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艳遇
1.艳遇(一)
[第4章 艳遇]第1节 艳遇(一)刘晓明辞别母亲,坐摩的前往长
途汽车站乘车。
长途汽车站坐落于江的东岸,离刘晓明的家有三公里远。摩的开的很快,所
以刘晓明很快就到了汽车站。
汽车站里已经有很多的人了,特别是开往东莞、深圳的人特别的多。刘晓明
从销售窗口了解到,今天开往深圳的长途班车已经没有了。他有些失望,也觉得
自已的人生怎么这么不顺。他失望地拉着行礼,百无聊赖的站在车站门口,看着
这熙熙攘攘的人群。
有一群一群学生样的人,一窝一窝的聚着。他们一会儿说说笑笑,就象一窝
快乐的小麻雀一样,吱吱喳喳的。还有一些家长,是来送小孩的,一会儿抺着眼
泪,一会儿笑着。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在忙着,要不说着话,告个别,三三两两的
,只有刘晓明是孤独的一个人。父亲被他活活气死了,母亲年岁大了,老婆也嫌
弃了他。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已经没有人挂念他了。
就在刘晓明准备拖着行礼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年青的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
了起来:“谁要汽车票?谁要去深圳的汽车票?”
“哦,我要。”
刘晓明还没有看清楚是谁在叫卖,就喊了起来。
此时,一个学生模样的年青的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汽车票说:“先
生,你要汽车票?”
“是的。”
刘晓明答道。
“哦,我这个是今天下午最后一趟的,加班车。”
女子说道。
“多少钱?”
刘晓明问道。
“四百六。”
“能不能少点?”
刘晓明问。
“这个不明,你看排队买票的人还很多呢。再说,我也是这个价买的,我也
没有多要你的钱。”
刘晓明拿过票看了下,确实是四百六。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一边说:“这
不会是假票吧?”
“怎么可能是假票?”
女子说:“你可以到窗口那边验下。”
“那你为什么不去了?”
“本来我还有一个同伴,他生病了,所以就没有办法了。我也只能改天再去
了。”
“哦,原来是这样。”
刘晓明把钱给了女孩子,把票放到钱包里。他看了看身边的那些人,心情突
然好了起来。他觉得有些渴了,于是走到路边的小店里要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在
站台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刚才听到好象你也是去深圳的?”
一位身着漂亮的女人问道。
刘晓明抬头看了看,这是一位十分时髦的女人。低领高腰的袍服,前面的服
摆相对拉紧在腰间打了一个结,原本高耸的乳房显得更加耸立。下面穿着一条短
裙,把庇股裹得滚圆。她把一只腿放在台阶上,另一条腿却使劲的往后拽,仿佛
在跨着弓步一样,身子也一抖抖地。大腿深处那中间红色的短裤也分明看得见。
刘晓明笑了下,说道:“是的。我是今天最后一班,加班车。你呢?”
“真的?”
女人强作笑脸,红艳艳的嘴唇往两只耳朵那边拉,露出还算是洁白的大牙,
说道:“我也是最后一班,也是加班车。你几号座位?”
刘晓明看了下票说:“44号,好象是最后一个。”
“哎哟喂,我是45号,我才是最后一个座位。我是靠窗的,你在我旁边。
”
女人说道:“这个是卧铺车,呵呵……”
“哦,那我们算是有缘份哦。”
刘晓明看了看女人那大腿深处的红短裤,窄窄的裤边好象有几根黑色的毛,
尽头处的暗黑色的肌肤。
女人似乎发现了刘晓明在窥视什么似的,但是她却完全不在意,两腿仍然岔
开,弓步形的摆动着。
说实在的,这个女人并不算是很漂亮,但刘晓明却并不厌恶她的样子,觉得
她虽然骚,身材却十分的惹火,长相也还算是可以。他想如果她年青些,还算得
上是清秀漂亮的。
女人似乎明白了刘晓明的心思。她手里的矿泉水瓶子从手里滑落了下来。她
俯下身子来捡。她弯着腰,那挤成一团的一对玉乳完全展现在刘晓明的眼前,刘
晓明似乎可以从她的乳沟深处看见她的腹部。她的一缕秀发落在刘晓明的脸上,
飘过来荡过去,搞得刘晓明觉得很痒。刘晓明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他的脸仿佛红
了,连呼出的气也觉得粗了。而对面的这个女人,似乎有意的把一身的脂粉气连
同那暧昧的信息一起传给他。
“要不我们去那边座吧,那里好象有一家茶馆呢。”
女人提议道。
“好的。我正想找个地方休息呢。”
刘晓明说:“这里人太多了,吵死人了。”
刘晓明拉着行礼和女人一起朝那个茶馆走去。女人的东西很少,一只墟包,
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一些杂物。
“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少?”
刘晓明问道。
“哦,我是回来探亲的,东西都没有带。”
“哦,看样子,你是老深圳了?”
刘晓明问道。
“是的,我去深圳差不多有六个年头了。”
女人把头发甩了甩,刘晓明又嗅到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他的荷尔蒙分泌的
速度加快了。他感到下身一股燥热,裤裆里的那颗树苗,仿佛在长大,正一点一
点地往外凸。刘晓明偷偷的把手伸进裤裆里把那根火热的东西往侧边挪了下,他
希望它不要往外凸,希望它沿着腹部往上伸。可是它总是那么地不听话,就象一
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总是要掉下来,倔强的竖着。
其实女人早就看见。她走路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身子往刘晓明那边斜,有意无
意的用乳房碰触着刘晓明的手臂,偶尔,她摆动的手还打到刘晓明的庇股上。这
几个动作无一例外的加强了刘晓明的刺激。说实在的,刘晓明已经很久没有碰过
女人了。但是光天化日下,他只得强忍着。他憋得脸红耳赤,说话也不流利了,
只是那根粗壮的小树,还使劲的往外突,羞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当刘晓明羞
燥难忍的时候。
“哎呀,小兄弟,你的小兔子想出来了。”
这个女人用手指了指刘晓明的下身说:“小兔子饿了吧?”
