的呼吸活色生香的隐隐绽放著,下
身处,一柄玉茎悄然挺立。
禁欲半月的李熙顿时头晕目眩,身下男子虽仍旧低垂著头颅、神色淡然,但
那蝶翼般的睫羽却不断小幅地微微颤动,静中透露出一股掩藏不住的难得媚色,
衬著腮上一点嫣红,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一般!
李熙顿时呼吸急促起来。这半月以来,不是没有亲吻爱抚拥抱抚摸的,然而
男子总是一动不动、任其施为,既没有半丝回应、也没有任何抗拒,仿佛一个破
布娃娃般,沈寂无声。李熙怜其伤痛,又怎忍再行索取?一心一意地看顾著男子
,盼他恢复,就连日常的欲望也淡了,剩下的只是爱怜亲昵,哪里还想得起来房
事?偶有情动之时,便以冷水淋浴消解罢了。
二人一别半年有余,李熙又在行动间小心克制,生怕引得乔云飞再伤心受辱
,如今乍然见他一朝情动,哪里能不激动万分?他小心俯下身子,二人面唇相贴
,语音轻柔暧昧:「云飞,想要吗?」
蝶翼微微停滞,继而又扇动起来。
李熙权当是得了默许,慎之又慎地却不知如何下手,终于颤抖的双手摸上那
半挺不挺的玉茎,轻柔地撩拨起来。许是皇帝被伺候惯了,几下搓揉那玉茎不见
挺立,反而渐渐的有些消下;李熙著急起来,一个俯头,以口含住那话儿不断舔
弄,时而深深吮吸、时而以舌头撩拨挑逗,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弥散嘴间,含得越
深便是一股窒息头晕。
躺卧的身子随著他的侍奉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火热的龟头直挺挺深入
喉咙,直噎得李熙几乎呕吐,然而乔云飞的反应比什麽都让他激动,他扭转过身
子趴在那人腿间,勉勉强强地极力抬起双眼、想要看见男子脸上神色,这股既欣
喜万分、战战兢兢又窒息难耐的感受,让他如置身云雾里,想起昔日乔云飞百般
屈辱的侍奉,就更是悉心逗弄……
许是久病伤了身,不过多时,乔云飞便到了勃发的境地,浑身战栗著颤抖,
连一贯毫不动弹的腰肢也因激动而反弓起来。李熙又是抚慰又是轻语哄逗:「嘘
嘘……」那话儿便抽搐著,相继射出一汩汩黄液和白浊来。
30凯旋(肉)
初春,乍暖还寒的天气。魏国举国上下,正是普天同庆的时节。
塞北一战,封泰大败,熙帝亲征,一气将疆土推出去千里,击溃万军、封泰
元气大伤,料想五年之内,是必然无力再行南侵了。
帝驾回朝,连带的还有此次的大功臣、宣威将军乔云飞,声名传遍大江南北
,一路上万民朝拜。
有言称宣威将军奉天子密令,佯败在先、内外夹击、几次深入敌穴探明封泰
火药库所在,这回才能轻易取胜。又有言称这宣威将军原本就是当年纵横疆场的
飞骑校尉,屡建奇功,乃是真真第一大英雄。
取胜之后,皇帝倒也雷厉风行,贬斥云麾大将王慕、提拔不少军中老将,又
听闻有人私传谣言有误军心、天子大怒怒斩百人,这恩威并施之下,军中大多人
都是快意称颂。
回朝途中,御驾所到之处,无不是遍天花语、万民拜服。
只见一驾驾威严銮驾、一列列鲜衣怒马的将士,虽难掩风尘疲惫,但也个个
儿的兴高采烈。御驾旁一骑乌云踏雪,骑者身披黑光铠、头带一张青面獠牙的大
面,看不清面容,高挑挺拔的身姿立于马上,不卑不亢地随著队伍缓缓前行。
每到一处,这骑者便要迎接一股股热情四溢的欢呼与喧嚣:「云飞将军!」
「云飞将军,英雄啊!」
「云飞将军!」
那骑者偶一微微颔首示意,便又是一股热浪似的欢呼涌来,一潮一潮,似潮
水般此起彼伏,一路延绵了数千里。
谁人又能料到,狰狞的大面之下,年轻男子的真正表情呢?
