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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浪蝶情史】(1-12)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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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1-12)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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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淫诗」风波

  下午从学堂下学回来,姐妹三人都很开心,因为孟先生业已教完《中庸》,
开始改教《诗经》了。虽然和我想象中朗朗上口的诗句相比之下,还是有很大的
差距,但是比起四书中那些佶屈聱牙的句子来说毕竟不那么枯燥了!

  爹还是不在家里。自从村里成立了人民公社之后,这位昔日的乡绅已经风光
不在,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做一个好父亲。由于爷爷是镇上的唯一的大地主,爹也
被戴上了反动派的高帽子,使我们集美三人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到学校里上公学,
这件事让我们姐妹三人难过了很久,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弄明白这不是爹的错。昔
日养尊处优的黄家大少爷早已成了昨日黄花,爹靠着爷爷积下的家产开始做起了
生意人,一天到晚都在外奔走。

  即便这样忙碌,爹对我们姐妹三个的功课一如既往地严格监督,丝毫也没有
放松,他常对我们说:「做人就是要包天裹地,没有文化,可是寸步难行!」每
天晚上回来都会一一考察我们姐妹的在学堂里学到的功课。

  我们对爹是又爱又怕,怕的是他不同寻常的严厉。按平日的规矩,第一个回
答问题的不是大姐黄秀,也不是妹妹黄薇,而是我黄蝶。我从她们嫉妒的眼光里
我感到了一种异样的骄傲,但是这种骄傲也是有代价的,我比她们还要害怕爹一
些——还记得有一次我没备好功课,回答不上来他提出的问题,被用厚厚的木戒
尺狠狠的打了手心。不过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答不上来的功课了。

  今天也不例外,我得好好地温习学过的功课以备验查。还好今天学的是《诗
经》,一开始就是《周南·关雎》,一开始对这首诗我就很着迷,没花多少工夫
便能默写在纸上了: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晚上,爹回来后,洗漱完毕往太师椅上一座,考核开始了,尽管早已胸有成
竹,心里依旧是忐忑不安来,每一次都还是有些怯惧。我努力的回忆白天背诵的
《关雎》,好不容易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抬头看见爹眼里流露出来的微微笑意,
看样子很是满意,心里便松了好大一口气。

  「呵呵,看来孟先生已经开始教你们《诗经》了,」爹睁开微眯的双眼和蔼
地笑了笑,身子倚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微微地像前倾斜着,「说起这本书,乃是孔
圣人亲自编写的,来头不小哩,蝶儿今日读了《关雎》,可知其中深意?」他问
道。

  我对这样的问话早有准备,便信口答道:「诗里说的是一位德行美善的君子
见到了一个漂亮贤淑的女子,从此便日思夜想,辗转反侧,最后终于鼓起勇气,
采取了各种手段去接近女子,又是弹琴又是奏瑟……」看到爹的眉头越皱越紧,
几乎痛苦得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也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孟老师是这样说的?」爹沉声问道,脸上的笑容僵成了难看而怪异的表情,
我见情况不妙,回头向姐姐和妹妹投过去求助的眼光,可是她们似乎也被爹生硬
的语调吓破了胆了似的,面面相觑地说不出话来,「说呀!孟老师到底是不是这
样教的?!」爹见我嗫嚅着答不上来,声音也高了许多,吓得我的心随之「砰砰」

  地跳了起来。

  「没有!孟老师没有教,今天只是背诵,明天才教!……」妹妹垂着头小声
地说,姐姐用手肘蹭了蹭她,她便没了声响。

  「那么说,这就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了?」爹的脸变成了猪肝一样绛紫色,显
得越发的激动起来,「我就说嘛!孟老师与我多年相识,是个有学识的人,断断
不会把一首定好的诗解成粗俗不堪的淫诗的哩!」

  淫诗!我心里就像被一块石头击中了一般,浑身震动了一下,脸刷地烫起来,
一直烫到了脖子根,我只能用力用力地低了头,不敢抬起来看他一眼。此时的我
很担心今天会被戒尺打在手心上,从姐姐妹妹害怕的表情看来,我恐怕这次是逃
不脱惩罚的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圣人之言,都是有深意的,怎么能胡乱曲解
呢?」爹换了个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这明明说的是后妃之德,说那一国之妃言
行和谐,靠贞洁的德行来作天下妇女的榜样,为了求得天下贤良的辅佐,焦虑得
晚上都睡不着了……」

  又来了!我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后面还说了许多都没听进去,反正大概都
是一个意思——贞节为大,这老调反反复复弹了很多遍了。这次虽然侥幸免去了
皮肉之苦,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很是委屈,明明说的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却被
爹生生地扯到了一国之妃的头上。虽然我还不能确切地知道男女之间这种深沉的
思恋是啥样子的,但也不敢当着爹的面说出来,只好默默地埋藏在心里无人倾诉。

  经过这次小小的风波之后,我更加喜爱读《诗经》了,因为从爹差点暴跳如
雷的反应来看,里面一定还能找到这样的诗句,那样的话,我便能在其中找到一
种小小的、新鲜而叛逆的刺激感。我坚定地认为,像《关雎》这首诗的意思是再
也明白不过的了,而孟老师的解释也跟爹的大同小异,好端端的诗被解得严肃沉
重,使得我渐渐地也讨厌起他来。

  由于我不再满足于那些无理蛮横的教导,便在每读完一首诗之后,把自己的
解释偷偷地写在一个小本子上,这个小本子被我藏得极深,谁也不能够看上一眼,
因为那是我的小秘密,属于我自己的隐秘的一方小天地。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搜集到了好几首关于男女之情的诗,像《郑风·溱洧》、
《郑风·褰裳》、《邶风·静女》……诗里的姑娘想男人想得大胆而热烈,感情
天真烂漫,再也没有羞羞答答的遮掩之态,就像山岭上的野草般肆无忌惮地蓬勃
生长着!

  不过我弄不明白的是:想一个男人至于想到那般地步么?男人身上到底是有
啥宝贝深深地吸引了这些女孩?答案恐怕还得在男人身上寻找,不过除了年过花
甲的孟老师外,我家的私人学堂里就只有姊妹三个,再也没有其他年轻的男子,
这些疑问是不可能在学堂里找到答案的。

  我们能见到年轻男子只有孟老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孟超,人倒是长得相当俊
俏,却整天在外游手好闲的,只有要钱的时候才到学堂里来找他爹,到时候有机
会的话可要抓住问个明白了才好。后来又读到一首《召南·野有死麕》: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描写之露骨比我之前搜集的那些诗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就是说有个
身强力壮的男子在野外捕获了一只野獐子,用白茅草包着下山的时候,碰到一个
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便下手诱惑她……最让我困惑的是最后三句,女人为啥要
说「你慢慢来,不要慌张!不要动脱掉我的裙子!别把狗儿惊得叫起来!」难道
他们在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这让我想到爹和妈妈,
他们在晚上老是关了门睡觉,三姊妹谁也不能在晚上进到父母的房间里去,难道
干的也是和诗里一样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爹有这等男女相悦的
好事也不说给我们听,未免也太不厚道了吧!所有的疑问就像春天里的一把火,
点在我那悸动的少女之心里如火如荼地燃烧着。

  让人泄气的是,孟老师的儿子有半个月没有露过面了,我只得把目标转移在
我家的厨娘身上。

  厨娘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女人,以前本来是我家众多丫鬟中的一个,
后来政府禁止收留丫鬟,爹只好将他们遣散,不过厨娘却无论如何不愿意离开—
—她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史,丈夫得了怪病年纪轻轻地便撒手人寰,离开了我家她
也无处可去,爹见她为人实诚干活麻利,便将她认作义女把她继续在家里,一天
主要负责一家人早晚的饭菜。

  我想她既然是结过婚人,对于男女之事应该是知道的罢!

  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姐姐和妹妹都和娘到姨父家走亲戚去
了,这一次我没有跟着去——为了这个不可告人的小计划我酝酿了许久。

  娘前脚刚走,我便蹿到厨房里来找厨娘,她正蹲在地上往灶膛子里添加柴禾
——昨晚我安排她今儿早上烧开一大锅热水给我洗澡,还叫他给在供销社里给我
买了一块加香的肥皂,我要一个人在家里美美地泡个舒服哩!

  见我鬼鬼祟祟地蹿进来,她抬起汗涔涔的额头来抱歉地说道:「二小姐,不
要着急,这水还有一会儿才开哩!好了我会来叫你的……」——虽然她现在的身
份由丫鬟变成了厨娘,可是却保留着以前的习惯称我们姐妹为「小姐」,爹说了
她几次也没能改过来,也只好由着她叫了。

  我心里有鬼,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赶紧摇着头说:「不是的……不
是这个,我只是想问你点别的事情……」我鼓起勇气,将这些日子心里堆积下的
所有关于男女之间的问题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姐姐,你可得告诉我,男人为
啥要喜欢女人?还有女人为啥要想男人,想得茶不想饭不思的?他们是不是背地
里干些见不人的事?……」

  厨娘听我连珠炮似的说完了,那眼睛儿顿时鼓得跟铜铃铛一般儿大,一脸莫
名的惊诧,连声叫起来:「哎哟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可要小声些,你那脑瓜子
里净瞎想些啥玩意哩!这也是姑娘家随便问的?要是我告诉了你,老爷回来要知
道了可不得了,肯定要把我赶走的呢!」

  「为啥姑娘就不能问这些问题?」我生气地撅起嘴来说道,「你告诉我,我
又不告诉别人,爹爹是不会知道的啦!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对她要使用死
缠烂打的撒娇的手段才能奏效,这一招在之前屡试不爽。

  厨娘知道我的脾气倔强得紧,凡事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有个了结,便无可
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直起腰身来,一边擂着发酸的腰杆一边说道:「本来
这就是结婚了人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儿,不过你都
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
应我千万不要告诉老爷知道,老爷生气起来,会打死我的呢!」

  她趔趄着走到厨房门口,扶着门框探着头朝院子里机警地看了看,掩上门走
了回来,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在衣服直晃动,看得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我咋就没她那么大的奶子呢?

  娘跟我说过我和相邻的一个镇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儿子从小指腹为婚的事情,
姐姐和妹妹同样也有这样的事,不过现在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见她答应了要
告诉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着急地说道:「快说吧!我一定不会告诉爹
爹的,一定……我保证,要不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我调皮地说道,向她
伸出小指头去。

  厨娘伸出指头在我的小指头上勾了一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
「你呀!还是老样子,鬼灵精怪的,一点也没有改变,不像姐姐妹妹那样稳得住,
姑娘家嘛还是矜持些好哩!」

  她虽然相貌平平,不过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像朵花儿那边妩媚,我想
要是男人看见了她的笑,一准会喜欢她这个样子的。她拉过一张长凳子来,拉着
我的手并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种悦耳的声调低低地说起来。

  「你们姐妹三个,好比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夫
人那么正经的人,大概也没别人跟你们说过这男女有别的事情吧?!」她看了我
一眼开口说道,我赶紧点了点头,简直说得太对了——娘从来就不和我们说这些
事情,也不让我们提,「男人和女人一样,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

  …外貌看上去和女人差不多,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


  「这我知道,男人要长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师也有,可是娘却没有,你
也没有,小孩在应该分不出来的吧?」我连忙回答说,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没
看见孟超和表弟有胡须,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长到爹爹的年纪,也许长大了也会有
的罢。

  「这样说也对,也不对,那只是表面看起来,真正的差别在这里和这里!」

  厨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说,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着大腿中间,「最不
一样的还是这地儿……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男人的是一根棍子,平日里软塌
塌的橡根死蛇一样,到了晚上就会硬梆梆地肿大起来,有六七寸那么长,大得和
那香肠一般!大概就是那样的大小。」她指了指挂在柱子上的一串烟熏的香肠说。

  「哇喔!还挺大的哩,都跟小孩儿的手臂子一般粗大了!」我瞟了一眼黑黪
黪的香肠惊诧地说,「这么大的东西,白日里竟藏得住,也还真是委屈它了,我
就没有这东西!」我摸了摸大腿中央平坦的阴部失落地说道。

  「所以……有那东西的才叫男人嘛!我和你一样,是受了天地阴柔之气,才
长成这副女人的身体模样,当然就跟男人不一样啦!名字也不同,我们这里叫屄,
男人那里叫鸡巴,鸡巴根脚还有一个肉袋子,里面包裹着两个鸟蛋大小的卵蛋呢!」

  「真的呀?!不过……把那里叫着鸡巴一点也不好听哩!简直难听死了,想
那香肠的样子也怪难看的,像只不伦不类的石杵一般,哪像我们女人的下面这般
可爱,」我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下面的样子,找些精当的词语将它描述出来,「虽
然少了那棍子一样的东西,却像肉蚌的口子一样鲜嫩饱满,姐姐有一次掰开那缝
儿给我看,里面粉红得如一朵花一样,可爱的紧呢!你说是也不是?」

  「是!是!是!的确比男人的好看得多了,」厨娘赞同地说,笑得花枝乱颤
的一般,「男人的鸡巴虽然丑陋,可是要是这世上没了男人,这世上便没了人烟,
女人不知道也要少多少乐趣的啊!……结了婚你就会知道,除了你要叫他老公、
他要叫你老婆之外,还要将那大鸡巴插了你的屄里去,让你生孩子的呢!」

  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紧张地说:「那么大的东西竟然要塞到里面去,那样
岂不是要痛死我了,还生啥孩子,这是谁规定的破事儿呢?!未免也太不近人情
了吧,罢了罢了,我可不要结啥婚!」