说完一对眼睛深情地看着刘晓明。
“哦,是的。憋尿了。”
刘晓明说:“男人啊,不象你们女人,如果尿憋久了,也会很涨的。”
刘晓解释道,心里却说:“骚货,有机会我日死你。”
“这个我知道了。我儿子也会因为憋尿把小鸡鸡涨得好大,好硬哦。”
“哦,你结婚了?”
刘晓明问了一个他觉得很傻的问题。
“嗯,我结婚七年了,有一个二岁的孩子。”
女人答道,接下来却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现在男人花得很。”
“现在女人也很花啊。”
刘晓明说:“你们一边在家里要求男人只爱你一个人,一边又在外面拉着另
的男人的手说爱我吧。”
“你老婆是这种女人吧?”
女人说道。
“我没有老婆?”
“哦,你不会告诉我是处男吧?”
“我当然是处男。”
刘晓明说:“家里穷,没有钱娶老婆。”
“呵呵,不可能,你多大了?”
女人问道。
“我二十五了。”
刘晓明说:“按说也不小了,但是因为穷,所以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
“哦,这样啊。”
女人似信非信:“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好啊。”
刘晓明答道。
“那你可要请客啊。”
女人说。
“请客是自然,要不我请你喝茶。”
刘晓明爽快的答道。
“好啊。好。”
两人一起走进茶馆——
2.艳遇(二)
[第4章 艳遇]第2节 艳遇(二)女人和刘晓明进了茶馆,两人捡
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走了过来,问道:“两位喝什么茶?”
“你喝什么?”
刘晓明问道。
“我来一杯菊花茶吧。”
女人答道。
“需要加糖吗?”
服务员问道。
“要,加一点糖。要不,你把糖用一小碟装好拿来吧,我自已加。”
女人说。
“好的。”
服务员答道。
“先生你需要点点什么?”
服务员微笑着对刘晓明说。
“我来一杯绿茶吧,有刚上市的茶吗?”
刘晓明问道。
“有,刚从杭州新来了一批茶,是今年刚上市的。”
服务员解释说。
“哦,那好,来一杯。”
“要先买单哦。”
服务员说。
“哦,你是怕我没钱吗?”
刘晓明说,语气中有些不耐烦。
“哦,不是。这是店里规定的。我也没有办法。”
服务员说。
“那好,多少钱?”
刘晓明从口袋中掏出钱包来。
“六十元。”
“哦,不便宜啊。”
刘晓明说着把钱递给服务员。
茶一会儿就端上来了。女人和刘晓明一起喝着。
“我还不知道你贵姓呢?”
女人对刘晓明说:“要不,我们认识一下吧。反正是老乡,说不定到了深圳
还能彼此帮上忙呢。”
“呵呵,我也正有此意。”
刘晓明说:“我姓刘,文刀刘,叫晓明。家住县城。你呢?”
“我姓符,叫小红。”
女人说:“我是乡下的。”
“乡下好啊。”
刘晓明突然感概地说:“乡下女人都特别漂亮。比如说你。”
女人看了看刘晓明,知道这是一句恭维的话,但还是礼貌的回话说:“谢谢
你的夸奖啊。”
“你真的没有结婚?”
符小红问道,语气中充满关切。
“是真的。这个我还能骗你吗?”
“哦,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介绍。我认识不少美女哦。”
符小红说:“你有什么条件?”
“我没有什么条件。只要她不嫌弃我就行。”
刘晓明说道。
“说没有条件是假的。我知道城里男人的嘴甜。”
符小红说。
“我可不象别的城里男人那样虚伪啊。我是实话实说。”
刘晓明说:“其实,你不知道。有多少城里人过得比乡下人更可怜。”
“怎么可能?如果这样,为什么大家都往城里钻呢?”
符小红说。
“嗨,我说你又不相信。”
刘晓明说:“在乡下,米不用买吧,柴火不用买吧,平常吃的青菜不用买吧
,还可以自已养鸡、鸭、鹅什么的,这些都自给自足。城里呢?什么都得买。现
在东西又贵,如果家里没有什么钱的,只能吃黄叶菜呢。”
“这个我相信。”
符小红说:“其实农村里的人就是辛苦些累些,自邓小平上台后,温饱是解
决了。现在还能出去打工,挣点外快,生活自然比以前好多了。”
“你在深圳是做什么的?”
刘晓明问道。
“我啊,先不告诉你,你可以猜猜看。”
符小红卖了个关子。
“我猜啊,这个很难猜的,要不你给一下范围吧。”
刘晓明说。
“我是做服务的。”
符小红嘴角动了下。
“做服务的。你是理发的?”
“不是。”
“那你是做酒店服务的?”
“也不是。”
“不猜了,这怎么能猜得着。”
刘晓明说:“深圳那边工资怎么样?”
“要看你做什么了。有些行业工资高,有些行业工资低。”
符小红说。
“哪些行业工资高?”
刘晓明问道。
“你有什么技术吗?”
符小红问道:“如果有技术的话,工资会比较高。”
“我没有什么技术。”
“哪你有什么学历吗?”
“我高中毕业,学了个技工学校,只会加油。”
刘晓明说。
“加油,加什么油?你是搞按摩的吗?”
符小红问道。
“你才是搞按摩的。”
刘晓明有些不高兴地说。
“你怎么猜到的。”
符小红乐了,两瓣红艳艳的嘴向两边咧着,露出一非还算白的大牙。
“你真是搞按摩的啊。”
刘晓明睁大了眼睛看着符小红。
“是的。搞按摩怎么啦,见不得人吗?”