「呵。」隔帐有人轻笑,正是李熙。
晚来进了行宫,下马随皇帝一同进入主殿的男子,终于取下大面,露出一张
清俊无匹的面庞来。只见那如曜石的眸子上一笼雾气烟烟,白皙的脸庞上如有飞
霞,一张檀口欲言又阖,端的是一股与白日威严全然不同的媚色,动人心魄。
自那日一时春色之后,李熙更是尽心竭力地服侍照料乔云飞,眼见他身子是
大大好了,人却一如故昔、木然昏沈。熙帝百般安抚,却毫无收效。只是那次一
日欢好过后,乔云飞敏感的身子,却似被激活了一般,李熙平日里近身照料,擦
枪走火甚属日常,每日里单单是擦身一节,便能令那似沈醉于梦境的男子战栗难
消。李熙小心翼翼地侍弄几回,便发现每每此时,乔云飞便仿佛活色生香一般,
渐渐的有了些生气;无论如何,那人也只是飞红了面颊,再无一丝屈辱和挣扎,
仿佛全然享受著一般——唯有辗转缠绵时分,那人平日里寂静如水的眸子,才会
笼罩上一层淡淡的雾气,低低的呻吟响起时,娇羞和无法自制的回应才会一一被
唤起。
就如此,李熙小心克制著,一步一步、一日一日,慢慢点燃了乔云飞的身子
,到得回朝之时,那人竟也予取予求、仿若沈醉于这无边春梦中一般,渐渐宁定
地恢复过来……
此刻,乔云飞胯下马、取下大面来,一张飞红的脸侧过一旁,真真早春花开
、香郁无边。李熙笑著摸了摸那马鞍,两块柱形磁石突兀地立于鞍脊,只有短短
两掌厚度,细看时那磁石上一圈圈细致的螺纹,却黑黝黝滑唧唧地冒著油光,份
外淫靡。
庭院中左右无人,虽仍天光大亮著,李熙仍笑著开始为乔云飞拆解那层层的
黑光铠,不过多时,原本威风凌凌的堂堂将军,已半身赤膊,露出匀而不腻、筋
骨隐现的半个上身,下摆一被撩起,便叫人看出异样的端倪:黑光腿铠之后,是
墨蓝绸裤,只是裆下之间,却突兀地夹著两只粗长黝黑的物什,一只犹如撅起的
尾巴,一只则夹在腿缝,令男子连并拢双腿都艰难。白皙的肌肤在扭动间时隐时
现,黝黑的男形上显见已沾满了湿液、油光滑亮间不时滴落一两滴。
——骑马时那外衫罩住一切,自然无人识得此中蹊跷;谁人能知道,严整光
鲜的风骨之后,一路上堂堂大将在面具下隐忍的喘息?
原来这一路上,万民欢呼背后,竟是如此香豔情景:身著铠甲、骑著爱马的
大将军,下身却含著两只大龙,借著磁石严丝合缝地与马鞍接合在一起。随著那
乌云踏雪一路行来,虽是好马平稳,但也架不住坚硬男势随著一步步马脊的弧动
,而上下前后地不断动作,此起彼伏、时深时浅,就犹如前后同时被两名男子抱
著抽插不断,随著时久越发火热炙烫!
「呵啊……哈!呃……」
一路上稍有颠簸,御驾中李熙便能听见薄薄帘外,男子抑制不住地低沈喘息
和惊呼。淫水早如溪流、瀑布直下千里——幸而那马鞍及马背吸水,此时早已是
滑亮亮鼓囊囊,再也不堪重负。
乔云飞勉强端正坐姿已是不易,只勉力忍耐著装出一副威严模样,但下身处
那水渍啧啧作响,早已瞒不了隔帘相对的天子。只是他数日来不发一言,实在忍
不得了,也只是在面具下微微张口喘息一二,竟然耐住了没有求饶。
就连李熙在帘内百般挑逗,他也只是侧头不答:「云飞,舒不舒服?」
「云飞……要不要进来辇内休息休息?」
「云飞,你喘得朕都快忍不住了……」
「小心脚下,莫叫人知道,魏国的大将军竟在马上浪叫才好……」
途中遇到颠簸山路,或者是遇上赶路,乔云飞便又是一阵汗湿衣襟。男形那
硕大的龟头牢牢地顶在前后敏感之处,随著每一阵震荡,不时将乔云飞整个地甩
脱得飞起来悬空,然后又重重地跌落在上!