  厨娘「噗嗤」一声,笑得嘴都合不拢来,「要怪你就怪女娲娘娘罢!世间原
本是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的,谁叫她造了一个男人,又造一个女人?还要让他
们住在一块儿,这全是她一手安排的。你想想,那时候的人连房子都不会建造,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就住在洞穴里面,衣服也没有一件穿在身上——连布都没有,
只能用树叶当着衣服披在身上抵御严寒酷暑,可怜得很哩!但是,那时候怕也不
知道要将那肉棒子插到屄里面去弄的,两人看着对方的那里也不会觉着奇怪。可
能是在冬天寒冷的时候搂抱着取暖,这才不小心让鸡巴抵着了屄,这样一接触彼
此之间才发现怪舒服的,便多蹭了几下,没曾想那鸡巴头就弄到屄里面去了,这
一下一定把两人吓得不轻,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男的一定会觉得屄里面一定会
有个底儿,便用力将那肉棒子往里面填,想一探究竟,谁知这样一用力,女人感
觉屄里又痒又麻地爽透了,便紧紧地搂着男人舍不得丢开手了,男人也是一样,
感到屄里面流出好多淫水来,滑滑的痒得难耐,便忘了寻根究底的初衷,一前一
后地挺动起来,只追求那奇痒奇麻的舒服,不知不觉就停不下来了,直到在屄里
面射出那白白的精液来才罢休,精液到了女人的身体里面,便长成了胎儿,人类
的生命就这样延续到了现在……」

 我募地想起《召南·野有死麕》里写的那个年轻力壮的猎人和如花似玉的少

  女来,便打断了她的话头说:「对了对了,《诗经》有首诗里说的一个女子
要男的' 慢慢地,不要慌张' ,想必指的就是这事儿了,照你这么说,男人和女
人的好事就是这样开始的吧?」她所说的一切都那么合情合理,不由得我不相信。

  「傻姑娘,这样的话你也相信?这是我胡乱编造出来的呢,女娲娘娘也不过
是个远古的传说而已,未必就真有这样的事情……」厨娘笑着说道,看到灶膛子
里的火快熄灭了,又往里加了一些柴禾,回来接着继续说下去:「我刚结婚的时
候也不知道这事儿,到了那头上,就是肉棒子插到屄里面的时节,可没把我痛死
了呢!」

  「那……你刚不是说又痒又麻,很舒服的么?怎么就痛起来了啊!」我不解
地问道,这分明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这你就不知道了,俺那冤家的鸡巴可比那香肠要大了好多,又不知怜香惜
玉,不知道处女的东西就像那花骨朵还没开放,里面的淫水还没流透,屄里还是
干干涩涩的,就兀楞楞地就直撞进来,你说这么大的东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屄洞,
不痛就怪了呢!」她紧紧地蹙着眉头,仿佛还沉浸在那一刻的痛感里面,好一会
儿才将眉头缓缓地舒展开来,「不过也就那么一次,后来就慢慢地好了,大鸡巴
有大鸡巴的好处,其中的美妙简直无法说得出来,也许俗话说的' 苦尽甘来' ,
便是这个意思了,那死鬼在世的时候,一天不和我弄上一两回我是不会饶过他的!」

  「真有意思,说得我也想试一试那鸡巴的味道了,」一席话说得我的阴户里
「簌簌」地痒个不住,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那疼痛我受不下来,「是不是只有大
鸡巴才舒服?小鸡巴也是一样的吧?」我惴惴不安地问道,只要能舒服,小一点
也没有关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经历过这么一个男人,可不知道那小的是不是也一
样舒服,」厨娘摇着头说,瞥了我一眼说:「你这是担心大的把你弄痛了吧?这
可怎么说呢,越大当然越痛了,不过你要知道,我们女人这东西十分柔软,里面
有很多肉褶儿,就盼着那鸡巴触在上面,所到之处畅美无比。若是男人的鸡巴过
于短小,有的地方都没法抵达,应该就不能尝到完满的快乐了——所以,肉棒又
大又长还是好得多,要是坚硬得跟铁棍子一样,就更好了,那样才能填满屄洞,
那时候男人会情不自禁地狂抽狂送,你一定要咬紧牙关死死地挨着,过了一时半
会,屄里又热又痒的,要生也生不了,要死又死不掉,那样才叫尝着了夫妻之间
的快乐了呢!」

  听了厨娘的这番话,我顿时感到阴户里微微地蠕动了几下,愈加奇痒难耐起
来,似乎有水流到外面来了,便尴尬地站起来说道:「姐姐,这水都烧开了,我
先回屋里去,你把水兑了凉水提进来罢!」话一说完,我便慌慌张张地地逃出了
厨房。

             第二章饥渴的肉穴

  奔到房间里掩了门,褪下裤子来往大腿根部伸下指头去在屄口上抹了一下,
黏黏滑滑的又不似尿。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指尖扫过那温热潮湿的皮肉的一
瞬间,上面漾起了一股细小的酥痒像水波一般「簌簌」地直钻了屄里去了,霎时
间里面活泼泼地蠕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使得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浑身颤
颤地抖动了一下——这新鲜而又强烈的反应让我暗自吃惊,忙不迭地将手缩了回
来,唯恐亵渎了某件神圣的祭品一般,心里竟生出些羞耻的感觉来。

  回过神来之后,一种好奇心紧紧地攫住了我,促使我把头朝胯间努力地勾曲
下去看个究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放肆地注视着自己的阴户,才一个月没看见它,
那鼓蓬蓬的肉丘上的毛发似乎又生长了一些,构成一小片小小的三角盈盈地覆盖
在的皮肉上,黑油油地十分诱人。

  为了看到更多的内容,我把头垂得更低了,在叉开大腿根部的同时又要弯下
腰去可不容易,以至于腰都弓得有些酸痛起来。我用手扒拉着茸茸的耻毛阴毛往
下看,那像嘴巴一样咧开来的肥厚的肉瓣中间亮汪汪地有好些水膜,在从窗户射
进来的光线里显得纯净而又淫靡,原来这屄里除了屙尿和一月一次的月红之外,
还会流出这般可爱的汁液来呢。

  难道……难道……这就是厨娘口口声声提到的——淫液!可是,这……男人
的鸡巴还没插着它了,淫水就自家流出来了?

  正在我心慌意乱的当儿,院子里响起来厨娘的「踏踏」的脚步声。我连忙抬
起头来将裤子提上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进来。

  厨娘推开门进来,手里提了满满的一桶热水,「哗啦啦」一股脑儿倒在安放
在窗脚的大木缸里,一连灌了四五桶才灌到了齐腰来深。

  见水位已经够了,我便踢踏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蹭下床来就要脱掉身上的
衣服。

  厨娘却笑着说:「小姐不要急,先等等,我给你来点好东西!」说完便匆匆
地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花布袋子,一边打开一边说:「这是我去年
在山上采摘的野蔷薇花,几丈之外都能嗅到这花的香味,用来泡澡可是顶好顶好
的东西呢!香喷喷的,男子闻到了小姐的味儿,都会自己找过来的!」

  我知道厨娘说的是打趣我的话,便顺着她的话答道:「要是真有男人找来,
我就依了他,随便他好啦!可惜……男人的影子都见不到一个。」话听起来难免
有些丧气,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话也别这么说灰心,我们的二小姐可是顶漂亮的女孩儿,可不愁没人理咧!」

  厨娘一边唠叨一边将风干了的花瓣扬在水面上,那萎缩的白色花瓣儿飘落在
木缸里吸足了水汽,便舒展着饱满起来,不一会儿便有漂漂浮浮的浮萍遮盖了水
面,腾腾的热气从花瓣的间隙里散发上来,浓烈的花香便氤氲地弥漫了整个房间。

  我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尽情地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馥郁的花香钻进我的鼻
孔来,直钻到心肺里去了,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真是太香了……」一时间竟
有些意乱情迷,被这馥郁的气味弄得飘飘然地轻盈起来。

  「只要二小姐欢喜,下一次我就多采些回来,」厨娘撒完了花瓣,转身看见
我闭了双眼一脸沉醉不已的表情,便柔声催促道:「别只顾闻了,快点儿洗吧,
等会儿水都凉了就不好啦!」

  厨娘掩上门走到外边之后,我便关了纸格窗,款款地走到立镜跟前,伸手到
后脑勺上将马尾辫的红色头绳解开,潇洒地甩了甩脑袋,一头乌黑色的长发便像
海藻般在我的肩上蓬松松地铺散开来。

  当我将身上的衣物扒拉精光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镜子中赤裸的身子,着着实
实吃了好大一惊——这段时间我的身体的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原本纤瘦颀长
的身体,现在似乎正在加速圆润饱满起来,浑身身上下的皮肉显现了健康的气色,
凸凹有致的腰身显出了娇柔流畅的线条。

  最明显的还要算胸脯上的这两坨白花花的奶子,好长一段时间里都有明显肿
胀疼痛的感觉,至今依旧还在隐隐发疼。小巧的奶头已如草莓般鲜红凸露,淡褐
色的乳晕变得越来越明显,形成一个碗口大小完美的圆圈儿围绕在乳房的顶部,
簇拥中央那骄傲的小奶头,看上起格外娇嫩诱人——即便这样我还是不甚满意,
我想要它还要大些,长成厨娘的那般结实硕大——至少穿上衣服之后也能明显地
看到那形状和大小,我认为那样才配得上「浑圆」这两个字,那样才能算真正的
女人。

  打小我的皮肤就很柔嫩白皙,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瘢痕,如今皮色愈加泛
出了白里透红的光色,整个身子就如白玉般雕塑成的那样浑如天成:两条颀长的
玉腿如两截修长粉嫩的莲藕婷婷地立在地板上,臀部就如面团做成的一般丰腴结
实;卷曲的阴毛渐渐由疏变蜜,变的漆黑透亮……所有的这一切都在明明白白地
告诉我,我已经告别了天真烂漫的女孩时代,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洋溢着
青春活力的妖娆少女,就如破蛹而出的的蝴蝶那样,所有的兑变仿佛就发生在一
夜之间,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痴痴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镜子中那具完美无瑕的肉体感到熟悉而又陌
生。许久之后,我才转过来身抬腿踏进浴缸里面,像条白色的鱼儿一样缓缓地沉
入温热的水面下,让花瓣严严实实地将脖颈以下的部分掩埋起来,任由荡漾的波
浪顽皮地逗弄鼓凸凸的奶头,弄得我的乳头痒嗖嗖、麻酥酥的舒服起来。

  满头的秀发被水打湿后,便如小河里的水草一般在水面上铺洒开来,跟随着
水波一起一起一伏的浪动不已。

  我把颈子枕靠在木缸的边缘上,向后微仰着头,努力地将骄傲的胸脯挺起来,
一扬手撩起一掌温水,举到胸脯正上方,纤长的手指四下里微微地张开,那清亮
的水滴便从指缝间盈盈滚落,宛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扑簌簌」地滚落在我
秀美的瓜子型脸颊上,这让我想起了雨后池塘里的滚满了雨珠的荷叶。

  水滴亲吻着我的脸皮不愿滚落下去,但似乎又禁不住下面峭立的玉峰所给予
的诱惑,便犹豫着滑下脸颊,越过洁白如雪的颈项,匆匆地划过完美的锁骨,迫
不及待地攀上白酥酥、软鼓鼓的乳峰上,滚上了尖尖翘翘的的小奶头上,瞬间滴
落在起伏不止的花瓣从中不见了踪影。

  我就这样自得其乐地玩耍了好一会儿,玩得腻烦了,才将玉腿高高地翘出水
面来,把完美的脚踝搭在木缸边沿上,抓了肥皂在大腿上、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摩
擦着,擦出一波波酥痒来,这肥皂要是男人的手掌该有多好啊!

  丰满的奶子和了泡沫便变得滑唧唧的,随便揉搓了几下便变得鼓溜溜的,在
窗口射进来的亮光里泛着淫艳的肉光。

  木缸里的水渐渐失了温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我只得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
的肥皂沫子冲洗干净了,到外面来擦干身上的水滴,衣服也不穿就躺到床上的棉
被里去了——这是我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洗完澡后赤条条地在被子里捂上一觉,
那滋味不知要比神仙还要惬意上多少倍哩!

  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我浑身酥软乏力,懒懒地伏在枕头上起不来。庭
院洒下了明晃晃的阳光,连累着房间里也变得格外的亮堂了。

  温热的棉被里蹿出香喷喷的气息来,那是野蔷薇的味道,当然还有少女的体
香——这个澡泡得真是满意,多亏了厨娘带来的花瓣哩!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
磕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看来厨娘已经快要准备好午饭了。

  一想到她说过的那些话,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要是他
是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有着厨娘说的那种香肠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就好了,也
不枉了我这一身软玉温香的肉!

  心里这样想着,大腿根部的屄便「簌簌」地发起痒来,紧紧地夹紧了大腿也
止不住那骚痒,把手伸到下面去一摸,穴口上淅淅沥沥地又流了些水,一时间兴
发起来,便将掌心蒙在了上上面揉搓了几下……「二小姐!开饭啦!开饭啦!」

  厨娘伏在窗棂上叫道,我吓了一跳之后随之懊恼地应了一声,她又在叫:
「老爷今儿回家来了,叫你利索点,一块儿吃哩!」

  「好啦!好啦!我这就起来咧!」我赶紧蹬掉棉被,一边迅速地穿衣蹬裤,
心里直纳闷着: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一个人在家就
回来,看来这一天自由自在的计划又要泡汤了!

  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
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
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
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
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
波。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好好的
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一个人躺在
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
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屄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
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屄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屄
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我怀着一种
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屄为中心
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
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心脏在胸
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
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
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
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
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
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
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
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
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
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
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

  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
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
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
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
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屄里强烈的尿意
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
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
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
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
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
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屄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
——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
了。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
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

  指尖挤开稀软滑腻的肉唇,陷入一片热烘烘的沼泽中,瞬间便被紧张蠕动着
的肉唇给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胶的骨环,紧紧地套在指骨上,再往里面伸
去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着屄里的肉壁,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嘘呀……」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连忙把手指抽到外面来。就在手指往外
抽动的过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么特别的去处,浑身猛地一震,
比揪扯奶头得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挣扎着坐起来,扒开阴唇往里面去看个究竟,在两片
鲜红的肉瓣中间,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儿差不多大
小,难道这让人震颤的快感便是从上面生发出来的?!