符小红觉得刘晓明的语气中含有一股鄙视的味道。
“没有没有。”
刘晓明说:“收入怎么样?”
“还算好啦。”
符小红说:“象我这样的人,又没有读过书,没有什么文化,在深圳那样的
大都市还能干什么呢?”
“其实也不是象你们想的那样肮脏不堪。”
符小红说:“我们也有做人的尊严。”
“我可是没有说什么啊。”
刘晓明说:“象我这样的,也没有学历,也没有技术,在深圳是不是找得到
工作?”
“工作肯定有。关键看你的要求。”
符小红说:“什么样的人在深圳都能活下去。”
“不过,象你长得这么帅,实在不行,还可以去做鸭子的。”
符小红说完格格格的笑了起来。
“我可没有恶意啊。我说的是真的。在深圳有很多的富婆,足够你天天满负
荷工作。”
“值得考虑下。我总不能饿死吧。”
刘晓明借这个话说:“实在不行,我就去做。不过,你知道行情吗?”
“当然知道。我们店里就有。”
符小红说:“到时你可以来找我。要不要我的电话号码。”
“当然要。”
刘晓明说完,然后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帮我拿点纸和笔来。”
符小红很认真的把自已的名字和电话写在纸上,并把住的地址也写了下来。
写完就递给刘晓明。
“如果你没饭吃,没地方住、没有钱,可以打电话给我,也可以到我住的地
方去。”
我一定给你饭吃,提供住宿。“符小红说。
“真是遇到好心人了。说不定你是我的贵人哟。”
刘晓明感觉有些饿了。他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差不多快一点钟了,于是问
符小红说:“你饿不饿?要不要来点吃的?”“现在几点钟了?”
“快一点钟了。”
“哦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不知不觉都到一点了。你不说还不饿,还在一说真
有点饿了。”
符小红说:“要不,这餐就我来请吧。”
说完对服务员招了招手。服务员走了过来。
“你这里有什么别的吃的吗?”
符小红问道。
“有啊。我们这里有炒菜,也有煲仔饭。”
服务员答道。
“哦,可以介绍一下吗?”
我们是第一次来。
“我们这里有韩国煲仔饭,各种口味的都有。你可以看着点,这是菜单。”
“我来一份辣子鸡的吧。你呢?”
符小红把菜单递给刘晓明。
“我不用看了。”
刘晓明说:“我也要一份辣子鸡的。”
“好的。共60元。”
服务员说。
刘晓明把手伸到口袋里把钱包掏了出来,准备付钱却被符小红拦住了。
“我说了,这餐我来付。”
说完把钱递给服务员。
“你老公也在深圳吗?”
刘晓明问道。
“没有。他在家。”
符小红答道。
“哦,两地分居哦。习惯吗?”
“不习惯又怎么样,熬着呗。”
“夫妻感情好吗?”
“不怎么好。七年之痒呗。”
符小红答道。
“哦,你长得这么漂亮,又会挣钱,你老公还能不喜欢你。”
刘晓明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
符小红说:“他总认为我在外面有相好的。我无法证明我的清白。”
“其实,虽然我是做按摩的,但是我只做正规的,从不出卖肉体和灵魂。”
符小红说完,眼睛有些红了,那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水。
“别伤心了。他不理解你,以后会有人理解你的。”
刘晓明说:“夫妻啊。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呵呵,小弟,小小年纪就装深沉了?”
符小红见刘晓明老成的样子,觉得很好笑。
“你刚说你25岁了,你是几月份的?”
符小红问道。
“我是二月十四日的,阴历。”
“哦,这么巧?”
符小红说:“我也是这一天出生的。”
“哦,真的吗?看样子我们缘份不小啊。”
刘晓明说。
“你不信啊。我给你身份证看。”
符小红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身份证来递给刘晓明。
刘晓明仔细的看了看,果然是二月十四日的,只是觉得照片上的姑娘比符小
红漂亮多了。
“这个人是你吗?”
刘晓明说:“看起来比真人漂亮多了。”
“是我,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婚呢,现在胖多了。”
符小红说:“女人胖了就不好看了。”
“现在也挺好看的。”
刘晓明说:“我们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真是想不到。世界怎么会这么小
?”
“以前,在我没有结婚的时候,我妈总给我算命,说是我的真命天子是一个
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
符小红说:“可惜一直没有遇到,没有想到今天却碰到了。”
“是嘛。你不会因为我离婚吗?”
刘晓明说完就笑了起来:“那种东西你也信?”
“我以前不相信的,但是今天我遇到你了,我就真的相信了。“符小红认真
地说。
“呵呵,我不信。”
刘晓明说。
饭菜的味道真是不错,刘晓明吃完了似乎还没有吃饱,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
口。
服务员把餐盘拿走后,又给他们续了开水。
刘晓明看了看墙上的钟,还不到二点钟,说道:“我们还有四个多小时才上
车,唉,今天真的是等得太久了。”
“没有办法。谁叫咱们这里落后呢,连一条铁路也没有。”
符小红说:“外出的人又多,车又少,只能等啦。”
“发达地区象深圳那些地方的宾馆还有钟点房。如果有钟点房,还可以休息
下,我们这里好象还没有。”
“这个我也不知道。”
刘晓明说:“因为我从来都没有住过酒店。”
“要不,靠在椅子上睡下吧。打个盹也好。”
刘晓明说完,把脑袋一歪,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符小红不想睡,刚才那个话题触到她的内心了,她想起昨天夜丈夫骂她的样
子是那么地凶那么地狠,如仇人般的瞪着血红的眼睛,心里就泛起一陈寒意。
“唉,要是没有结婚就好了。当时为什么要结婚呢。”
符小红的内心叹了一口气。她看了看对面的刘晓明,觉得他长得特别秀气,
长长的眉毛,一对丹凤眼,高高的鼻梁,白晰的脸宠。她想起刚才走路时他那个
老想外逃的小兔子。双睛朝刘晓明的裆部看了下,那高高耸起的部位似乎偃旗息
鼓了——
3.艳遇(三)
[第4章 艳遇]第3节 艳遇(三)刘晓明靠在椅子上真的睡着了,
而且睡得真香,鼾声了起来了,口水从那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脸颊往下趟,一滴
二滴往下掉。
符小红看了看茶馆墙上的钟,指针已经指到五点四十了。她觉得应当进站了
,要不等下就来不及了。她用手在刘晓明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轻声的喊道:“
快点醒,汽车开走了。”
“啊?”