「嗯!」闷哼不断,随著一次次猛烈的颠簸,那硕大的男形犹如两只刑具般
不断进进出出,下衫遮挡处,就连乔云飞的那话儿也勃发肿胀到酸痛难忍的地步
;偏有几次剧烈的颠簸,下身不由自主地高高弹起,男形大半截都会脱体而出、
眼见就要全部脱出来之际,随著身子去势到老、重重跌落,又一下插到极深之处
、与臀腿紧密贴合,重重顶到甬道最敏感之处!
忽而乔云飞一个呻吟身子后弓,眼见就要跌了下去,又勉强拉住缰绳弯了回
来;只是那马儿受力一个急停,前摆的男势龟头摩擦著甬道深处一个前摇后荡:
「呃啊——!」
李熙掀帘望去,男人浑身发著微微的颤抖,半晌竟是无力回神!
然而不等他自这股高潮的喘息中平静下来,早有宦侍自后面轻轻一拍马臀,
那马儿便立时又向前走了起来。
毫无停顿地抽插颠簸,早已荡得乔云飞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刚刚经历一场
无法发泄的干高潮过后,敏感的身子再受酷刑,便立时再也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
。
就如此,一路上时快时慢、时颠时平时坦时荡,许是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激得
再禁受不住,乔云飞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啊……臣……求皇上……」
李熙早已时时关注著,此时一听此言,立时金口一开:「嘘……出来吧……
」
傍晚方入行宫,乔云飞下得马来,那汁水便就此不管不顾主人的难堪,自男
形缝隙间满溢了出来,不立半盏茶时分,已是一身一腿。李熙解开油光水亮的甲
胄,又安抚般轻轻为他擦拭净身,这才搂著他回宫休息:「云飞总算开了口……
不过小小一难,何必难为自己……」轻言落处,寝殿内一片昏黄灯光,春夜里竟
显得份外暖人。
31再回合欢(肉)
及至帝驾回朝,乔云飞也作为功臣专赐将军府邸,一时盛名赫赫、一飞冲天
;就连父母高堂,也受封为二等敬国公、正二品何瑞夫人,食百石禄。
诸多往日里无甚来往的朝臣们,因著这突如其来便一登高位的将军,纷纷前
来拜会,都以「将军尚在病中、不宜见客、免得过了病气」「皇上不喜文武官员
结党、命将军闭门避嫌」之由拒绝。吃了闭门羹,久而久之,倒是没甚人再来碰
这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了。
只是谁人知晓,那偌大的雕梁画栋的将军府内,也只不过两位老人住著,一
应下仆侍从,皆是圣上亲选,一干人等都封紧了嘴巴:什麽将军,打从头一天儿
也没看到,据言是奉了帝旨,私下办件极打紧的差事去了——足可见圣眷之隆。
正是花好时分,迎春、娇桃、三月春、晚梅、紫玉兰、白玉兰,争芳夺豔.