  为了得到答案,我犹犹疑疑地将指尖在这枚肉瘤上满飞快地抹了一下,瞬间
浑身又一震过后,一股让人眩晕的快感「簌簌」地经肉穴传遍了周身,「噢……」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是枚神奇的肉瘤!里面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要将它挖掘出来,像开采
蕴藏在大地深处的金矿一样!我将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试着缓缓地
揉搓起来。哪知这样一搓一揉,屄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内里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动
起来,掀动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从四肢百骸涌回来往大腿中间聚集,一齐聚集到
了肉穴的四壁上。这些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我的神经,使我的身子软绵绵地往
后倒下了,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黄色的光晕中。

  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加了些
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欢快地揉搓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这枚肉瘤就跟乳头一
样,受了刺激便开始变大变硬,一直肿胀到了小拇指的一个骨节那么高那么大。

  是黑暗掩盖了我的羞怯,给了我迷乱的勇气,我得感谢屋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咬紧下嘴皮,还是不能抑制住发出声音来:「唔……唔噢……噢……」上
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条射一样,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弄乱了头发。胯间那股
酸酸涨涨的的尿意又开始泛起来,越来越强烈,似乎它一直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
某个神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一样。

  屄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变得热烘烘地又涨又麻又痒,淫液就如新
打的泉眼里流出的泉水一样,不停地从肉壁向外泛滥出来,从水涟涟的的肉沟里
流淌出来,流得一尻子满是冰凉凉、滑腻腻的水膜儿。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涂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变得滑湿
不堪,那麻痒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经放开了胆子,放开了手脚,更加快速地搓弄
着肿胀的肉芽,一边挺着屁股往指尖迎凑上去。

  「呜哇……呜呜……呜……」我终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死死地夹紧了大腿,
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忍耐快感的侵袭。但是这全然没有作用,那快感还是顽强地生
发出来,「簌簌」地在全身的穴里乱窜不已。

  肉瘤早已肿胀到了极点,小腹里似乎有股旋动的气流在乱窜,催逼着尿意向
着顶点一直攀升。攀升……厨娘描述的那种「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
快感,难道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已经无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飞速地搓
动着,搓出了热辣辣的奇痒。小肚子里那团气流似乎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
劲,像是要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推到屄里面来。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脑袋里闪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便变成了空白,蜷
曲的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绷得笔直直的大腿的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
被泼了一盆凉水似地战抖起来。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是那东西近在咫
尺,马上就要到来了!

  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屄里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咕嘟嘟」响着涌出来的滚
烫的熔浆烫得我「啊——」地一声大叫,喘息未定,喷发的势头一波紧接着一波,
四五下之后才减缓下来。

  随之屄里面尽情的宣泄,我的身子也随之像被抽干了精神头一样瞬间松懈下
来,我深深地地喷口一口气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喘息定了,才发现
被夹在大腿根部的手掌还没抽出来。

 所有的过程就像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一样让我久久地回味着直到手掌开始发

  粘,屁股上开始有了冰凉凉的感觉,我才不得不起身找来毛巾将下身揩擦干
净了,吹灭了灯躺倒棉被里去了!

  躺在被子里里的时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屄就有这样快活,要是被男
人鸡巴给干着,岂不是要快活死了?!这该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
了?你要到何时才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初尝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从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
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
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
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
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
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
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
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
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
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
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
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
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
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

  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

  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
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
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
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
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
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
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
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
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
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
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
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
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
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
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
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
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
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
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
「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
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
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
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
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
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
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
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
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唔……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
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
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
……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
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
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
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

  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
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
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
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
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
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
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
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
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
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
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
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
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
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
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
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
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
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
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
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
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
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
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
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
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
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
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
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
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
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
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
「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
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
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
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
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
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
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
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
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
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
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
……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
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
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
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
「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
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
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
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
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
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
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
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
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
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
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
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
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
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
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
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
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
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
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
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
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
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
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
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

  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
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
「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
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
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
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
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
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
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

  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
「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
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
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
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

  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
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
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
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
「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
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
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
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
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
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第四章巫山梦破

  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才张开了眼睛,在学堂里上课的时候,我和曾敏一直
呵欠不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心照不宣。父母仍然没有回来,也不知道
啥时候回来。下了学后还是像昨日那样,白日里满院子地疯玩,吃了晚饭过后就
在我的房间关起门来做游戏,一直熬到姐姐也去睡了之后,我们才彻底放开了手
脚。

  「昨晚上表哥和我们睡一床,老是翻来动去的,搞得我觉都没睡好,」妹妹
向我抱怨说,还建议道:「我看今晚还是让他自己回他自己的床上睡好了!」

  「你不是睡得挺香的么?」我吃了一惊,心想妹妹要是没睡着的话,岂不是
全都听见了,不过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只是舍不得让曾瑞回去睡,便哄她说:
「表哥可能是认床罢,睡不着也是正常的啦!今晚肯定不像昨晚那样吵着你了,
你就让他在这里睡嘛,好妹妹,求求你啦!」

  「是啊!是啊!我就是有些认床,不过只要过了一晚上就没事了,昨晚和你
们睡一块,也没一个人睡的时候那般害怕了,」曾瑞也赶紧说道,「小妹妹,你
就可怜可怜我吧?好吗?你是最可爱的表妹呐!」

  妹妹禁不住央求,便答应了:「好罢!好罢!要是还像昨晚那样的话,你就
得滚回去一个人自己睡了!」

  「我打包票!一定不像昨晚那样了!」曾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哼!我才不和你们睡一头……」妹妹嘟着嘴说,爬到床尾钻进被子里睡下
了。

  吹灭了灯,上得床来和曾瑞并排躺一块儿,他的手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来摸我
的阴户,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腕说:「妹妹还没睡着呢,你急啥?」

  曾瑞只得缩回手去,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着,当妹妹鼾声刚刚响起的时候,
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摸过去,这厮竟连裤衩也不穿了,那肉棒早就直愣愣地竖起
来了,在我的手心里不安地跳动着。

  「姐……」曾瑞低声叫了一声,在被子里翻身爬了起来,「我躺着弄不进去,
也没啥用!还是像昨晚一样,我爬到你身上来日。」

  昨天晚上的疼痛仍然让我心有余悸,还来不及拒绝他,他早已跨腿爬到了我
的身上。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将大腿分开来等待着,一边暗暗
地祈祷:不要再像昨晚那般疼痛难忍就好了。

  曾瑞仍旧在黑暗中吐了口水涂在鸡巴上,欺身压了上来,也不要我的手来帮
忙,便准确地刺入了我的肉穴中。

  「啊……」我本能地低哼了一声,果然比昨晚好得多了,也没有干涩的疼痛
感,那肉棒就实实在在地插了进来——我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心里暗自欢喜。

  不料曾瑞却猛地一耸屁股,肉穴里突地遭了这一下,痛得我「呀」地一声尖
叫了出来,赶紧伸手到结合处去捉那肉棒,哪知全没入了阴户里,连个抓握的地
方都没有,怪不得我感觉得这么痛得厉害呢。

  「你……好粗鲁!我还没叫你抽,你就自个儿开始日了。」我低声责备道,
那疼痛便以屄为中心在全身蔓延开来,「咋就这么狠呢?也不顾惜顾惜姐姐,枉
姐姐平日哩疼你爱你一场……」

  话还没说完,曾瑞也不言语,兀自耸动屁股抽送起来,眨眼之间早已在肉穴
里进出了五六个来回,每一次都是一直全根送入。

  「啊哦……哦……」我的呼吸不知不觉间早已乱了节奏,嗫嚅着娇声央告道:
「别……别抽得这么急!慢些儿,浅浅地抽就好,不要全弄进去……」像他这样
子全根插入我可有些吃不消。

  曾瑞就如根本没听到似的,喘着粗气继续大抽大送,只是速度缓了不少。也
许是他的鸡巴不够大也不够长的原因,我还能勉强承受得起,虽然感受不到一点
快乐,但是被他抽了几十下之后,疼痛的感觉便被麻麻的感觉给代替了。

  「你……这无师自通的家伙,干得不错,好聪明!」我低声陈赞道,想借此
来鼓励他的信心。

  曾瑞听了,愈加兴起,便频频地抽送起来,速度也快了许多,肉穴里便发出
细小的「嘁嚓」「嘁嚓」的碎响来,转眼又干了快三百下,只听他在喃喃地叫:
「姐姐……姐姐……我的鸡巴好痒,好想要屙尿!」

  我也明显感觉到了,肉棒在肉穴似乎突然长大了许多,比刚插进来的时候大
得多了,随着他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熟悉的疼痛感又开始在肉穴里泛滥开了,
我担心又回到了之前那种难忍的疼痛里,便呻吟着连声央求他:「拿出来……拿
出来……」

  曾瑞全把我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边不停地耸动臀部肆无忌惮地抽送着,一
边低声吼叫起来:「好痒……好痒……」

  「嗯……嗯啊……真的好痛啊!」我低低地呜咽着,那种如针扎一般的锐痛
又回来了,痛得我就快哭出声来了。怎奈这厮听见了我的呻唤声,愈发抽送得欢
快了。我真后悔让他插进来,又害怕把妹妹吵醒了听见了不好,情急之下便抓了
被角来咬在口中,蹙紧眉头苦苦地忍着。

  曾瑞气喘吁吁地边干边哑声叫道:「快活……真快活……腰眼好酸,又有点
痒痒的……有东西从鸡巴里流……流到姐姐的屄里去了呀!」这话说得真是奇怪
极了。

  没过多久,肉穴里「咕咕」地一阵响声过后,就像有一股热流涌动着一般,
热气瞬间弥漫了肉穴里的各个角落。曾瑞突然口里「嗤嗤」地闷哼了两下,身子
便瘫软下来塌在我的身子上。

  屄里被热乎乎的汁液烫得真是舒服,长久的疼痛终于换来了短暂的快乐,但
却无法抵消那揪心的痛感。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过来好一会见他呼吸平稳下
来后,才悄声问他:「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脑袋里一片空白,还想多抽几下,可怎么
也使不上劲儿来了,」曾瑞匍匐在我的胸脯上喃喃地说,「姐姐真是……简直要
把弟弟……给活活爽死了才好呢!」

  「你倒是爽了,我却一点也不曾快活啊!」我嫉妒地说,那肉棒依旧杵在肉
穴里,「到现在都还在痛呢,更别提啥爽不爽的了。」

  曾瑞听了,赶紧从我的身上翻下来,肉棒被抽出去的那一刹那,肉穴里就像
丢了件宝贝似的,痛感顿时大减,不过里面却空空荡荡的虚了,反而热烘烘地难
受起来,我伸手到他的胯间一摸,湿糟糟地一塌糊涂,便抓了枕巾将他那里擦干
净了才回来擦我的屄。这一刻,我们似乎感觉更加亲密无间,便在他耳边喃喃地
说:「姐姐虽然不舒服,但是不怪你……」他似乎很是感激,伸过手来紧紧地将
我搂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胸贴着胸、头挨着头甜蜜地睡到梦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扭头一看,枕巾上一团团的鲜血,把我吓了好大一跳,
还好被褥上只有零零星星的几小点,不注意看不怎么看得出来。还好妹妹没有醒,
我便赶紧下床来把枕巾揉成一团攥在手上带到厨房里,趁厨娘不注意,一丢手扔
到灶膛子里之后便飞也似的逃了出来。

  自此以后,曾瑞便成了我一个人的小尾巴,成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把姐
姐和妹妹嫉妒的不行,我也在她们那嫉妒的眼光里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白
天没人看见的时候,曾瑞会突然猛地冲到我跟前搂着我,非要亲我的嘴,手也不
安分,慌乱地在我的屁股上、两腿间乱揉乱捏。他这样放肆让我很害怕其他人会
看到,不过同时又觉得很是刺激,便有意无意地纵容着他。

  父母依旧没有回来,曾瑞每天晚上都要赖着和我们睡一床,妹妹一睡着,就
央着我和他干那事,每天晚上最少一次,有时候两三次,一点也不知道节制。大
约是在第四次的时候,肉棒插到屄里来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痛了,抽送的时候里
面都会流出好多淫水来「噼噼啪啪」地浪响,抽得穴里痒开了花似的欲仙欲死—
—原来厨娘说的都是真的呢!男人身上果然有这样的宝贝,怪不得《诗经》里的
那些少女对男人日思夜想的,全都是为了得到男人的鸡巴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
星期父母还没回来,我的屄被曾瑞夜夜捣干着,最后竟能轻松地将他的鸡巴纳入
肉穴中,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反而快活得很,即便白日里眼目众多,根本没机
会弄的时候,只要心头一想那见不得人的事,屄里面就会不由自主地泌出淫水来,
那肉口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细缝,而是像初开的花骨朵一样,
裂开成可容得下两个指头那么宽的肉槽儿,一眼看上去煞是可爱撩人。说真的,
我心里巴不得父母从此不回来才好,好让曾瑞能夜夜和我在一处,直到天荒地老。

  一天夜里,我醒过来的时候四周黑咕隆咚的,感觉到肉穴里痒酥酥的,伸下
手去一摸,竟不知何时流出好多黏黏滑滑的淫水来,濡的我一手心湿糟糟的,正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当儿,曾瑞在旁边的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又羞又急,低声骂道:「贼娃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伸过手去拧他,还没碰到他身上的皮肉,早被他擒住了双手,翻身
压上了身,轻车熟路地将肉棒弄了进来。

  一切都来不及选择,也由不得我选择,一切都掌控在他手里——而这正是我
想要的,便没有作任何挣扎,任由他干起来。我只是感觉心慌意乱,随着他越抽
越快,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浊重不堪,燥热的肉棒在肉穴转着圈儿翻搅,直搅得我
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不由自主地轻声哼叫起来——他也只是大张着嘴巴「嗬嗬」

  地呼气,都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来,因为床的另一头还睡着妹妹,她虽然还
没到懂事的年纪,但是还是让我们有所顾忌。

  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床那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曾瑞也听得真
切,便趴在我身上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了。我收住呻吟声偏着头往黑暗里一看,
原来是妹妹起床去尿尿,回来后一直站在床前把头朝着我们这一头看,嘴里半醉
半醒地嘀咕着:「咦!刚才这床怎么动得这么厉害呢?」

  这话可吓得我们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妹妹伸手揭开被子那一段朝里
摸索过来,惊讶地叫道:「呀!真是的,表哥怎么爬到二姐身上去睡觉了呢?」

  我心里暗叫:糟了!这可怎么说呢?一时间没了主意,还好曾瑞够机敏,马
上「哎哎哟哟」地呻吟起来,嘴里说:「我肚子好痛,痛死我了呀!可能是半夜
起床的时候受了风寒了罢!姐姐的肚皮好暖和,才贴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快好的
差不多了。」