刘晓明醒了过来,抓起身旁的包,拉着行礼箱就要往外冲,见符小红还坐着
,于是说:“你不是说汽车要开了吗?那你不走?”
“走啊,马上就走。”
符小红答道:“我再看下东西有没有落下?你也仔细检查下吧,别让东西落
在这里。”
“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丢的。”
刘晓明说:“我的东西都在包里和箱子里。”
两人拿起东西往车站走去。
到了站,票务员正好在检票。刘晓明把包和行礼箱都放在汽车的行礼架里存
放好就上车了。
“就等你们俩啊。要不,可以提前半个小时开车。”
票务员有些厌烦的说,语气中有些责备的口气。
“我们也不知道啊,谁知道可以提前走啊。”
刘晓明说。
“那行吧。”
票务员说:“你们俩口子是最后一排座位,上铺位的。”
说完用手指了指汽车最后面那两个空着的铺位。
刘晓明和符小红慢慢地挤到汽车后面,爬上汽车,坐了下来。因为赶得急,
所以有些喘。
“唉,等了一天了,总算要开了。”
刘晓明有些兴奋地说。
“接下来有你受的。时间可长着呢。”
符小红一边说,一边把铺位上的被子折好,放在头底下,用作枕头。
“要坐十六七个小时的车吧,估计到深圳是明天中午了吧。”
刘晓明问道。
“是的。中途还要下车吃饭。”
符小红说。
汽车开动起来了。刘晓明透过背后的玻璃看着远去的县城。这个他生活了二
十五年的故乡慢慢地模糊了,连同那人那事被他暂时的甩在后面。
身边另个一个乘客也是一个女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似乎有五十多岁了。
刘晓明见她也正好在打量自已,于是问道:“你也去深圳?”
“哦,是啊。坐这趟车的人都是去深圳的。”
大妈回答道。
“你也去打工吗?”
刘晓明问道。
“不,我是去帮我儿子带小孩,生孙子了。刚生的。”
大妈说着,从袋里拿了一包糖递给刘晓明。
“哦,那恭喜啊。”
刘晓明接过糖。
从与大妈的聊天中得知,她儿子和儿媳妇都在深圳工作,买了房和车,前年
结的婚,上个月生了小孩,本来想雇保姆的,但是又不放心,所以儿子打电话要
她去。
两人聊了一会儿,大妈觉得有些困了,于是侧着身子趟下就睡了。
符小红也侧着身子趟着,她脑袋朝外,盘着腿,庇股向着刘晓明凸着。因为
她穿的是短裙和高腰衫,所以,腰间一圈白白的肌肤露了出来。那短裙紧裹的臀
部正往上翘起,十分的迷人。两条细长有腿弓着,腿上一圈一圈的汗毛如春天刚
发芽的青草一样,让人有一种想触摸的感觉。
“你看,外面有一辆车翻了。“符小红用手朝窗外指了指。
刘晓明也想看看,于是,他探着身子把脑袋伸到窗户旁边,整个身子悬在符
小红的身上,他似乎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气息。但汽车开得太快了,他什么也没有
看见。一股清风和一丝清凉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吹在脸上感到凉丝丝的,他觉
得很舒服。他不想立刻缩回身子,他想感受下外面清新的风。
突然一辆大卡车从客车旁边擦过。符小红惊吃了一下,用手把刘晓明搂了过
来,说道:“小心点,不能把头伸到窗外,很危险啊。”
刘晓明被她搂得很紧,整个上半身都压在符小红的身上,脑袋靠得更近,几
乎是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嘴对着嘴了。他根本没有听清楚符小红说什么,
只觉得突然间混身燥热起来。他仔细的着着符小红,觉得她的脸突然红了,两只
黑且有神的大眼睛也正扑闪扑闪的望着自已。刘晓明觉得此刻的她很漂亮,如女
神般的美。他感受着她的气息,呵气如兰般的香味吸引着他。她的红润的唇,如
雏花般的微启着,仿佛随时准备恭迎着一次温柔且甜蜜的缠绵。刘晓明再次兴奋
起来,他裤裆深处的那个东西活跃起来了,急促的抖动着,如蛇般的仰着头吐着
信子,好象面对一个猎物。那硬硬的东西把裤子顶了起来,正好顶在符小红的腰
间。两人都感受到了。刘晓明收宿了下臀部的肌肉,他把那东西用力的更加进一
步地抵住符小红的腰,仿佛拉开的弓一样随时放弦。他想把符小红侧着的身子扳
过来,让她平躺着,然后压上去。可是他忍住了。太阳还没有下山,乘客们都还
说着话。刘晓明扫视了车厢的周围,他放弃了。于是腿一松,跨间那物也如山体
滑坡般的坍塌下来。他把身子端了起来,离开符小红把头靠的被子上平趟着,然
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出来。一切似乎又重归平静了。符小红也叹了一口气,仿佛
象是什么东西丢了一样充满着失落。
“喂,你吃东西不?”