宣威将军府如是,后宫亦如是。比起往年,后宫中又是别一凡喜庆。这喜庆,倒
是静悄悄的,犹如春雨润无声,在合欢宫那寂静的宫阙内,尤为浓郁。
被前朝众臣私底下笑为「黄花闺女」而闭门不出的乔云飞,早已暗地里移居
此处。宫内人精不杂,又都是伺候惯了的,何况李熙惯来以怀念若妃之名常来此
处,倒也没引起什麽惊动。
这一次,不同以往:纠葛深重又分离甚久的二人,似比琴瑟和鸣;乔云飞自
病以来乖顺异常,柔情蜜意几乎融了李熙一腔爱意。
「云飞,如何……舒服吗?」香冷金猊、被翻红浪,李熙一面笑问著,一面
勾著手指挑弄。身下人早已喘息得不顾回答,迷蒙双眼也不知无神盯著何处,全
副心魂都丢在了下身的动作上。那顽皮手指一进一出,不一时已水声滋滋,叽咕
叽咕使人脸红心热。李熙逗得片刻,见那可爱玉茎已在新换上的金丝网兜中涨得
通红,心头一股昂扬、猛地俯下头去、一口便含住了那物不断吞咽舔舐,犹如要
将之嚼碎了一般、就连肿胀的两只小丸也一并含在口中反复吞嚼;一直默然无声
的男子立时便「啊啊呃」地呻吟起来,修长的四肢徒劳地剧烈舞动起来,微蹙的
眉宇下紧合的双眼,几滴泪珠难耐滴落。
如今李熙更偏爱以唇舌爱怜,撬开他平日里矜然清淡的外衣,将那仿若禁欲
的将军,融化至荡漾若水。此时一股股晶莹的汁液,早已如失禁一般流了满铺,
白玉双腿间、腿根处尽是红潮,李熙强硬地将腿掰开,不允他挣扎动弹著合紧,
又探舌轻轻撩拨微微肿胀、被细线束缚的蕊豆。
「啊哈……不、不……」乔云飞立时无法禁受地哀泣起来。那蕊豆被细如发
丝的线圈所束,本来就微微红肿挺起、仍旧发著烧,此时突而被湿润柔软的舌尖
不断撩拨挑逗,便只觉一股酥麻窜起,如激流般直涌上脑际!不过一时,过于强
烈的快感便令他缴械投降,四肢无奈犹如傀儡般随著李熙的逗弄而不断弹起、挥
舞,腰臀乱扭,却怎麽也挣脱不了如浪潮般一重一重的亵玩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
意!
「啊啊啊——!」忽而李熙一口银牙咬住那全然挺起的小蒂,撕扯般向外拉
起,乔云飞便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身子、短暂地停滞后力竭摔落,这一动作反而带
动著小蒂被拉扯得寸长,强烈的疼痛到了极致,便是飞天一般的极乐;男人在床
榻上无力瘫软、四肢及腰臀却反复抽搐著,就连著花蕾及淋漓的花瓣也一扇一扇
、时张时翕,眼见著一股湿漉漉的潮水便就著那小嘴般的活物涌现出来。
「哈啊、哈啊……」乔云飞无神无力地大幅喘息,勃发的红茎早已被过紧的
网兜勒得生痛;此时不断抖动翘起,仿若正在喷射一般,然而前端只是滴落许多
透明的汁液,一脉脉青红血脉在表皮上充血鼓动,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那
里,酸痛得如同火烧火燎、两丸也一缩一缩、却因无法喷射,发硬涨烫得随时要
破裂一般!
前庭后穴的迥然之异,让乔云飞不由得泪湿沾襟:「皇上、皇上……」
「云飞身子弱,还应效仿欢喜佛,少泄阳精为佳;过几日你身子好了,朕再
助你好好享用一二。好不好?」一旁李熙安抚著,说话间吹气如兰,正正对著正
不断跳动的花瓣。因著这温凉的气息,一股汁液再次随著抖动滴落。李熙也仿佛
不可再忍,忽而如猛兽般扑了上来,舌头灵活地撩开两片湿漉漉耷拉著的花瓣,
一下如灵蛇般钻入了花蕊!
「啊啊……」云飞顿时抖得如秋风落叶、呻吟也破碎颤抖。那温润的舌头在
花蕊内四处搅动,时而犹如蝉翼般快速地反复拍击,一股股浪潮再次袭来,然而
扭动欲躲的腰肢被两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擎住,哪里还闪得过半分?舌头便如?骨
之芒般随著下肢的不断摇摆、甬道的反复收缩而肆意其间,乔云飞只觉两眼发黑
、翻著白眼,银丝唾液自微张的嘴角不断垂落,只能生生承受著高潮后的又一轮
逗弄,强烈的快意下仿若死了一遭!