  妹妹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嘟啷着:「姐姐真是好人,连这病都能
管……」说完复又钻进被子来睡下了。

  不管怎么样,妹妹是被糊弄过去了,也算是有惊无险!我们都大大地松了一
口气,肉棒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肉穴,仍旧硬梆梆的没有半点萎退的迹象,此时正
在肉穴里「突突」地跳动着,那阴户里也「簌簌」地蠕动着奇痒难耐。我紧紧地
按着曾瑞的屁股不让他动起来,直到妹妹那悠长的鼾声响起来,才将手从他的屁
股上拿开。

  「快……快日我……射出来!」我附在他耳边低声催促道,事情到了这头上,
也只有速战速决了。

  曾瑞便挺动屁股又干起来,哪知经过这么一折腾,肉穴里的淫水汪得更加多
了,抽动的时候「噼啪」「噼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也显得格外清脆,更要命
的是,随着床的晃动,接榫出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嘎吱」声。

  果然,还没弄满两百下,妹妹就在床尾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还动……还
动……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曾瑞一惊,复又趴在我身上不动了。妹妹却没有再抱怨起来,依旧鼾声如故
——原来她是在说梦话啊。

  妹妹两番搅扰,搞得我心惊胆战的,便低声说道:「算了,下来罢,要是妹
妹真的醒过来的话就完了!」曾瑞十分不情愿,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到身旁去
躺下了。

  说来也活该我们倒霉,第二天下午父母便从县城里回来了,妹妹一下学便将
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娘,抱怨说:「表哥一直和我们睡一床,床又小,
睡觉又不安分,经常把我吵醒。」

  娘听了,脸上顿时紫涨起来,生气地问:「谁让他和你们睡一块儿的?」

  妹妹见娘真的生了气,怯怯地回答说:「是他自己要和我们睡一块儿的,我
不答应,二姐说他怕鬼,又是小孩子不妨事,就答应了……」

  好大半天,娘都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爹进屋来看见我和妹妹垂头丧气的样子,
才问出来啥事,娘便哭丧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爹,「这个曾瑞,是个大人了,
又和蝶儿年纪差不多,长时间让她们在一起,弄出些啥事情来,咱们黄家可是有
脸面的,丢不起这个人呀!」她唉声叹气地说道。

  爹也很恼怒,大声说:「这破事儿也是你摊上的,人也是你带来的,爱怎么
安排随便你好了!」

  就这样,娘第二天早上就叫了一辆马车,将表弟曾瑞送回老家去了。我把这
件事全怪罪在妹妹头上,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和她说话。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怔怔
地落下泪来,我的脑海里全是曾瑞的影子,耳朵里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声,怎么也
甩不掉!我终于体会到了诗里描述的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相思之苦,就像一把小
刀,在我的心上蘸着岁月雕刻着,哪管它血肉模糊!

  晃晃两年的时间过去了,十八岁的我已然长成了我想要长成的模样:身上凸
凹有致的曲线曼妙而流畅,一双颀长的藕腿丰腴白嫩,丰满结实的屁股如白玉锦
团一般,浑身散发着一种优雅柔媚的气质。尤其是奶子的大小跟厨娘的不相伯仲,
半球形的完美外形就像两个成熟了的苹果,顶端盈盈点缀着两粒深红色的乳头,
我十分清楚他们的魅力: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受不了它们诱惑要咬上一口的。

  不过这些男人也许不知道——除了曾瑞——我身上真正的宝物藏在两腿间,
鼓蓬蓬的肉丘上是又浓又密的芳草地,从毛丛下面那条两指宽的过早绽开的粉红
色肉缝看进去,能看到那些饱满鲜嫩饱满的肉褶儿,在他们中间就埋藏着令男人
的水帘洞。

  也许岁月是能够消磨思恋与仇恨的锋芒的,我早就与妹妹和好如初,对曾瑞
的思念也没有刚开始那般撕心裂肺了。但是,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些醉人的夜晚,
忘不了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让他变成了男人——带给我的那些快乐,这些快乐
和那销魂蚀骨的酥痒一同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的深处。

              第五章狂蜂恋花

  也就是在我十八岁这一年,国家教育部发了通告,公告上明确地指示说任何
公民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这个好消息传到了镇上,对孟老师来说可不是啥好消息
——姐姐和妹妹直接到镇上的学校里上了高中,我虽然没有去,也不用再上学堂
去了,这样孟老师就丢掉了赖以谋身的饭碗。他的儿子孟超就像失踪了似的,都
快三年都见不着人了,听人说在县城里帮一家小作坊做木工,这样一来,孟老师
便成了孤家寡人没人照顾,爹见他年迈行动不便,便将以前曾瑞走后空出来的那
间厢房给他住着,仍旧将他留在家里管他吃住,说「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嘛,
有啥大不了的」。孟老师一直以来就像我们的长辈一样,我们都认为爹这样做很
对,一家人对孟老师都很好。

  不到学校里上学,是我人生第一次自己作下的重大决定。新的社会,新的思
想,解放前定下的娃娃亲早算不得数,姐姐和妹妹都退掉了自己的婚事,唯独我
没有这样做——我想嫁人,想提前过那举案齐眉的夫妻生活。自从失去曾瑞的音
讯之后,结婚这件事就成了我心里头最大的梦想,所以年前袁家送了聘礼到家里
来的时候,我不顾父母的反对,一意孤行地收下了,定在腊八这天结婚。聘礼很
丰厚,是一双米色的矮跟浅口女士真皮鞋、一对水滴形的翡翠耳坠和一袭雪白的
抹胸百褶裙,外加一条粉红色的宽边腰带,这些东西在当时来说是最时髦的了,
爹说只有大城市的人才穿这个,他上次娘到县城里去的时候从的大商店的橱窗外
面看到过,可见男方用心之殷切,这让我感到十分欣慰。

  在镇上穿着这么时髦的服装,肯定会让大家大惊小怪的,所以我只能在每次
洗完澡之后,一个人在屋子里穿穿。我还记得第一次穿上这身裙子的时候,那种
激动不安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大小就像是专门为我定做的一样,穿在身上不宽
也不窄,不长也不短,刚好和我的身材十分相配。在那朴素的年月里,镇上的人
还没多少人知道啥叫化妆,冬天干燥寒冷的时节便在脸上匀一些凡士林,还好我
的皮肤素来极好,根本不需要作过多的修饰,一张清秀的瓜子脸一年四季都显得
水嫩嫩的可爱。穿上这身衣服,简直就是在我那曼妙性感的身材上锦上添花,使
腰身显得更加的纤细,屁股越发地挺翘起来,胸前两个奶子在抹胸里骄傲地朝向
前方,耳朵上那玲珑精致的水滴形耳坠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性格给淡化了许多,甚
至于显得有些高贵起来。我常常将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摆
弄半天,赤着脚丫儿,提着裙摆摇曳走过来走过去,时不时地转上一个圈,让那
裙摆飞扬起来成一个大大圆圈,镜子里的自己是那样的完美:光洁的额头,秀美
脸庞,雪白修长的颈项,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毛,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婀娜
的身段……这一切都是属于一个姓袁的男人,过了这个夏天,再熬过了秋天,到
了冬季的时候,我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了。虽然素未谋面,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编织
起那淫靡奢华的美梦来:大大的婚床上洒满了鲜花,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揭开我的
红盖头,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退去,让我赤裸裸地躺在幸福的花海中……

  那一夜,他就是我的国王,我要假装臣服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奴隶,通过
他的肉棒无休止地榨取他身体中那让女人快乐无比的源泉!

  白天姐姐和妹妹到学校里去上学,晚上才回到家里来,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我
就学着做些刺绣消磨时间,日子平平稳稳的就这样流淌过去,直到中秋节那天孟
超突然从县城里回来看他老爹,才打破了我平静的心湖。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我正一个人关着门在坐在房间里的窗户下,就着反
射过来的阳光的光影一针一针地绣「家和万事兴」五个大字,时间一晃就到了晌
午时分,腰酸背痛的我站起身来正要躺倒床上去小睡一会儿的时候。院门「吱嘎」

  一声响了,先是厨娘叫了一声:「孟老师,孟老师,你儿子来看你了!」我
抬头从开着窗户里看出去,一个又高又壮的小伙子手上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大
踏步地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洒在他那张轮廓分明的国字脸上,饱
满的额头上汗涔涔地泛着兴奋的光芒——这还是以前看见的那个白面小生孟超吗?
三年不见,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坚毅的神情,竟长成这般腰背挺拔的堂堂男儿
汉了呀!

  「嗨!超哥,」我心神一荡失口叫道,他闻声浓眉一扬,和我对了一眼,我
禁不住窘了一下,脸「唰」地一下通红起来,讪讪地说:「你……你回来了呀?」

  「嗯!」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顿了一下,尴尬地说道:「是二姐儿吗?

  这才多久,就长成大姑娘了,我爹呢?「

  「都三年了……」我募地想起三年前的时候的那个夏天,本来是计划好找他
破瓜的,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被表弟曾瑞给占了先的事情,脸上愈加地滚烫起来,
「你爹呀……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到街上闲逛去了罢!先进来坐坐,歇歇汗也好
……」我柔声说道,发现自己今天说话的声音跟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怪怪的别
有一股千娇百媚的味道,我也不清楚怎么就变这样了。

  「噢……这样啊!」他失落地回答道,「也不知他走到哪个旮旯里去,这倒
不好找呢!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进来,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局促不安拉过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厨娘用托盘端了两杯茶水进来搁在书桌上,我便对她说:「麻烦姐姐去看看
还有没有剩菜剩饭,热一下给阿超吃,这么大老远的来,想必也饿了罢!」

  厨娘摇了摇头说:「早上吃完了,现在只有现煮,等得着的话,一会儿就好!」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厨娘出去后,我将门掩上门走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
穿了那套裙子,脚上啥也没穿,孟超正直愣愣地盯着我雪白的脚丫子看,「咳!

  咳!眼睛往哪里瞧呢?「我干咳了一声靠在门框上,将脚掌缩到百褶裙的下
面藏了起来。

  「噢……」孟超痴痴地回过神来,使劲地甩了甩脑袋,红了脸嗫嚅着:「没
……没……我是看到有个小虫子往你的裙摆下爬进去了!」

  「天啊,你这混蛋,不早说!」我惊呼一声跳到屋子中央,提着裙摆在地板
上使劲儿地蹦着,要将那可恶的小虫子蹦落出来。

  孟超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幸灾乐祸地裂开宽厚的嘴唇「哈哈」地笑了起
来,「你那样可不行,虫子是从后脚跟爬上去的,你得抖后面!」他指了指我的
屁股说。

  被他这么一说,果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东西在簌簌地爬动,我慌忙将裙子的后
摆提在手上,费劲地扭着头用目光在屁股上仔细地搜寻,可除了碎花的小裤衩裹
着挺翘的臀峰之外,在上面啥也看不见,「在哪里呢?在哪里呢?」我连声问道。

  孟超也不答话,霍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搂
在怀里抱了起来,转身走了几步抵在门后的墙上,眼睛却里射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来直直地盯着我的脸,嘴唇动了一动,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大好白的皮股…

  …「

  事起仓促之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堵墙的身板给堵到了墙上,「你这是
干啥呢?大坏蛋,大骗子,骗子……」我慌张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哑着声嗓骂道,
心窝子里却「咚咚咚」地狂跳起来。

  「小蝶,小蝶……」孟超喃喃地喘着,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面上,痒
酥酥地说不出舒坦,手像铁钳子一般将我的手腕捉住,提起来按到了脑袋上方,
腾下一只手来在我的胸脯上乱揉乱捏,一边慌张地说:「给我摸摸,摸摸……」

  「不要!不要!让人看见了不好,羞人答答的呢!」我在手腕上使了劲儿徒
劳地挣扎着说,说来也奇怪,那只手明明摸着的是屁股,痒起来的却是两腿之间,
肉穴里就像有蚂蚁在里面「簌簌」地爬动一般,我心里很清楚接下来他要做啥了,
一时间又羞又急,「厨娘就在厨房里的,饭马上就快做好了,等下……走进来撞
见了,你就完了……」我吓唬他说,尽管我知道米才刚刚下到锅里。

  「我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好了,好了……」孟超沉声说道,声音就像走了
几里地没有喝水似的有些嘶哑,一伸手摸到了门栓,「咔嗒」一声将门从里面闩
上了,复又回到我的奶子上隔着抹胸在我的乳房上使劲地推挤着,将那鼓蓬蓬的
肉球儿挤压的变了形状,嘴里却没头没脑地说:「小蝶……蝶……你是我见过的
最好看的姑娘,你的脸儿,你的眉眼,你的一切……都是我梦里看到的样子!」

  我感到就快喘不过气来了,摇晃着脑袋低声叫着:「大骗子!大骗子!我才
不信你的鬼话!你啥时候有梦见过我了?县城里好看的女人多着呢,比我要好看
十倍、一百倍……却来这里哄我!」

  孟超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便停了下来,从乳房上抬到了我的额头上将凌乱
的发丝拂开后,端着我的下巴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小蝶……你才是我心中最
美的姑娘呢,光顾看你这脸盘儿,我还没见城里的女人有这般好看的!真的!」

  他说的极慢,生怕我听不明白或是错过了某个字眼似的。

  「你这脸皮儿可真是厚得很,少跟我来这一套,油嘴滑舌的,谁爱听你说这
个?」我娇声嗔道,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早已经如灌了蜜一样乐开了花,禁不住
红了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好好!你不爱听,我也不说……」孟超苦着脸将厚实性感的嘴唇凑了过来,
我也不躲避,由着那温热的唇瓣将我的唇盖了个严严实实的,那湿濡的舌头就像
条顽强的蛇一样在我的唇齿间奔突,辗转着要找到一个缺口到里面去。

  「唔唔……唔……」我喘息着松开紧咬的牙关,吐出一点丁点儿舌尖到齿缝
间,轻轻点了一下他那惶急的舌尖便缩了回去。

  孟超闷哼一声,及时地把握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鼓动着舌尖顽强地低开
裂开的齿缝追了进来,深入到我的口腔里找着了「逃兵」,翻搅着缠裹起来深深
地一吸气,我的舌头就被吸到了他的口中,被他含住贪婪地吮咂着发出「啧啧」

  的响声。

  我的身体被男人那墙板似的身躯堵着,一时间软绵绵地动弹不得,大腿中间
早被那凸起的小帐篷蹭得痒酥酥的,内里就像煮沸了粥一般「簌簌」地蠕动起来
——整整三年了,我以为我已经忘却了那销魂的滋味,如今又被眼前的男子在我
的身体里真真切切地撩拨了起来,我才发现这三年里,我没有一刻没有想着男人
的肉棒,想要它来填满我饥渴的肉穴,来让我的青春不再寂寞。

  「你真坏,是个大坏……蛋!」我撇了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颤声说道,搭在他
胸脯上的手钻到他的褂子里在结实的肉块上不安地移动着,描画那让人脸红心跳
的轮廓,「饭就要熟了,我们……我们得快点……快点好吗?」我一边用发抖的
双手扯开褂子的布纽扣,一边嗫嚅着说道。

  孟超的双眼血红血红看着怕人,喉咙上上下下地耸动着发出「咕咕」的低响,
口里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慌乱地伸下手去将我的裙摆提起来堆在腰上,手掌
像条蛇一般灵巧地贴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滑到了芳草萋萋的阴阜上,在上面毫
无章法地来回搔扒着,「小蝶……你的屄好烫了呢!好烫……」他哑着嗓子喃喃
地说。

  「废话!这么热的天,不烫就奇了怪了!」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把脸偎在他
那硬梆梆的胸膛上温柔地蹭磨着,呼吸着其间散发出来的刺鼻却好闻的汗液的味
道,一边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小小的乳头上舔舐,任由咸津津的汗液在味蕾上放
肆地蔓延,「唔……你就是个贼,可给你捡了个大便宜了!」我说,下面的口子
上感觉起来凉飕飕的,想必肉穴里早已经水淋淋地汪了一壑淫水了吧!