刘晓明轻轻的推了下符小红的肩膀。
“哦,好象有些饿了。”
符小红侧过身,坐了起来,问道:“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粽子,鸡蛋,还有饼干。”
刘晓明在袋里翻弄着,问道:“你吃什么?”
“哦,来个粽子吧。”
符小红答道。
刘晓明从袋里出两个粽子,把捆在粽子上的绳子拆掉,把粽叶从窗户口丢到
汽车外面,然后递给符小红。
小红接过粽子说:“看不出来啊,你还蛮细心的,还挺会照顾人。”
“呵呵,我的优点可多着呢。”
刘晓明扮了一下鬼脸说道:“以后你慢慢发现吧。”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轻声细语的聊着。有时候还交头接耳,有时候相互伸着
大拇指夸奖对方——
4.艳遇(四)
[第4章 艳遇]第4节 艳遇(四)时间就在两个人的闲谈中过去了
。天已经黑了。窗外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世界象是被一个铁幕盖住了一
个,更象是藏在胸膛里的人心,摸也摸不着,看也看不见。偶尔有交会的车辆从
对面驶来,一闪一闪快速的逝去。
车厢里的人声渐渐的小了。大多数的人都静静地趟着,有一些人已经进入梦
乡了,那个鼾声相互交汇,此起彼伏的。如夏夜稻田里的蛙鸣一样,一波接着一
波的响起。
旁边的大妈仿佛也睡着了。她背对着刘晓明。车厢里只有刘晓明和符小红还
在说着悄悄话。他们有时发出一点轻佻地笑声,一会儿还手脚并用的打闹着,如
两个孩童般的嬉戏着。
刘晓明对符小红说:“咱们认识也有一天了。整整一天,你带给我的快乐,
超过了我这二个月的快乐。你把那些盖住我笑脸的灰尘全数扫尽了。我今天真的
很开心。”
“真的吗?”
符小红说:“你带给我的感受怎么跟我带给你的感受是一样的。”
两人一时竟然沉默了。一下子没有话说了,也有些尴尬起来。
“你会讲笑话吗?”
符小红说:“要不说个笑话给我听吧。”
“笑话,当然会啊。”
刘晓明答道。
“那你快说吧。”
符小红用手指戳了下刘晓明的额头。
“这个,哼。”
刘晓明装模作样清了清喉咙。
“有两只乌龟,一只雌的一只雄的。它们约好到树底下约会。雄乌龟想跟着
雌乌龟做爱,雌乌龟总是不愿意。于是它心生一计。雄乌龟在树底下的沙地里玩
起杂技。只见它一会儿翻过来,一会儿翻过去,技术相当的熟练。它一边翻着一
边问旁边的此乌龟说:“这个你会吧?”
雌乌龟说:“我不会。这是你们男生玩的游戏,我们女生玩不了。”
“要不,你来试一下,真的特别好玩。”
雄乌龟劝道。
“嗯,这个,”
雌乌龟其实心里也想试一试。只是觉得被翻过来有些不雅观,就象是一个女
生被人把裙子翻了起来一样,有些害羞。但是它还是试了下,试着把自已的身体
翻过来。没想到身体被旁边的一个树叉支住了,动也动不了。雌乌龟被吓得花容
失色,大声的喊道:“快来帮我一下,快把我放下来。”
雄乌龟乐了。它笑了笑,走到雌乌龟的身边,在它的肚子上轻轻的戳了一下
,雌乌龟就四脚朝天了。
雄乌龟爬上雌乌龟的身上,把雌乌龟压在身下,它得呈了。事毕,它翻下身
来,对雌乌龟说:“小妞,没有两下子还搞不定你啊。”
“呵呵,你真坏。”
符小红笑了笑说。黑暗中,她看着刘晓明,她想看看他的表情,想看他那双
迷人的眼睛,但是因为没有光,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他似乎正勾勾的望着自
已,好象一匹饿狼看见小绵羊似的,一边涏着口水想一口把自已吞下肚子。她挪
了挪身子,把头朝刘晓明身边移了移,让自已的身体更加接近刘晓明。刘晓明感
受到她的呼吸,借助偶尔闪过的灯光,刘晓明看见符小红那鼓鼓的白白的胸部,
脸上也有些潮红,双眸中仿佛有某种期盼。刘晓明也轻轻的挪了一下身体,让自
已靠符小红更近些。他有些兴奋。他对符小红说:“你也是我的小妞,小妞,如
果我没有两下子,怎么能搞定你。”
他把手伸了过去,在符小红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下,说道:“你的皮肤很嫩啊
。”
“嗯,女人就是靠这张脸啊。”
符小红轻轻的抓着刘晓明的手,亲了一下,然后把他的手拉着往身体的下面
移。刘晓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用手把符小红搂了过来,自已也贴了过去,轻轻
的吻着她,符小红也热烈的回应着。他吻着,从唇到脸,再沿着脖子往下移去。
符小红把高腰衫胸前的那个结解开了。一片平坦而结实的腹部完全展露无遗。刘
晓明把另一只手放在符小红的腹部上,自下而上的抚摸着。符小红把一只手伸到
背后一拽,文胸打开了。刘晓明把文胸拿了下来。一对丰满且充满弹性的乳房突
突的跳了出来。他用手轻轻的握着一只,那温婉如玉的感觉如手拿一只剥了壳鸡
蛋。他拢着,揉搓着,捏压着,有时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触,有时如泰山压顶般的
揉捏,有时如一只追逐猎物的老鹰,从峰顶到谷底,来回的盘旋着,直捏得符小
红娇颤巍巍,香汉淋漓,如猫一样的呻吟着。
符小红的身体扭动着,嘴里哼哼哈哈的。刘晓明轻轻的咬着符小红的每一寸
肌肤,他想点燃她的每一个细胞,让她焚烧起来。他的手在符小红的身上积极的
探索着,从平原到山丘,再从山丘到峡谷,直寻到那两瓣荷叶,花蕊深处,小泉
温涌。他感到符小红已经完全唤醒了,那里早已小溪成流了。
正在刘晓明和符小红热烈的进行着的时候,旁边的大妈推了一下刘晓明,说
:“你们俩小声点,也不注意下影响,这是在车上,要干活也要等人家睡熟了吧
。”
这一下把刘晓明吓得够呛。他本来已经沸腾的热血一下子凝固了,下身一冷
软了下来。他拿过一床被子盖在符小红的身上,自已平趟下来。
外面依然很黑。看不到一丝丝亮光。车仿佛在山间盘旋,一会儿转一个拐一
个弯,有些摇晃。刘晓明从口袋中拿出一包烟来,点了一支。他问:“你要不要
来一支?”