等到乔云飞终于缓过神来,李熙早已在他昏昏沈沈的身子里不知勃发了几回
。直到一股锐痛穿透脑际,他才发现李熙正擎著他那尚未勃发的阳根,正自穿戳
著什麽。一根被搓揉成小棍的草纸,被李熙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话儿。那细长小
棍带著一丝淫靡的快意,不断以粗糙的棱角戳碰著马眼深处的细小尿道,让乔云
飞只觉仿佛被戳入的不是他那话儿,而是他脑际心根。
不一时小棍已插了到顶,一声闷哼过处,二人都知那出口道已被穿开。李熙
这才拥著乔云飞跨坐在双腿之间,一面慢慢地挺腰抽插,一面笑道:「云飞且尝
尝朕新学的手段。」李熙一手扶著他软如水蛇的腰肢、渐渐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
快,一手捏著那草纸小棍露在外的尖头、开始慢慢旋转——「啊啊啊啊……」方
一动作,乔云飞便犹如中邪一般拼命舞动四肢、扭腰摆臀犹如放浪迎合一般;李
熙愈发动情,每一下动作间、乔云飞都被深重地顶起、甚至如抛起般弹离了床面
,复又重重跌落在粗长火热的龙根之上。
那纸棍制成时,乃是将粗糙硬挺的细长草纸绕著一面不断扭转,此时李熙反
著扭动那尖头,各个棱角摩擦羊肠小道之于,那草纸更是随著动作不断舒展!乔
云飞全然受不住这激烈的刺激,肿胀如红高粱的男根不断抽搐抖动,不一时就顺
著草纸棍儿,慢慢侵出大量的黄浊液体来、就连那草纸也被一滴滴的失禁渐渐软
化,最后只余个长长的吊尾、落在翘起肿胀的头部之外了……
32沈沦(大肉)
不过几日,乔云飞已沈沦于这般情事之中。李熙一面呵护备至、将他移居合
欢宫中清净休养之余,一面又因著他的默默承欢而步步进逼,各色情趣更是小心
翼翼地觑他无甚反感的脸色,慢慢都端上了台面。而乔云飞自养伤之时起,仿佛
便只沈沦在情欲之中,全然不提起什麽军中事、朝中闻,既不反抗,也不主动,
每日里除了呆坐,便是昏睡,唯有在李熙的怀抱中,默默承欢罢了。
李熙自然也觉察出不对来,更是私底下问了无数御医,又派人召来他父母高
堂、甚或每日将永翔永翊抱来,唯恐他素日积伤、伤了心神。
如是乔云飞倒也渐渐安好。见著严慈之时,微微笑著,不见什麽不对劲之处
。而两位给养得白白胖胖的包子送来时,也如慈母一般呵护照顾、亲昵关爱,平
添几分人气,却仍让李熙心头微有挂碍——仿佛有什麽不对劲儿一般,他怎会如
此平静宁定?
然而到底被这和乐融融的日子给迷了心神,乔云飞先没怎的,他自个儿倒先
搭了进去,被迷了个神魂颠倒,每日里沈沦在这如平常百姓又活色生香的梦境之
中。
这日里,一枚银刺被李熙装饰在了乔云飞花蒂之上。那人也只是微微抽气,
蹙眉淡淡的勉强笑著,矜持如高岭之花,又若水中白莲。李熙顿时便痴了,扑上
去一番厮磨。只是到末了,乔云飞却也未曾得到释放,前端肿胀得紫红滴泪,柔
嫩秘处更是水淋淋湿滑一片,李熙却并未让他泄身。
午后翻书时分,李熙仍似十分黏腻著他,搂著益发见瘦的男子,与他一面翻
著书册,一只手却始终不老实,探入衣衫间时而撩拨。指头不过微微掠过被银刺
牢牢串过的小豆,或是灵活的五指包著肿胀的囊袋如玩玉石般的搓揉,乔云飞便
已经受不住。
只是他却全然的逆来顺受,斜靠在李熙两腿之间,红赧了脸低低沈吟。
如此一个时辰过去,李熙为他撩开湿漉漉的衣摆看时,紫茎在金丝网兜中肿