  孟超的手掌在阴阜上肆虐够了,手指便往下按进去,陷入了软塌塌的肉缝里
面,没有作任何停留,勾曲着猛地往里面塞了进去,痒得我「嘤咛」一声娇呼起
来,浑身筛糠似地颤动不已,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气儿,喘得像刚从水底探
出头来似的。他却一点也不心疼,虎着脸把手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地套弄起来。

  「呜呜……啊……」我迷乱地低吟着把一张脸儿偎在男人的胸膛上滚动不已,
肉穴犹如泛滥的春泉一般,淫水「噼噼啪啪」地往外流了一胯,「不……不要啦
……不要……痒得快受不了啦!」我身子本能地往后缩着,沉沉往地上坠了下去。

  孟超却不让,硬生生地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欺身将我抵在墙上一头扎在我
的胸里,没头没脑地乱拱乱舔起来,软呼呼的奶子就像厨娘手中的面团一般变了
形状,不一会儿便发起胀来,整个形状显出了浑圆的轮廓,鼓溜溜的要把男人的
头弹开了去。

  我背抵着墙壁,努力地将脚尖撑立起来,好让那硬梆梆的肉棒刚好顶在裤衩
中央,它在那里「突突」地抖动着,仿佛在裤衩上戳出个洞来似的,肉穴里又痒
又麻地闹腾起来,「屄……屄里面……好痒……痒……」

  孟超拱得正起劲儿,闻声抬起头来飞快地看了我一眼,一伸手就腰上堆着的
裙摆提了起来蒙着我的头面,「呀!好白的奶子!里面啥也没有穿呢?」他惊讶
地低叫了一声,抓着我的碎花小裤衩弯下腰去。

  幸好我的头被裙子蒙着,他看不到我脸上羞的红通通的神采。奶子全露在外
面,我连忙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捂着,生怕它们又遭到了这头饿狼的侵袭。

  「抬起脚来!」孟超粗鲁地命令道,我不由自主地将脚掌提了起来,花裤衩
便滑过我的脚踝被脱了出来,他直起腰身来拨开我的手臂,擎着我的裙摆从头上
脱了下来。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男人跟前赤裸着身子,便紧
紧地捂着奶子不放手。

  「给我!」孟超低吼了一声,毫不费力将我的手从胸上拿开去,白生生的奶
子像两个大白兔似的便从从怀里蹦了出来,在男人的眼前骄傲地耸立着,男人蒲
扇大小的手掌按在上面,一手一个陷在了乳肉里丢不开了。

  热血在血管里沸腾,快感如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在浑身激荡开来,我甩着
一头黑发呻吟着,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难耐地扭动着,糙糙的掌心揉在奶子柔嫩
的皮肉上,如一把扫帚似地刷弄出了特别的快感来。没过多久,我的皮肤里冒出
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油光光的奶子在男人的手心也变得滑唧唧的,不时地蹦到外
面来,「嗯唔……嗯……不要再揉了,快弄进来!」我呻吟着说道。

  孟超便丢了奶子,麻利地解开裤带将腰上的衣衫一并褪到了大腿弯上,一直
起腰来,胯间那粗长的鸡巴就像一截树桩一样,通体发红,上面筋道盘凸,硕大
的龟头圆滚滚的跟厨娘早晨采来红蘑菇竟十分的相像。

  「好大……」我怔怔地赞叹道,忐忑不安地伸过手来抚了一下,恐怕要比表
弟的褡裢一倍还多。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粗鲁地抓了我的手腕提起来按在头顶上面的墙
上,挺着长甩甩的肉棒朝我的大腿根部凑了过来,「我日……我要日……」他哑
着嗓子低吼着,把那肉棒在湿淋淋的毛从中盲目地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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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没日到,没日到……」我摇着头着急地说,滚烫的龟头要么就是戳
到尿孔处,要么就是杵到下面去了,总是差着那么一点。我比他还要着急,把手
挣脱下来去捉了那肉棒往肉穴里塞。

  「把腿分开,把脚尖踮起来!」孟超耸动着屁股说道,我这才意识到他比我
高出了一个头,两人的腰胯不在一个水平上,便依他说的将脚尖撑立起来——高
度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腿又并拢了,导致肉穴紧紧地闭了口子,怎么也塞不进
去,他只好拾取我的一条腿来担在手腕上,一时间穴口大开,孟超低吼一声,一
挺腰挑了进去,火热的肉棒便顶开湿滑的肉唇贯穿而入。

  「哇喔……」我闷哼了一声,肉棒便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我的肉穴——本以为
会如表弟的那样给我带来舒适,不曾想却酸酸地胀痛得厉害,我连忙将脚尖在地
上跳了跳,双手感用力地撑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将身体往上提,借此来减缓内里的
酸痛。哪知孟超却把牙一咬,猛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肉棒刚刚抽出
一点儿来又愣头愣脑地撞了进去,痛得我「哎呀」一声呻唤起来:「你好狠心,
轻些……轻些儿日……就要死掉了!死掉了!……」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要挟
他缓着些弄。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却死死地忍者不告饶,兀自一手抬着我的大腿,一手
握着我丰满的屁股开始耸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如擀面杖似的在肉穴里来回穿梭着,
四五十下还没到,穴里那胀痛的感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久别的酥痒从四壁
上泛滥开来,钻到血管里面,钻到了我的骨头里——厨娘那天说的话依旧萦绕在
耳边,我算是尝到了辣肠大——哦!不!比辣肠还要大——的肉棒的滋味,果然
是这般的妙不可言,跟表弟曾瑞的那根肉棒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生疏地迎合着,还好肉穴里的淫水汩汩,借着这些润滑的汁液,紧紧的肉
穴很快便适应了肉棒的抽插,那持续不断的节奏在我的体内激起了汹涌的快感,
让我欢快地吟唱起来:「噢……噢啊……啊……你真棒!真棒!」说他最棒也毫
不夸张,他就像是脚尖的骏马,而我就像的妖娆的骑手,在他的肉棒上跳起了曼
妙绝伦的舞蹈,我在用甜美的歌喉吟唱一首动人的歌谣,肆无忌惮,再也不怕别
人听见。

  「嚯嚯!我要日死你,日死你!日死你……」孟超发了狂似的喊叫着,频频
地拉扯着我丰满的屁股,用尽全身的力气朝肉棒撞过来,石杵一般的肉棒急速地
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噼噼啪啪」地打在已然稀烂的肉穴里面,淫液流溢而
出,出来一波,又是一波,似乎永远也流不完似的。

  赤条条的身体柔弱不堪地挂在男人的腰上,我的脚就快够不着脚下的大地了,
身子有如置身于在大海里飘摇的小船中,在情欲的波涛里无依无靠,只能双手紧
紧地搂紧了男人的头着,那是救命的桅杆,只有他能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全。

  「不要停啊……不要……啊啊……」我的浑身没有了一丁点儿气力,只能任
由男人无情地摆布着,声音全变了个声调,鼻孔里「呼呼」地喘息着,手无力地
搭在被汗水濡湿了肩头上,把一头凌乱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喃喃
着:「亲亲……弄得我痒……痒得要死了……就这样……快活……」

  男人只是咬着牙埋头狂干,都记不清干了多少下了,明亮的阳光从敞开的窗
户里爬了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方四方形的光团,屋里的空气邹然间变得黏稠闷
热,让人就快透不过气儿来了,小肚子下面似乎潜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东西,那
么熟悉,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啥,只是隐隐地骚动着。

  突然之间,孟超身形一顿停了下来,抬头问道:「你还挺得住吗?」我眯着
醉眼点了点头,他挪了挪脚跟重新站稳了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嗫嚅着说:「我
感到……我……我就快到了!」说完又开始抽送起来,不过这次可没先前那么快
速了,只是感觉用了好多劲儿在里面,抽出来好长一大截,又猛地一干到底。

  忽忽已过一百来下,肉穴里突然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来,似乎有一种神秘的
力量将肉褶鼓动起来,收缩着纷纷地朝肉棒上缠裹上去,前所未有的麻痒就像在
屄里点了一把火似的,就要「蓬」地一声爆炸开了,「阿超……快点儿!……快
干起来!……我就要出来了!出来了!」我颤声叫道,肉穴开始了一阵阵地收缩,
一次比一次强烈。

  「嗯哼!」男人闷哼了一声,赶紧咬了牙关,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加快速度
「噼噼啪啪」地抽插起来,狂风骤雨般地排挞着肉穴,就像一匹奔跑在宽阔的草
原里的野马,在炎炎的骄阳下汗水淋漓地停下来了。

  就在男人还在孜孜不倦地狂抽乱送的时候,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像木
偶似的僵硬起来,手掌使劲地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肉,狠命地扣着不放手,指甲深
深地陷入肉里——我在忍耐,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下去了,「啊呀——」地一
声嘶鸣,全身一松撒开了双手紧紧地将男人的头搂在手中拉到脖颈间紧紧地贴着,
一股强劲的气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在下面发出「咕嘟嘟」的声响来。

  孟超依旧没有停歇,瓮声瓮气地喘息着抽了二十来下,便用尽最后的气力一
挺腰杆,紧紧地握着我的屁股不动了,肉棒在肉穴里突然抖了几下暴涨了许多,
只听他嘴里嘟囔着:「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呀!」肉棒便在里面「扑
簌簌」地射个不住,烫呼呼的液体瞬间充溢了我的肉穴,让疲软的肉穴重新闹腾
起来,蠕动着肉唇不安地吮咂着肉棒,直到那喷射的劲头渐渐缓了下来。

  我的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似的,头无力耷拉在男人身上,我低头看了一眼从
阴户里滑脱出来的肉棒,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痕迹历历可见,它早失却了原先的阳
刚之劲,在男人的胯间无助地晃荡着,「你真棒,没天没日地弄了这么久!想生
生不了,想死也不掉,不是头一遭日女人了吧?」我柔声说,表弟曾瑞在这事儿
上得心应手,可是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的,不似他这般一上手就这么耐干的。

  孟超正专注地看那蠕动的肉瓣,里面正鼓出浓浓白白的液滴来,扯着长长的
丝线滴落在我的脚下,听我这么一说,他抬起头来裂开嘴尴尬地笑了笑,「红也
不曾见,想来你也不是处子之身了呢!」他直白地说,声音里有些失落的味道在
里面。

  「怎么?不是处女怎么了?你不喜欢……」我歪着头没好气地说,我没有必
要将那些羞耻的过往向他和盘托出,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夜,要是被新
郎官发现自己不是处子之身,那就是有一百张嘴巴也没办法交代清楚了,心里隐
隐有些担忧起来。

  「喜欢!这么好的物件,肥肥嫩嫩的,水儿贼多,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
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问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说:「比起其他的男人,
我的功夫怎么样?肉棒算不算是大的?」

  原来男人也是一样,喜欢将自己和别的男人比较——就像三年前我将自己的
奶子和厨娘的作比较是一样的道理,「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经历过好多男人的浪
货一样,动不动就想要男人,」我懊恼地说。

  他摇了摇头说:「我可没这么说,你的肉穴还那么紧,不像是经过许多男人
的样子,这点我心里可有底儿的呢!」

  「这还差不多,不妨告诉你吧,我就只有过一个男人,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
了,初生牛犊怎能和你相比,不关是大了太多,就是时间也从没你这么久的!」

  我吃吃地笑着说,忽地感到有些头晕,脚下你不住,昏昏然如喝醉了一般朝
一边歪去。

  孟超慌忙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扶正了,焦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
了?打不打紧?」

  「没关系的,只是头有点晕,你扶我到床上去躺着,一会就会好的!」我偎
在他的肩头上弱弱地说,话刚说完,孟超还没行动起来,门上就「笃笃」地响了
两声,厨娘在外面问道:「二姐儿,饭煮好了,可以开饭了?」

  几乎同时,两人都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我慌忙张口应了
一声:「你先去摆好碗筷,这就来吃!」厨娘踢踢踏踏地走开了,我不禁纳闷地
想:平日里厨娘都咋咋呼呼的,今儿也没听见脚步声儿响,难道是刚才太忘乎所
以?或者是……她早在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要是后者,让她那大嘴儿说了
出去让父母姐妹知道了,不能和孟超翻云覆雨不说,怕是这张脸都没地儿搁了呢?