“我可不会抽烟。这是你们男人的特权。”
符小红答道。
符小红可难受了。她已经被刘晓明唤醒了,那种如春洪般的性冲动让她无法
平静下来,她觉得很难受,仿佛有一只虫子在皮肤里面爬着,轻咬着每一根神经
。她翻过来翻过去的想让自已平静下来,可是无法做到。
“晓明,我还是想要。你能上来吗?”
符小红说。
“不行,刚才把我吓的。我现在魂还没有回呢。”
刘晓明说。
“我们安静点吧。”
符小红说:“把被子盖上。你爬到我身上来吧。”
“你能保持安静吗”刘晓明说:“你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我能。”
符小红说:“你上来吧。”
刘晓明把烟掉到车窗外,他看了看身旁的大妈,她好象睡熟了。
刘晓明钻进符小红的被子里,把裤子褪了下来。符小红也把短裤褪了下来,
把它放到枕边。
符小红拉着刘晓明的手,示意他爬上来。刘晓明压了上去,他吻着符小红,
手也没有闲着,只是下身却没有一点动静,如死蛇一般,心里愈想它勃起,它却
愈渐发冷愈发软乎。其实他是极想插入那温润的地方,也想感受下放纵的滋味,
但是现在他做不到了。那脖发的生机没有了,剩下的只是恼火和干着急。符小红
等着那一刻,等着那魂魄出体,灵魂上天的那一刻,可是它迟迟没有到来。她也
失望了。符小红用手往刘晓明下身一摸,那东西软绵绵地。她抓着它,用力捏了
捏,然后上下套弄起来。弄了差不多十分钟,还是不行。符小红无比地失望道:
“你年纪青青的,不会是阳萎吧?”
“不可能的。今天上午你不是看见了吗?上午我挺了那么久!”
刘晓明说。
“我手淫的时候可以弄很久,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刘晓明补充道:“今天是被旁边那个老太太吓着了。”
“那你能不能用手帮我弄下,我实在忍不住了。”
符小红说:“快点。”
说完抓着刘晓明的手放到自已的下身——
5.艳遇(五)
[第4章 艳遇]第5节 艳遇(五)夜,还是那么黑,符小红越发觉
得无法忍住内心的狂热和躁动了。她紧紧的拽着刘晓明,极力地把自已往刘晓明
的怀里钻。她把脸贴在刘晓明的胸膛上,轻吻着他的肌肤。她的手伸在刘晓有的
身上四处滑动,好象是一只陷入花丛的小蜜蜂一样,四处奔忙着;仿佛又象是一
匹搜索犬,这里嗅嗅,那里也嗅嗅。
刚开始刘晓明侧躺着,任由她东抓西挠,无动于衷,但是慢慢地,他仿佛也
被唤醒了。他觉得混身热血沸腾了,全身血脉贲张,他觉得自已的那个小兔子又
突突地要往外跳了。他吻着符小红,吮吸着她的琼浆玉液。
符小红也感觉到了,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刘晓明的变化。她把手伸到刘晓明的
下身,那根粗壮而且坚硬如铁的东西,如烧着了的棍似的,火烈般。她一把握住
了,牢牢的握住了,内心一陈狂喜。她觉得自已的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总算可
以修成正果了。她平躺下来,岔开又腿,用手轻轻的拉着刘晓明的下身,引向自
已的身体。刘晓明看了看旁边的大妈,她正打着鼾声。车厢里没有任何动静,所
有的人好象都睡觉了。只有汽车发动机在那轰轰的响着。窗外,除了偶尔闪过的
一点灯光,仍然是很黑。
刘晓明侧过身子,尽量轻的压上符小红的身上。他用手把身已撑起来,下身
被符小红引向那玉泉洞口,他感到那紧窄处的温热和润润,于是轻轻的抽动起来
。符小红也扭动着臀部,极力的配合刘晓明的进攻和退守。
约模半个小时后,刘晓明泄了,他趴在符小红的身上,喘着气问道:“你满
意吗?”
“还行。”
符小红说:“不过,感觉上你应当不是第一次。我说的对吗?”
“哦,这个。”
刘晓明欲言又止。
符小红好象看穿了刘晓明的心思,她说:“你其实结了婚,是吗?”
“你怎么知道的?”
刘晓明心里一惊,十分惊讶的问道。
“呵,你可别忘了,我是结过婚的人。”
符小红说:“我老公当年跟我结婚的时候还是处男。”
“这有什么区别吗?”
刘晓明问道。
“当然有啊。”
符小红说:“如果你是处男,你的第一次弄不了这么久,可以说几秒钟就会
射的。”
“可是我,我经常手淫啊。”
刘晓明说:“这可能会让我更加持久吧?”
“别蒙我了。即便如此,你的技术也是相当的熟练。”
符小红说:“不过,我还是蛮喜欢你的。”
“有人说,深圳那边很开放,是不是真的?”