得满溢,一块块跳动的肉色自网中更是仿佛要突挤而出一般。李熙含著他耳廓笑
道:「云飞,朕这几日送你一件宝贝可好?」
乔云飞竟也一言不发地、低垂了眼帘笑著点点头,十分温驯贤良又羞涩的模
样。
夜间呈上来的,乃是一枚比小指尖儿更小的浑圆明珠,在夜里仍发出温润的
光辉、照亮一室,更难得的是色泽润而不耀、纯而不杂,十分名贵。
可惜的是,这颗小巧的宝珠,竟然被人为的破坏了一般,中间一个小小孔洞
,由一根金线串吊著。
李熙此时早已含舔了乔云飞被禁锢一日的那话儿良久,惹得那转性子的温顺
人儿呃呃啊啊的婉转低吟。白日里无论坐卧立行,两腿摩擦之间,带刺的花蒂都
时刻刺得他想要跳起,肉穴早已是湿淋淋一片如溪流河泽;好不容易强忍了一日
,他已然情不自禁地蜷起双腿、扭腰摆臀的摩擦起来——仿佛夜幕降临,白日里
心尖儿的那股锐痛,便要被迷蒙所遮盖,沈沦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这边厢乔云飞呃呃啊啊地扭动著劲腰、摩擦著双腿,那边厢李熙反而变本加
厉地以指头搔刮著小蒂、巧舌舔舐撮吸著那话儿,更不时张口将那物连同两丸整
个吞咽到根处,不时收紧了口舌压迫吞嚼。
「啊哈、啊哈……」乔云飞已喘息连连,混忘了此身何处,云里雾里地婉转
哀鸣,声声颤抖:「要……奴要……皇上……」
李熙早有准备,这时才自贴身处拿出锁匙,将那金丝网兜一解开,乔云飞顿
时尖叫哀鸣起来:「啊啊啊——啊!」原来那话儿久经束缚,此时一旦得解,便
立时充血起来,乔云飞顿觉那话儿寸寸麻得发痛,这股尖锐的刺激直激脑际,双
手煎熬著想要去触摸那处,一触便是一股无法忍耐的麻痛!肉穴菊蕾也反复的紧
缩起来,不一时便是一股股蜜汁自他弯曲的腿间无声滑落、挺翘的白桃更是随之
而一颤一颤、桃瓣不停地收缩放开!
李熙以手轻轻握住那话儿,乔云飞顿时翻著白眼、口中流出大量唾液来:那
话儿不断抽搐著喷出一股股透明蜜汁来——却不是失禁也不是泄身,而是刺激许
久所积蓄的淫液罢了!
李熙轻轻安抚片刻,那话儿仍旧硬挺著,益发涨得粗长,不知是束得久了充
血肿的,还是情热更炽。「云飞可是憋得久了,朕这回赐你一个宝物,喏,就是
这个宝贝。」李熙说著,一面自小巧金匣中拿出那宝珠来,顿时蓬荜生辉一般,
照亮整个寝殿。
不多时灵舌缠上紫茎之时,乔云飞立时浪声呻吟著扭动迎合。那股麻痛过去
之后,反而是一股无法得到解脱的燥意不断升腾,搅得他五内俱焚、只求一个痛
快!那舌头反复勾弄,竟然伸进了细小的铃口,不断舔、吸著探弄。一会儿工夫
李熙便放了开来,那淫水之滴的小口,已然大张著一缩一放,似是在辗转求欢。
李熙立时将宝珠捏著、牢牢顶住那铃口,缓缓顶了进去。乔云飞一个弓身、
喉结乱跳,敏感的奚道被光滑的珠子撑开滚过,那番难言滋味,让他瞬间噎了口
气、随即又因著珠子被细长针簪顶得更深,而僵硬不已、不敢再动。只是被强硬
掰开的双腿根处,大腿肌肉不断地收缩,两道弧长腿沟时隐时显,更是万分撩人
。
终于李熙平缓的动作微微一停,那小珠已被针簪顶到了最深处!他深吸一口
气、稳了稳手姿,道:「尿吧!」
乔云飞顿时过电一般抽搐起来,忽而又「啊!」地一声尖叫、僵硬瞬间,然
后被顷刻间趁虚而入、堵住小口的珠子给激得如风中落叶般、又似筛糠一般地癫
狂发抖起来!