  孟超经了这么一吓,早将身上的衣服传好了,从地上拾起我的裙子来递给我
说:「穿上吧!做都做了,还怕个鸟!先吃了饭再说!」

  我接过裙子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走到床边挂在衣架上放好,另找了一套平日
里穿的衣服往身上套,「你倒说得挺轻松,我可是订了婚的人呢!这裙子就是男
方送来的聘礼,平日里都舍不得穿的。」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啊……」孟超眼睛瞪得像两个大大的铜铃铛,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大半天才讪讪地说道:「我……我真该死!真该死!没听说过这事儿呢!」一边
往脸上左右开弓,「啪啪」地打了两个耳光。

  「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咋就怂成这样子?不是你说的' 做了就做了,还
怕个鸟' ?」我看到他那憨厚诚实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穿上鞋推着他
说:「走吧!去吃饭吧,厨娘也许没听到啥的!」

               【待续】

              第六章诱奸厨娘

  吃饭的时候,厨娘只顾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倒像是她做了亏心的事情而不是
我们。眼见这般光景,我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三个人一顿饭吃下来,谁也没有
说一句话,气氛压抑得不行。孟超匆匆地吃完把碗往桌子上一撂,像个贼一样逃
了出去,我饭都没有吃好,也赶紧放了碗筷就要追出来。

  「二姐儿!」厨娘突兀里抬头叫了一声,「你慌忙火急地要去做啥,我正有
句话要儿问你呢?」

  我只得收住脚步坐回了桌子边,心却早跟着男人飞到外面去了:他屁也不曾
放一个就这样出去了,不会就这样见不着了吧?思量及此,便叹了口气不耐烦地
说:「你说吧?我听着的呢!」

  「我说二姐儿,你也别怪我多嘴!」厨娘掏出手帕来油腻腻的嘴唇抹了抹,
说道,「你都已经许了人了,有些事儿恐怕还得注意些,传出去可是要坏名节的
啊!」

  「名节!名节值几个钱?」我张口就来,在我的脑袋里可没有「名节」这个
说法,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不打自招了,脸上一下便挂不住了,嘴里却
在抵赖:「姐姐,我这是敬重你,你可不要胡乱猜测,我和他清白的很……」

  「清白?!」厨娘冷笑了一声,向来和善的她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是外
人,本来犯不着我来说你的,可你也别把我当小孩子来糊弄,如何我连那事儿也
听不出来,也算是妄自活在世上二十七八个年头了,你说是不是?虽然有些话说
得过分了些,可是我说这些话的目的也都是为了你好啊!」

  我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站起来狠狠地大声说道:
「啥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事儿了,你只顾将你的饭做好就得了,我喜欢和谁弄就和
谁弄,弄死弄活干你啥鸟事?!」说完气冲冲地跺着脚走了出来,只剩下身后一
桌子的碗碟晃荡着「咣当咣当」地响个不停。

  推开房间门进了屋子,孟超却在在床沿上闷闷不乐地坐着,一脸心事重重的
样子,「你怎么了?凶神恶煞的……」他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都是这可恶的淫妇给闹的!」我余怒未消,正找不到撒
气的地儿,便将矛头对准了眼前的男人一股脑儿地撒起泼来,「都怪你,死皮赖
脸的非要干,说啥' 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一干就没天没日的,饭熟了都
不知道,这下好了,都被那淫妇听见了!刚才拿话来糟蹋我来着呢!」说完一屁
股歪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呜呜呜」地啜泣起来。

  见我眼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孟超也慌了神,忙搂过我的肩头来靠在他的胸
膛上,用手紧紧地拍着我的肩头,像哄小孩儿一般柔声说:「你别哭!别哭!这
不还有我的嘛,我虽不是啥大丈夫,却也知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 的道理,再说,
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还没向别人说呢!」

  「你在家的时候又不是不知道,她可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说出去,还不是早
晚的事情!」我带着哭腔说道,要厨娘保守秘密,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对
这事我可是不敢抱一丁点儿希望。

  「说出了还不好呀!又没过门,别人不要你我要你,不就得了!」孟超涎着
脸笑嘻嘻地说道。

  「呸!这些年你都死哪儿去了?人影也见不着!人家袁家聘礼都送来了,你
又平白地冒了出来!」我恨声怨道,抡起粉拳在他的胸口「通通通」地擂打起来,
最初我刻意的可是他,要是没下聘礼,这事儿就犯不着这般折腾了。

  「你可别这样说,我又不是神,能知道如花似玉的二姐儿看得上我?要是这
样,我死也不到县城里去打工,就眼巴巴的守着你!」孟超委屈地说,事实上也
是如此,那时候年纪都小,也就是打个照面笑一笑而已。

  「算了!算了!三生石上写着的姻缘,谁也改变不了的,」说这话的时候,
我不禁有些绝望——难道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的不到我心仪的男人?「你也知
道,'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 ,那现在如何是好?」我抬起泪脸儿来说道。

  「别急!别急!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伸出粗糙的指头来将我脸上挂着的
泪儿揩干了,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着,一手托着下巴认真地思量起来,
「办法嘛!倒是有一个,只是不知道你乐意不乐意。」他走到我跟前紧张地搓着
手掌说道。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问我乐意不乐意?」我哭丧着脸说道,「只要堵得那
长舌妇的嘴巴,就谢天谢地了!」

  孟超一拍双掌,高兴地说道:「你这样说的话,那敢情好!其他人啥时候回
来,我得看看时间够不够?」

  我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地上的日影说:「这才过了晌午呢!姐姐妹妹放了
学,从学校到家里太阳刚好要落山,你爹一般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才进家门,我
娘和我爹的话,又要晚得多……」

  「这真是太好了!」孟超一拍脑袋,俯下身来神神秘秘地说道:「接下来就
要看你的胆量了,成不成全在你身上!」

  「看把你高兴的,你都还没告诉我是啥办法!」我一时间就如坠在五里雾里
一般,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孟超把脸凑过来,压低声音在我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听得我心惊胆
颤地把头直摇起来,忐忑不安地说道:「你倒想得真美!这么缺德的办法,使得
么?完了厨娘可要恨死我了!」

  「使得!使得!到时候,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捆着的蚂蚱了,谁也脱不了干
系!」孟超十分肯定地说,见我仍旧还是犹豫不决,便无奈地将双手一摊说道:
「要是你觉得良心上过不去,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像过街老鼠一样,走在
路上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地骂着浪货!」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不过,我可不插手这事儿,你也别弄出人命来才好!」

  「那是当然,我保证不会将事情闹大,」孟超拍着胸脯说道,「你只要将人
哄到房间里来,把人交个我就好了,其他的啥也别管!」

  计划已定,我便擦干了泪痕鼓起勇气下了床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厨房里来找
厨娘,她正弯着腰在扒拉着碗筷,撅着个圆滚滚的肥屁股往锅里舀热水,根本没
有注意到有人走到了她身后。

  我还是头一遭干这种坏事儿,心里「扑扑通通」地跳个不住,在厨娘身后立
了还一会儿,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热汗来了,见她就快忙完了,才怯怯地叫了一
声「姐姐」。

  厨娘「啊」地惊呼了一声,慌张地转过身来,不停地拍打着胸脯说道:「这
丫头,跟猫一样,没声没息的吓得我小心肝都落了,我刚还在难过,以为刚才气
着你了,再也不理会我呢!」

  「怎……怎么会呢?」我红着脸说,舌头直打结儿,头一次发现厨娘那张杏
子形的圆脸儿粉嘟嘟的,下巴儿圆润润的,眉眼儿轮廓分明,大眼睛泪汪汪的扑
闪着,竟有几分惹人怜爱姿色,「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的,回头想
了一想,还是姐姐说得对,女人就应该洁身自好……」

  「哎哟哟!看你说的,这都过去了呢!咱们都是女人家,都得防着点儿,男
人可都是狼,狡猾得很呐!」厨娘裂开嘴笑了,语重心长地说道,一边解下围裙
擦干了手上的水,「孟超那小子走了?」她问道。

  「出来就没见着,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假装咬牙缺齿地说道,那厮此时就
藏在床下面,等待着猎物上钩,一想到他那威武的阳具就要惠及眼前这个粗朴的
女人,我的心里不禁隐隐地嫉妒起来。

  「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得了便宜一提裤子就不认人的白眼狼!这种人
我看得多了,」厨娘啐了一口恨声骂道,「俗话说' 吃一堑,长一智' ,下次别
招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就是了!」

  「嗯嗯!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想想都觉得恶心!」我点了点头,顺着
她的话头说道。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情,因为你是就要做新娘子的人了,我才这样说你,
要是你没受了袁家的聘礼……」厨娘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说,长长的睫毛像
蝴蝶的翅膀一般忽忽地扇动着,「其实呀!要是你没订婚的话,孟超也是个不错
的小伙子,你看那身板儿,老虎都打得死,刚才我都听见了,能干那么久不泄的
男人真少见,可没把你美死了吧?是不是真的很大的啊?」她笑着好奇地问道,
气氛霎时间活络了许多。

  「哪有?姐姐这是开我玩笑了,」我忸怩地嘟囔道,脸上不知不觉烫了起来,
「是很大!比那个还大!硬梆梆的像根铁棍子,跟你以前说的那种一模一样呢!」

  我朝柱子上的腊肠努了努嘴说道。

  「我的老天呀!那可不得了,我还以为那死鬼的是最大了的了,哪晓得竟有
比这还大的,那会是啥模样儿啊!」厨娘盯着那腊肠惊讶地说,一脸难以置信的
神色,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说来不怕你笑,我可是好多年没吃着' 腊肠'
了,有时候光是想想,下面就流水儿,心里就空荡荡地闷得慌!」

  我见她这么说,也「咯咯」地笑起来,说道:「那你不找一个?也比你成天
空想强啊!」厨娘原是这么骚包的女人,这事便最少有五成的把握了。

  厨娘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的神采黯淡了下来,「说得倒是挺容易的,我也
不是没做过这样的美梦?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谁人能看
的上我就好了!」她难过地说。

  「姐姐也别说这种丧气话,自家瞧不起自家,从来只听说男人讨不到老婆的,
没听说过女人嫁不出去的!」我连忙安慰她说,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厨房里说了
好多话,想那厮在床下怕是等得不耐烦了,便掉了话头说道:「哦!对了,上午
的时候我不是在弄刺绣嘛!有几针老是绣不上去,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姐姐
教教我可好?姐妹之间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儿呢!」

  针线活可是厨娘最擅长的活计,她也常常以此为傲。听我这么一说,果然上
了钩,跟着我进了房间。我拿出早上绣的刺绣来随便指了几处给她,她拿在手上
灵巧地穿针引线,三下五除二便绣好了,便奇怪地说:「这个行针好简单的,二
姐儿这么伶俐,想来也会的,没啥可以教你的啊!」

  这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厨娘却全然不知是计——我便生硬地把
话岔开了,和她坐在一处东拉西扯地,她又是惯会说荤段子的,听得我入了神,
却将床底下的孟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正在开心的时候,床底下「噗——」地一声长响,声音拖得老长,把厨娘和
我都吓了一跳,「这是啥声音?像放屁一样!」她问道,一边就要蹭下床去。

  慌得我连忙拉住了她,「这个……这个就是屁,我放的!」我不好意思地承
认说,一边「哎哎哟哟」地叫唤起来,「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老是胀气,
要上厕所了,你等着我!」我捂着肚子蹭下床来,弯着腰往外跑去,带上门的时
候,还听见厨娘在厌恶地嘀咕着:「好臭!好臭!真是臭死人了,这丫头……」

  一到了门外,我便蹑手蹑足地抹过墙角,转到窗户下面探着头往里面看,只
见厨娘蹭下床来,揭起床单来往床底下看惊得我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她
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能是清楚地听见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哎呀!」厨娘尖叫了一声,把腿往外就跑。说时迟,那时快,孟超早像只
敏捷的豹子一样猫着腰从床底下窜了出来,从后面一个猛扑过去搂着了厨娘的小
蛮腰,「嗨嗬」一声将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扭身回来扔在床上,纵身一个饿虎
扑食,扑倒在了厨娘的身上死死地压住了。

  「救命啊!救命……」厨娘才喊出了两声,嘴巴就被男人的那张厚实的大嘴
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唔唔唔」地摇晃着脑袋开始挣扎起来了,简直像着了魔一
般扭动着腰身,要将男人从身上颠下来。可是男人的手像铁钳一般将她的手腕按
在床上,结实的身躯像堵墙似的压在身上,压得她「呼哧哧」地用鼻孔直喘气儿,
任凭她的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蛇一般无助地扭动着。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眼神,这不是人的眼神,像野兽的瞳孔一样射出贼
亮亮的光来,如此凶横,让人不寒而栗!此刻孟超的眼神就是这样,脸部的肌肉
扭曲着,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我搞不懂厨娘为啥要挣扎,她不是口口声声渴望
男人的肉棒么?心底里不禁为厨娘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就完了。

  厨娘紧紧地闭着嘴巴,把一颗头在床上左右摇摆地躲闪着,男人的嘴唇却紧
追不舍,根本不给她呼救的间隙,却怎么也亲不实在。如此躲躲闪闪的好一会儿,
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覆了一层亮亮的汗膜。男人也显得很无奈,只
得放弃女人的那抿的紧紧的嘴唇,厨娘大大地喘了口气,狠狠地骂道:「你这个
流氓!千刀万剐的东西,干了小蝶,又要来犯我!」

  我不明白她为啥不抓住这难得机会叫「救命」,不过她还能说出话来,我便
放心了——至少证明厨娘还活着,骂得挺凶狠,却从声音里听不出一点儿害怕的
意思来。

  男人「嘿嘿」地干笑了两声,手飞快地插到了厨娘的裤腰里面,摸到了她那
肥硕的大屁股山,在上面捏弄起来。

  「快放手!快放手!你要死了!等下小蝶上厕所回来,可有你好看的!」厨
娘威胁道,手也跟了进去拼命地抓紧了散开的裤带,看来她还被蒙在鼓里,不知
道我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可能及时地赶回来救她了。