“比内地是要开放些,不过,这个看你怎么想。如果你想开放就可以开放,
如果你想保守就可以保守。”
“我听说,有一些人,比如一些较开放的男女,在街上亲嘴做爱的,是不是
真的?”
“这个当然有啊。”
符小红说:“其实,看得多也,也就习惯了。比如我们小时候,看电影,看
到电影里的男人和女人亲嘴,大人还用手把我们的眼睛捂住不让看。现在想想,
那时候多保守啊。其实没有必要,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听说,那个公园里,到了晚上有很多小姐在哪里进行交易,是不是?”
“有,做什么的都有。女人为了钱了卖肉体,也有男人为了钱卖身的。”
符小红说:“象你这样的帅哥,到了那里可要注意了,别被富婆招了去,四
五个富婆包一个,搞你一个晚上,第二天你站都站不起来。”
说罢在刘晓明的下身抓了一把,说:“到时这个就报废了。你就完蛋了。”
“哼,你不知道,我啊,十个女人都不累。”
刘晓明说。
“哼,吹牛,刚才还那个怂样。”
符小红有些鄙视的说道:“其实,你这么年青,就这个水平,算是比较差的
了。”
“我刚才是没有表现好,再说有点紧张吗?”
刘晓明说:“毕竟在车上,这么多人。如果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不搞死
你才怪。”
说完在符小红的胸上摸了一把说:“把你这个搞得塌下去,信不?”
“要不,你上来啥?”
符小红说:“看看谁怕谁,不敢上来的是孙子。”
“哇,你还想要啊?”
刘晓明说:“想不到你还真是男人心中的女人。”
“怎么说?”
符小红问道。
“男人找老婆啊。有三个标准。”
刘晓明说:“第一个呢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第二呢,叫床上是荡妇,
床下是淑女。这个第三吗?我就忘记了。”
“你是说我淫荡?”
符小红说:“去你的,我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不说这个了。”
刘晓明说:“其实我心里也喜欢你。”
“真的吗?”
符小红听到这个话,心中一陈喜欢。她拉着刘晓明的手说:“我们是同年同
月同日生的,今天我们认识了,我希望以后的人生我们都能在一起,不管是朋友
,情人,或是别的什么,行不?”
“当然行。只要你愿意。”
刘晓明说:“我就愿意。”
“要不我们拉勾吧。”
符小红伸出手说。
“行。”
刘晓明也把手伸了出来,把中指勾成一个小环状。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符小红说着,与刘晓明拉了三个,然后说:“如果你变了,下辈子你就变猪
狗。”
“行,如果我变了,下辈子我就变成马,让你骑一辈子。”
“哼,这才差不多。”
符小红有些得意的说。
“我有些想你了。身下的小兔子又想跳槽了。”
刘晓明对符小红说。
“哦,是真的吗?让我摸下。”
符小红说罢,把手贴着刘晓明的肚皮往下伸去,果然,那玩意儿已经是一柱
擎天了。
“年轻人啊。精力就是旺盛。”
符小红说:“果然是十个女人不累啊。”
“那当然。”
刘晓明说:“有本事今晚你就把我搞熄火吧,让我明天早上起不来。”
“行,不过如果你明天起不来,你可不能怪我哦。”
符小红说完,扒开刘晓明的腿,自已骑到他的腰间,用手扶住那个往自已私
处一挺,进去了。只见她闪动着臀部,极力的甩着,上身还紧贴着刘晓明的胸部
,双唇咬着刘晓明的耳坠,轻轻咬着。
刘晓明觉得舒服极了。他想着了赖小梅,以前他们俩做爱的时候,那个赖小
梅就象一头死猪一样,躺在那里,把腿岔的老开,自已累得半死,她去一动不动
,甚至连哼一哼都不愿意。一点意思都没有。
刘晓明想着想着,身下一热,又泄了——
6.艳遇(六)
[第4章 艳遇]第6节 艳遇(六)话说刘晓明和符小红一路卿卿我
我地到了深圳,出了火车站,两人有些不舍的分手告诉。临行时,交换了各自的
信息。当然刘晓明只能把老家的地址告诉符小红,符小红却把深圳的住址、公司
的电话和住宅的电话用纸写给了刘晓明。分别时两个还相互拥抱了一下,符小红
还挤了几滴眼泪出来了。
其实,刘晓明并没有明确的去向。他是第一次来深圳,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
戚或朋友,他本来是想一符小红一起走的,到她住的地方去,在符小红那里,他
至少可以有吃有住,但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把这个想法扔掉了,他装得挺男人似
的,向符小红挥了挥手,拉着行礼箱,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这一点让符小红产
生了好感,她望着这个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男人,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消失在远处,直到变成了一团空气,她才回过神来,拿着自已的东西招了一辆
的士回家去了。
符小红觉得这一趟意外的际遇或许是她人生中最最美好的回忆。她觉得刘晓
明不仅长得帅,而且有男人气概。不象家里那个锄地的傻汉子一样,不仅没有好
言语,也不懂得温情与体贴,就会揍人。只要话不对口,就火冒三丈,挥拳相向
。想到这里,她愈发觉得刚才应当留住刘晓明,她甚至担心以后再也遇不到他了
,心里甚是失落。
符小红回到住地,姐妹们都上班去了。她今天不想去上班。她觉得有些累,
所以想休息下。她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照了一下,觉得自已不仅皮肤白,而且白
里透着红。中国的女人以白为美。多少女人为了让自已的肌肤变白,涂了多少美
白霜不仅没有增白,反而让光滑的皮肤发红过敏。符小红的肌肤是自然的白,是
天生的,根本用不着增白霜,她为此感到骄傲。每当看到姐妹们在那儿一边照着
镜子,一边往脸上又涂又抺的时候,她总是笑着说:“俺是自然白,从来也不用
这些化学用品,从来不为些糟蹋钱。”
姐妹们总是投以羡慕的目光。
她觉得有些疲劳了,于是把衣服脱得个精光,走到卫生间里,扭开水龙头,