原来李熙一令之下,乔云飞顿时勃发、腹中积蓄的液体,便汹涌澎湃地要冲
泄出来;忽而那枚华润的小珠竟然逆势而行、顷刻间顶住张开的口径、牢牢卡死
在那处!积液受到阻禁、瞬间汹涌著反扑回了尿泡,而饱受训练的男子,仍旧仿
佛在失禁一般的颤抖著身子、经历著前所未有、无法发泄乃至失禁的浪潮!只见
他呃呃呃的翻著白眼,脑中已一片昏黑,下身肌肤一寸寸仿佛在跳动般,在床榻
上抽搐翻滚至癫狂了有盏茶功夫!激荡的激流反复涌起,不过一时,下身便如溪
流一般淋漓喷射著,如同憋了日久的失禁一般,整个床榻都因此而湿透得几乎滴
水了!
直至乔云飞无神得望著床顶喘息起来,李熙竟然未如往日一般拔剑上前,反
而低头以口舌相奉。只见他头颅不断快速地上下左右摇摆、双手轻抚捏揉著鼓胀
的囊袋,竟是以九五之尊、甘当下奴一般,任由乔云飞把他口舌,当做一个洞穴
般反复抽插!
乔云飞半生洁身自好、半生饱受凌虐,哪里曾得到过如此美遇?被反复撩拨
著不断颤抖的那话儿不一时涨得更是火热烫硬,而他也无神地反复挺动腰胯、自
动自发的抽插起来。只是那话儿的内口被鲛珠堵死,铃口虽不断抽搐张开著、却
到底喷不出一滴汁液来,唯有垂吊在外的那根细巧精致的金链,不时犹如垂泪一
般的在小洞边儿晃荡……
33鲛珠(暗黑)
一连数日,乔云飞几乎受尽折磨,然而又仿佛全然算不上。
日常里,李熙仍旧周到细心的照顾,时时想著陪他解闷,而永翔和永翊也认
得人了,似乎天然粘著乔云飞,每日里张牙舞爪,或是痴痴的笑或是甜甜的睡,
时不时能够蹦出一两句话来:「爹爹!」「爹爹!」跟著大人的脚步,晃悠悠走
著讨要抱抱。
更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两个孩子似乎是很能争风吃醋,每每乔云飞抱过这个
、亲过那个,另一个便要醋意大发的、形似「争宠」。
只是乔云飞这几日却时而蹙眉,淡淡的薄唇也被无意间咬得发红,竟是始终
集中不了精神。李熙每每见他如此,便要人将孩子送了下去。
自那日佩戴鲛珠以来,李熙便难得将之取下。夜里又放下了身段、百般侍奉
,每每口舌纠缠,让他反复尝了那不得宣泄的苦楚。
白日里难得排泄之时,李熙每每等到他积液将尽未尽之时,便要趁著那奚道
内口将合未合的时候,强硬的将那鲛珠复又推了回去。乔云飞屡屡尝到排泄未尽
便被堵住的苦楚,更是形似历劫一般。若无李熙动手,他又不敢取出那磨人的鲛
珠,白日里坐卧立行,更时而被磨得浑身酸软,连带著那根银刺,无时无刻不勾
起他扭臀磨腿的欲望。
不过数日,他便已然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终于开口哀求:「皇上、求皇上
给臣一个痛快,取出那珠子吧……」
李熙近日来虽然近乎百依百顺,但此次竟然没有应承他,反而更变本加厉的
,祭出各色物什,百般挑情逗弄他。这日上更携了他出城游玩、跨马狂奔;又是
苦了乔云飞。
乔云飞此时著一身青衫,人亦清俊马亦风流,堪称是鲜衣怒马;但谁有知这
马上逍遥的俊美男子,内里又是如何苦不堪言呢?唯有李熙一路笑眯眯伴随在侧
,更是有意落下一个马身,瞧那青年在马上被迫百般颠簸罢了。
乔云飞新近带上的,乃是两只琥珀玉珠,那玉珠圆润光滑,却偏偏是个奇怪
的葫芦形状,关节间却是活的、并未铸死。一端在体内充塞,一端却恰恰卡在穴
口,此时随著奔马颠簸,正滴溜溜直转悠,偏偏内里早抹了不知什麽香甜蜜蜡,
此时药性上来瘙痒难耐,偏又只在穴口处被撩拨,早已淋漓如泉涌、饥寒交迫了
。
前面的金针尾稍,也被换做玉珠样式,一下下在粗糙坚硬的马鞍上被反复戳
document.getElementById("debuginfo").innerHTML = " Update at 11:08:28, Processed in second(s), Que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