  「死就死,大不了犯了王法,被抓进去坐牢,这样倒也清净!」男人涎着脸
说,手顽强地移到厨娘的小腹上,眼看着就要往下插去,厨娘赶紧撒开抓着裤带
的手,两手死死地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像拔萝卜一样——将
粗壮的手臂往上提。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角力,很快便分出了胜负——厨娘渐渐体力不支,手上
稍一松懈,男人的大手便往下滑去,惊得厨娘「呀」地叫唤起来,双手摊在两边
彻底地放弃了无谓的反抗。

  男人的手在底下胡乱地抹了几下便抽了出来,上面稀里糊涂地泛着一片水亮,
「嘿嘿!骚水都流出来了,还反抗啥呢?!」孟超揸着手掌坏坏地笑了,一脸淫
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恶心。

  「哼!」厨娘把头一扭,闭着眼睛气哼哼地话也不说了。在我看来,她那任
人宰割的淫荡样子真像一只肥肥的羔羊。

  孟超直起上身来,他现在终于可以缓口气儿了,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身下
四仰八叉的女人,黑油油的头发早已经凌乱不堪,有几刘稀稀拉拉地搭在汗涔涔
的额头少,鄙夷急促地扇动着,胀鼓鼓的胸脯像随着呼吸不安地起伏着。稍息片
刻,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复又俯下身子来,异常温柔地撩开额前的乱发,用嘴
唇在上面贴了一贴,便伸出长长的舌头沿着女人的鼻梁一路舔舐下来,到了那另
外两片嘴唇上的时候,舌尖上像长了眼睛一般嵌入那唇瓣的裂隙中要伸进去。

  厨娘微微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了男人一眼,便将颤抖的嘴唇慢慢地裂开
来,越来越大,最后竟将男人的整根舌头纳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咂起来,一时间
唇齿之间「啧啧」有声,像是吃着了美味的蜜糖一般。这个骚货,刚才还装模作
样的挣扎,何苦来着?我不由得在心里骂了厨娘。

  孟超也不客气,双手隔着衣服在女人的胸脯肆虐起来,好一阵乱抓乱揉,揉
的女人「咿咿唔唔」地闷哼不已,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扯得床单都缩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后悔起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让她平
白捡了个大便宜嘛!正在很不是滋味的时候,男人的手早移到了厨娘的腰间将侧
面的纽扣一溜儿解开来,一把扯下来,好一截肥肥白白的皮肉便露在了外面。

  厨娘「嘤咛」一声骄哼将男人的舌头吐了出来,嘴唇上依然亮津津的一片,
她慌张地伸下手来提裤子,却早被男人三下两下地扒到大腿上,越过膝盖划过光
滑的小腿,连同红裤衩一道脱了出来。在整个过程中,她还不经意地将膝盖弯曲
起来,要不男人也不可能顺利地就将那布裤子脱得掉!

  孟超将裤子甩在一边,翻身扑过去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原来厨娘早坐了起
来,抱着她男人的头一按,腾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男人仰面朝天地躺着,也
不挣扎,只是搂着女人的屁股用背部蹭着床面,用肚皮托着将整个身子挪到了床
上。

  厨娘甩了甩头发,将乱了头发搂到脑后,往后一抬屁股从肚皮上坐到大腿上,
低头望着男人裤裆,一脸犹犹豫豫地神情。我纳闷地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原来
男人那裤裆早鼓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那里面不是她一直渴望的东西么?她在
犹豫啥?难道认为太大了担心会痛么?

  「快来吧!小蝶就要回来了!」男人抬起头了看了一眼,嘟囔着又倒了下去,
看来他是等不及了呢。

  厨娘只得弯下腰去,战战兢兢地解开男人的裤带,闭着眼一拉,那漂亮的—
—曾经在我的肉穴肆意奔突的——肉棒便赫然弹了出来,依然是那般的雄壮威武,
依然是那般的红亮可人。厨娘却不敢看,别着脸拽着裤腰往下拉,却在男人的腰
胯上卡住了,怎么也脱不下来。正在着急的时候,男人将屁股往上抬了一抬,她
才顺利地将男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扭过头来一看,「呀」地一声惊叫起来,「好
大……大的一根鸡巴!」她颤声说道,抖抖索索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握着那肉棒,

  眼神一霎时间像喝醉了酒一般变得迷离朦胧起来——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妩媚动

  人的表情,这让我倍觉陌生。

  厨娘就像得了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握着又粗有大的肉棒,用那迷离的眼光
细细地端详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套动起来,硕大而红亮的龟头在包皮中乍没乍
现,顶端马眼的地方很快便淅淅沥沥地泛出了一星亮光。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
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
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
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
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
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
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
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
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
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
她的乳头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
要小了许多,显得既小巧玲珑,又成熟诱人,再配上那张满月般的杏子脸、莲藕
般丰腴的白腿子、流畅温和的身体曲线……这一切让我看在眼里,不禁生出强烈
的嫉妒来:相比之下,我仅有的优势恐怕就只身下年龄——比她要年轻十岁左右
这一点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会忍不住的——孟超早飞快地上身的衣服脱了个
精光,挣扎着直起上身来将一丝不挂的厨娘搂在了胸前,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
女人的奶子中间,像头发狂了公猪一样乱拱乱舔,直拱得她昂了头对着天花板
「嗷嗷」地直叫唤。

  看起来厨娘很是享受这样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头直往胸脯上压,
压得那滚圆的肉团歪裂开来,变成了奇异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本来的形状,又
歪挤开来……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腻腻的脊背上忙乱地摸索着,在肥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捏
着,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就这样盲目地慌乱了一小儿会儿,双手才找到了一
个绝佳的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从那里直插了下去。

  「啊!」厨娘叫了一声,撒开了抱着男人的头的双手往后便倒。我在心里惊
呼一声,以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没曾想那手却如长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撑在
了床沿上撑住了她的身子。她就这样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来给男人用手指插在
阴户里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对大奶子不安地颤动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咙眼里就像好几天没喝一滴水似的干痛,屄
里「簌簌」地骚痒起来,伸进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许多淫水——不
知是从来就没干呢?还是触景生情才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
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泽里。那肉穴儿受了这般刺激,便像一张嘴巴似地
活泼起来,内里的肉褶不安地颤动着吞吐我的手指,浅浅地抽插几下,热乎乎的
淫液便泛滥而出,打湿了我的手心,濡乱了阴阜上的阴毛。

  屋里「嘁嘁喳喳」的声音女人的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混在一块——一对男女竟
能奏出这般美妙的乐曲,听在耳朵里淫靡而又撩人。厨娘的脸上泛出了粉红的晕
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挣扎起来伸手往男人的前
胸一推,男人闷哼了一声,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厨娘直起上半身来跪在胯间,
膝盖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过来往屄里塞。我这清楚地看见她的
肉穴原来是这般奇特:光秃秃的阴阜上一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团浑如一个刚
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绽开一道细细的肉缝儿,细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
唯有那颜色已然如乳晕一般深黑。

  据我所知,女人的那里都要长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
要长一些,为啥厨娘的偏就不长呢?

  「骚娘们!没想你还是个白虎呢?」孟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嘴骂道,
「怪不得把男人给克死了,嘿嘿……今儿这宝贝落到我手里,我可得好好地受用
一番,才对得起这罕见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话让我很纳闷:这叫白虎的东西咋就那么稀奇呢?还能克死丈夫?你
小子就这般色胆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
的活春宫:只见厨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条蛇的七寸
那样,将圆鼓鼓的龟头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间,摇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
她蹙紧眉头微闭了双眼,嘴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噢——」偌大的肉棒便没了
影儿,厨娘那皱紧的眉心便舒展开来,张红扑扑的脸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里「呼呼」地直冒粗气,伸过手来搂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
切地摇晃着,「干吧!干吧!求求你了……快点动起来!」他嘟囔道。

  厨娘也不作声,双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闭了眼缓缓地将屁股摇动起来,
那么熟练!那么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静的水面上驾驶着一条木船从容地划动木桨,
让那胯间「查查」地响个不停。而她只是翕开嘴唇悠悠地吐气,不慌不忙地摇了
一会儿,便直起身子来,双臂往后一拉,双掌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时而将屁股
前后磨动,时而像磨盘一般优雅地旋转,腰身娴熟地扭动着,像微风中中摇曳的
柳条儿一边,说不尽的优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嘘嘘」地喘息着,似乎不满足女人这样自在的节奏,
不停地拉扯着女人的屁股在胯间浪动,怎奈女人双腿夹得紧紧的兀自按自己的套
路施展手段,导致他无法顺利地达到目的。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来探到
结合处摸索着,肉棒正在那里正进进出出地活动,不断地扯出些许粉嫩的肉褶而
来,不知指尖是在哪里触着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撒欢儿似
的摇动起来。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浅浅地抽插着,见厨娘这般受用,便学了男人的样子将
手指在肉缝靠上的地方搜寻,果然在那淅沥的皮肉里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豆子
儿那般大小,一摸一个冷战,倒也舒服得紧!没几下功夫,我便感觉这肉粒儿又
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当,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旧贴在那里挨揉着,厨娘疯狂地扭腰摆臀,交合声也跟着清晰
杂乱来,再也没了之前的沉着,大张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还带了些
许哭腔,让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还是难受。男人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嚯嚯」地
低响着,虎着脸看着女人胸前跳跃的奶子,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热啊!……里面……痒啊……痒……痒透了啊!」厨娘喊叫着将屁股高
高地提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男人也挺了屁股飞快地抽插起来起
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啪啪」的响声。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一边狂干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太阳穴鼓满
满的。我也跟了这密集的节奏,在裤裆里加快速度在肉穴里抽插起来,浑身的血
液在飞速地流转,两腿直打颤儿,我只得紧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嘴里
的声音发出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间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厨娘锐声尖叫着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一甩定住
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压着男人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

  孟超还在女人兀自翻腾不已,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伸长了脖颈,大张着
嘴巴哀哀地叫:「我的亲娘呀!我……我……」以此同时,我的肉穴里也开始了
连绵不绝的收缩,一股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长一段时
间,我的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过神在
往里面看的时候,屋子里的那对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帮对方擦干胯间的阴物,
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丝液,便在墙上擦了几下,怎
么也擦不干净,便把手指伸到嘴里来逐个儿地舔,咸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
全舔干净了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快传好了衣服。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该到我
上场了!」,三步并着两步地绕过墙角,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响,两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同时都吃了一惊,我将脸一马,大惊小
怪地直叫起来:「哎呀呀!你这婆娘,倒会见缝插针,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
人在我的床上干这等事,看我今儿不告诉我爹去!」说完转身便走。

  厨娘裤带都没系稳,忙不迭地跑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红了脸着急地说:
「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儿!」

  「哼!若要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气哼哼地说道,不等她
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如今咱们两个都在这臭男人身上的
了好处,谁也别说谁,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厨娘羞得要不得,连忙说:「这好说!这好说!有啥难的,我答应你便是了,
要是我敢说一个字出去,就让这舌头生了疮,烂得掉下来!」说完捂了脸抢开路,
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摆平了女人,回过头来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想不到
你还听泼辣的嘛!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闹出来的,」我懊恼地说道,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更是
气不打一处来,「看把你美的,爽够了吧?」

  「确实是爽透了,水儿又多,肉儿又肥,手段顶呱呱的,」孟超厚着脸皮说
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气得我我冲过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不准你说她的
好,以后你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

  「好吧!好吧!你也别这么凶嘛!」孟超摸着脸讪讪地说,「我巴不得天天
和弄呢,只是今儿过了中秋,又要到县城里去了!」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呢?」我难过地说,「你这一走,又像以前一样,就怕
是' 别时容易见时难' 了啊!」

  「怎么会呢?我爹住在你家,现在又得了你的好处,我一有空就要回来的。」

  孟超说道。我这才高兴起来,和他搂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看看天色还早,又
放开胆子干了一回,双双泄在才歇住了。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孟超都要从城里回来看他爹,每次都要
到我的房间里来和弄上几回,为了封住厨娘的嘴巴,时不时地也撮合他们两个在
一处干,日子倒也过得不亦乐乎!也多亏了孟超,才让我度过了这漫长的时光。

  不过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里,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这件事情让我一直无法释
怀,生怕结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无法给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

  【浪蝶情史】(第7一8章)作者:不详作者:不详字数:22314

              第七章鱼目混珠

  过了冬至,原本泛黄的树叶开始从枝头上凋落,北风一吹便成了光秃秃的树
枝,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孟超也渐渐的来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要结
婚的事情刺激了他,还是他另有新欢了,一时间觉得这人情就像这树叶一样经不
起寒风的吹打,心里便生出些难耐的伤感来。

  不知不觉中到了腊八前夕,我一整晚都没睡着,一边在憧憬着明天夜里的洞
房花烛夜,一边暗暗地担心不已——先是曾瑞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后来又和孟超
来往了这么久,虽然阴户的颜色还没啥明显的变化,可是毕竟也宽松了好多,那
姓袁的家伙在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种异样?我不知道,反正不会落
红是铁定了的了,更让我担心的是,这都快过了一个星期,月事迟迟还不见到来,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焦躁不安——要是怀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
万一被发现了不是他的种,我该怎么交代?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生,就这
样浮想联翩地熬到了天亮。

  一大早,娘便到房间里来,要我穿那大红的绸子,还给我梳了个高高的发髻,
看上去也蛮洋气的。我一直在床上懒懒地躺着,饭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再也吃
不下去,就这样挨到了晌午时分,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唢呐声、「咚咚咚」的
敲鼓声和铿锵的锣钵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将院子里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
外面,留下我厨娘陪着我两个人在房间里坐地。

  「二小姐!你倒是笑一笑呀!这花轿都到了门口,你从起床到现在,这样愁
眉苦脸的算怎么会事呢?」厨娘好心好意地问道。

  「姐!我这心头七上八下的,没心情呢!」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昨晚一宿没
睡,怎么也挺不起心情来。

  「我的姑奶奶!你这说的啥话,咱们女人家,这大喜的日子就这么一回,你
却说没了心情?!」厨娘奇怪地说道,想了一想,一拍巴掌说:「唉!傻姑娘,
估摸你那头脑里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来了,你还想着他?」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狠狠地骂了句:「我就是想要饭的,也不会想这狼心狗
肺的东西!都这时候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这就对了嘛!看人家这迎亲的阵仗,你到了那边,袁家可亏待不了你的,
穿金戴银的过好日子……」厨娘喋喋不休地说道,一脸艳羡的神采。

  「别说了,姐儿……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断了她的兴头,我真
想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地吐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想到再也不能
够和你,和姐妹爹妈在一块,就想哭!」话一说出口,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就涌
上眼眶,「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个不住。

  「呀!二姐儿,你别哭呀!别呀!」厨娘慌张地叫起来,我抽噎着哭得更凶
了,吓得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进门,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娘也没劝我,抢过来搂着我哭成了一团,要
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响起了一串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娘儿两个指不定要哭
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闺女!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说,
一边忙拿绢子帮我的泪擦干,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听从夫家
的安排,孝顺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动不动就耍小姐的脾气!好好的把
日子过下来,娘在家里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连连点头,发现娘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
岁,依稀可见的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虽说她十六岁就生下我
大姐,以后每隔两年生一个孩子,算起来也不过三十六岁,秀美的脸貌儿没有走
样,可是神气儿却伤颓了许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处了,当初我就不该
接了人家的聘礼!」我难过地说道,心里就想被针扎一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的
了。

  娘听了,虎着脸骂了句:「傻孩子!……」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
挤进门来,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夹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涌去,一步三回头地在攒动的人头里寻
爹娘的脸面,却只看见一张张喜气洋洋的陌生面孔,记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
「娘!娘!爹!爹啊……」再也听不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回应声,也没有人来搭
救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花轿,一声拖腔摆调的「起娇」声过后,身子
便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在一片嘈杂的乐器声里颠簸着往前移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花轿里一边流泪,一边止不住地回想小时候和姐妹嘻戏
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戏似的,伴随着
锣鼓声在脑海里接二连三地上演。也不知过你多少时候,泪也流干了,想得也够
了,曾经编织的那些奢华的憧憬又来到了眼前:摇曳的红蜡烛,宽大大的婚床,
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红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刚好是我想要的模样,他迫不及
待地掀开红盖头,用结实的身子将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蹂躏我,让我喘息…

  …就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开心得轻声地笑了出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
伤心过,似乎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个年头!