那花花的水啊,从头淋到脚。符小红拿起沐浴乳涂在身上,轻轻的搓洗着。
挂在对面的窗上的那扇大镜子里,符小红清楚的看得见自已的裸体。她突然
发现,自已虽然生育了,但是不仅身体没变样,小腹依然平坦结实,双峰还是那
样尖挺,腰还那么的纤细,甚至她觉得自已下身上毛也仿佛是刚生长不久的那样
,柔软浓密。符小红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掩藏的喜悦感从心里升起。她从淋浴的
莲蓬头下走了出来,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真正的前凸后翘。那个臀沟,那个细
腰,那个尖尖如小荷的双峰,还有那白里透着红的肌肤,符小红从来没有象今天
这样仔细地打量着自已,她第一次觉得自已真的很美。
符小红陶醉了。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想着昨天的一幕一幕,她想那个可爱
的刘晓明现在在干什么呢。
刘晓明装模作样的与符小红辞别后,并没有走远,因为他根本不熟悉这个城
市,在这个城市,他没有目的地。
在街头转角的地方,在一个银行前的公交汽车站里,他坐了下来。他看着来
来往往的车流和川流不息的人流,来来往往的,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到慢慢地斜
挂西边,他茫然然,心里甚至有些慌。他不知道何往,心里担心这个夜怎么过得
去。刘晓明抬头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唉了一口气说:“他娘的,实在不行,
就找个公园睡。”
可是哪里有公园呢?刘晓明也不知道哪里有公园,也不知道即使找到了公园
,能不能睡还也是个问题,即使能睡,身边的行礼箱会不会被人偷走,这些事都
让他担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一个能够渡过今夜的地方。
没有办法了。刘晓明突然心慌起来,他甚至有些懊恼,他觉得自已如果不那
么装,如果自已跟着符小红去,至少现在不用担心住的地方了。想到这里,他恨
自已的虚伪,他用手狠狠的甩了自已一个响亮的耳光,说道:“装吧,要面子吧
。以前为了要面子,跟同事死赌,结果害死了老爸,老婆也跟自已离了婚。”
刘晓明这样自言自语倒是把站在自已旁边等公共汽车的小女生吓了一跳。她
看了看刘晓明,觉得他不象是个疯子,是个正常的人。于是她问道:“先生,你
是不是有什么心急的事情?”
刘晓明抬头看了看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苦笑了一下说:“唉,我第一次到
深圳来,想到这里来打工挣钱,可是下了火车,不知道路怎么走?工厂也找不到
,现在连住的地方也没有。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太阳快下山了,也不知道去
哪里过这个夜啊?”
“哦,在深圳没有亲戚或朋友吗?”
女孩问道。
“没有啊。如果有就好了。”
刘晓明无奈的说:“唉,现在才知道出门在外是多么的难了。”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女孩说:“其实,你可以去住旅舍的。”
“我没有什么钱。”
刘晓明低下了头,小声的说道:“实在不行,我想去住公园,现在是夏天,
公园里可以住的。随便打发一晚。”
“这附近有公园吗?”
刘晓明问道。
“有啊。你往前走三百米,然后走到对面就有一个荔枝公园。”
女孩用手向前指了指,说:“就在那边。”
“哦,这么近,呵呵,谢谢你啊。”
刘晓明说:“当年人家朱元璋当和尚时也睡在地上,把天当被把地当床,今
天我也睡上一会,说不定以后我发达了,还可以写成传奇故事呢。”
说罢,刘晓明拉着行礼箱朝着女孩所指的方向走去。果然,他找到了一个公
园,公园的门口牌子上写着荔枝公园。
夜色渐深,公园里的人也越来越多,隔几步就会有三三两两的人窝在一起,
说着什么,有的还嘻嘻笑笑的,好象在谈着生意似的。
刘晓明没有注意这些,他拉着行礼箱四处走动,他希望找到一处长椅,以便
睡下休息,但长椅里总是有人,一个或两个,或是一对,坐在那里男的搂着女的
,嘴对着嘴。没有办法,刘晓明也走累了。他靠在一棵榕树下,前面的长椅上坐
着一个女人,浓装艳抺的,好象是在等人。刘晓明想如果这个女人等的人来了,
说不定她会走的,所以他就在等着,心里是多么的希望她早点走,因为他累了,
真的累了,甚至有些犯困了。他不停的打着呵欠,眼泪也流了下来。
刘晓明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见时不时的有一个男人走了过去,在椅子上
坐下,与那个女人说几句话,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刚开始刘晓
明觉得他们或许是认识的人。后来,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是卖淫的,南方人
叫这种女人为鸡。哦,这就是传说中的鸡。刘晓明打量着这个女人来,她穿得十
分的少,前面几乎是裸的,上半身的衣服就象是两根布带,把两只乳房吊着,挤
成一团。下身穿着一个短裙,她的双腿岔得很开,里面好象什么也没有穿,隐隐
约约看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刘晓明正打量着女人,女人似乎发现了他。她把手
举了起来,向上伸了伸腰,然后身子往后靠着,把腿往前岔,张得更加开了。借
着公园里的灯光,这次刘晓明看清楚了,女人没有穿内裤。那一团黑乎乎的正是
阴毛。刘晓明突然热血沸腾了,他下身也涨了起来。正当此时,一个男人走了过
来,坐下,对着女人说:“包夜,多少?”
“二百。”
女人回答道。
“限制次数不?”
男人问。
“限制人数不限次数。”
女人回答道。
“哦,我就一个人,一百五,行不?”
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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