  当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轿睡了许久,困得不行,
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睁眼看见妹妹和姐姐依然在眼前,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
整了衣衫蒙上头盖下了花轿,由姐姐搀扶着见了爹娘,拜了天地送进了新房。到
了这个时候,除了知道对方叫袁克军之外,我连对方长啥样子都还不知道。

  「姐!看见那人了么?」我忍不住问道,伸手就要将头盖撩开来,想看一看
这陌生的世界。

  「别!别!还没到时候呢,这盖头要新娘官自己来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妹妹却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二姐这是等不及了呢!告诉你吧,有眼睛
有鼻子,一样也没少!」

  「这丫头!净是瞎说八道,」姐姐扭头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帮你细细的看了,人不错的,模样儿齐整,有礼有
节的,是个读书的小伙子!」

  大姐的眼光素来高傲,要是连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个妙人儿了,我终
于算松了口气,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跑来跑去的,好多人
吆五喝六地闹腾,「这新郎官怎么不进来?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说。

  「我说妹妹,亏了孟老师还夸你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到了这会儿,怎
么连' 洞房花烛夜' 也理会不得!」姐姐打趣道,「里面有个' 夜' 字,就是非
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时,吃喜酒的人散了,也还会有人闹洞房的!」

  「唉!结个婚还真是麻烦,那岂不是没完没的了?!」我甚至讨厌起那些客
人来,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二姐,这结婚的头一晚,是要做那个……那个事情的吧?」妹妹在一旁怯
怯地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时候你也替二姐担心起来了?」大姐啐道,妹妹便
气哼哼地不作声了,大姐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说:「说真的,俺姊妹三个就晓
得念书,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么?」

  我在头盖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说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
猪跑的呀!你们也别在这里瞎担心,女人都经过这一遭,到时候轮着你们了,看
你们怎么办?」我说道,原来都不知道我早已饱尝个中滋味,在后面这段时间我
又害了这么久的饥渴,恨不得马上就和他翻云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这样有闹有笑地在房间说着话,不时地有人窜进来看一下又跑出去
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间婆子妈断了饭菜进来给我们吃,一个劲儿地夸我
身材长得出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姐姐妹妹都将我一人撇在房里的时候,房间门「蓬」地响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
「踏踏」地走近前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新郎官满身刺鼻的酒气。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儿高兴…

  …高兴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见怪!「

  我没有说话,也谈不上讨厌,我只是没想到:在这甜蜜的洞房花烛夜,面对
面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若要说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来形容是最合
适不过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不会告诉他我那不堪的过往,早已下定
决心将那些记忆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让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过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声大声地嚷着,一
挥手将头盖揭了去。

  我原以为他会温柔地撩起来轻轻地掀开,没曾想他竟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
大跳,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美人……美
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光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莽撞的汉子呢!原来却是
个眉清目秀的妙人儿: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浅浅的胡茬,
唇线清晰可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儿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许多,没有孟超
那般腰圆膀阔,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
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阴户里
早就「簌簌」地骚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
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

  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
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
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
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
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
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
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
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

  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

  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
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
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
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
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
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唇上贴。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
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
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
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
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
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
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
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
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
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
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
了,也不知道' 性急吃不得热豆花' 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
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
「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
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
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
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
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觉
到它们在我的胸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
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
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
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
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
处女应有的矜持。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
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
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
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
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
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肉棒不得其门
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

  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
粗声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

  这番挣扎过后,屄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在被窝底
下大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肉穴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那
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的肉棒
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肉穴里来,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
子,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
了,真是麻烦呀!」

  「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
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长的肉棒!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
的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肉棒上水涟涟的,大约是沾了我的肉穴里溢出来的淫水。我轻轻地将包皮撸
开,牵着那肉棒抵在潮热穴口上,他轻轻地哼着,突兀里一声大叫:「叫你喜欢!」

  梦地一送屁股,滚烫的肉棒便无尽地刺入我的屄里。

  「啊——」我张开嘴巴大叫了一声,声音大得我都难以置信,「好痛!好痛!

  ……「我推着他结实的胸脯连声告饶,肉穴里实则舒服得紧,这一下一直捅
到了肉穴底部,触着了子宫口,内里的肉褶开始活泼泼地蠕动起来,热情地拥抱
着这陌生的来客频频示好,真个是」花径久已缘客扫,蓬门今番为君开「。

  「哦哟……娘子……你这穴儿真个有趣,像个火炉一样,烫得肉棒都要化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在里面停留了几秒钟,便开始挺动臀部,像撒欢的牛
犊子一般地冒失地冲刺开了。

  在他的低吼声里,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表弟曾瑞就是这样—
—不顾我的感受,一上来就没头没脑地干。那时的他也就是个大男孩,而现在压
在身上的可是个身强力壮的青年男子,且不论肉棒大了许多,就是精力也较之充
沛不少——还好我是已经久惯风月,不然就要被他给干死了。

  他全然受着情欲的驱使,屁股耸动的跟马达一般,只知道埋头苦干,完全不
讲啥章法。淫水老早就充满了我的肉穴,粗长肉棒尽情地杵在里面,在被子下面
飞溅这「噼噼啪啪」地直响——在这淫靡的声音里,严寒的冬夜也变得温暖莫名。

  「痛啊!痛啊!痛死我了……」我「呜呜」地哭叫着,抡起拳头雨点般地捶
打着他的胸膛,张牙舞爪地抓刨他的背膀,还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不放,
暗地里却挺动着屁股迎凑上去,希望他再深些,再快些。

  「就要你痛!就要你痛!干死你……干……」他低吼着,像个冒着枪林弹雨
冲锋的勇士,不知道啥叫疼痛,也不知啥叫仁慈,他只知道前进,前进……向着
光辉的阵地勇往直前,要么胜利,要么牺牲!

  久违的快感又回到了我的肉穴里,越来越清晰,像水波一样沿着肉穴的四壁
往全身扩散,渗入了我的血液里,渗入了我的骨髓中。我原本是一条快要枯死在
岸边的雨,这场及时的雨水让我等得太久。此刻我的心情,诚如普希金的诗里说
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太需要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洗礼。

  戏演得足了,我便将那所谓的「处女的矜持」丢在了一边,也不再拿拳头擂
他,不再用手抓他,不再用嘴咬他……都用不着了,伸手见他高昂的头攀下来,
按向我的奶子,让男人的头在我的胸脯上滚动。「干啊!干我……啊唔……啊…

  …「我动情地呻唤着,我得好好地享受这一切,这可是属于我的洞房花烛夜
啊!

  也许是受了销魂的叫床声的刺激,男人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比之前还要快!

  还要深!还要狠!肉穴里火蹦蹦的痒开了花,肉穴外面已是湿糟糟的一片,
流到床单上的淫液濡着了我的屁股,冰凉凉的难受极了。

  我狂野地叫唤着,手时而摊开在两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时而按着男人那
结实的屁股大张着双腿往胯间拉,一下一下地挺着肉穴迎凑上去,让肉棒击打出
欢快的「啪啪」声来——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就绪,就在今夜,我要这个男人——
我的丈夫身下——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释放,不作一丝一毫的保留!

  「娘子!娘子!我……我……快不行了!」男人突然一迭声地叫起来,快快
地耸了几下,紧紧地抵着肉穴筛糠似的颤抖起来,肉棒插在肉穴里「突突」地狂
跳着,不住地往前伸缩,似乎突然间暴涨了许多!

  我一听,心里暗叫声「不好」,这正在兴头上,他却突然间要丢了,便焦急
地叫起来:「不要停!不要……」一边将屁股急切地摇动起来,怎奈被男人僵直
的身体紧紧地压住,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男人对我的央求却充耳不闻,牙齿在「咯咯」地打着战,几秒钟的时间,口
里突地发出「啊哦」一声哀叫扑倒在了我的身子上,只剩下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
抽动着,肉棒埋在优肉穴深处「扑扑」地射了出来,一时间肉穴里充满了烫乎乎
的液体,只觉浑身每一个毛孔都畅快莫名。

  他把头埋在我汗涔涔的奶子上「呼呼」地直喘气儿,瓮声瓮气地说:「娘子!

  我……我实在是忍不住……才这样的!「语气间羞愧难当,头都不愿抬起来
——我已经能够理解男人的自尊心,他们急于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导致遭遇挫
折的时候格外的低落;再说,我为了瞒天过海而激烈的反抗,也是导致他的体力
提前透支的原因。

  「你很棒!真的好厉害!都怕了你了……」我吻了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说,尽
管我离高潮还那差那么一大截,但是比起曾瑞的第一次来,克军的表现算是不错
了的,必须给予及时的表扬。

  「可是……可是……你舒服了吗?」男人用慵懒的声音不确定地说。肉穴像
张嘴巴一样,咂弄着急速退缩的阴茎不愿松口。他低哼着缩了一下屁股,肉棒便
滑脱出去了,穴里空荡荡的难过。见我没有出声,他又说:「那么快……就射出
来了,实在是太快了啊!有点对不住你呢!」

  「不是这样,刚进去的时候,确实好痛,痛得就要裂开来的样子,往后还蛮
舒服,也许多做几次,熟能生巧就好了,你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摇着头说,试
图打消那纠缠着他的沮丧心情,「哦,对了,日的时候,你是啥感觉?」我好奇
地问,做了这么次,还是第一次问男人这个问题。

  「噢,这个嘛……倒是舒服极了,肉穴里好热,龟头上又痒又麻,就是觉着
难受,想一直干下去,一直……」他不好意思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终于
沉默着说不下去了,好大一会,像突然想起来似的,「你真的是处女?头一次和
男人干这种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突兀里来这么一句,羞得我的脸都烫了起来,「你又不是傻子!是不是处女,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呀?」我嗲声嗲气地说道,之前的这些戏算是白演了,到现在
他还是不相信,这让我十分又是恼火又是着急。

  「我就是感觉不出来,才这样问的!」他嘟囔着从我身上趴下来,钻出暖乎
乎的被窝下了床,在寒冷的空气里打着战摸到火柴盒,「嘁嚓」的一声划亮了一
根火柴,火苗子跳跃着照亮了房间,一忽儿又灭了,他哼哼唧唧地走到烛台前,
又是「嘁嚓」地一声点亮了一根蜡烛,端着摇摇晃晃地走回来。

  看到他要伸手到床头揭开被子,我慌张将脚蜷缩起来,连声叫道:「嗨!你
干嘛?你这是要……要干嘛?」

  他笑嘻嘻地说:「干嘛?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都说女孩第一次要落
下红来的,我看是也不是!」抓着被角一甩手将被子掀了起来,冷飕飕的空气灌
进被窝里来,冷得我直发抖。

  「你这个流氓!流氓!无耻!」我一边骂一边慌忙把被子推下去,可是一切
都太晚了——他粗鲁地抓住我的脚踝一拉,将我的身子拉离了原来躺着的位置,
把烛台凑近前来仔细地在床单上瞅。下体光赤赤的裸在男人眼前,又不敢乱蹬乱
踢——要是不小心踢到烛台,烫了我还是小事,要是不小心着起火来可不是闹着
玩的,这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憋屈,横了心气呼呼地叫道:「看吧!看吧!看
见啥了吗?啊……」

  他「嘿嘿」地笑了两声,直起身来将一根指头凑在烛焰边,歪着脸看了一下,
嘴角得意地裂开,满脸堆下笑来歉意地说道:「娘子!是我错怪你了,都是我太
多心……」连连往自己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啥?」我惊诧了叫了一声,这可是没有可能的事啊!连忙掀开被窝低着头
往淋漓的胯间看,那肉穴里竟流出一丝丝带着血块的白色液体来,红红的床单上
黑了好大一块,伸下指尖去一抹,指头上红艳艳的吓人,「你看!你看!都被你
弄出血来了,你还要怎么样才满意啊?!」我哭丧着脸喊叫起来。

  「娘子!娘子!你可别动气,下次我再也不能这样了,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的,一点也不会痛!」他低声下气地陪着笑,「噗」地一口将蜡烛吹灭了,复又
翻身上了床钻进被窝里来,要挨着我睡。

  「别碰我!刚才要是不见红,你要将我赶出去?」我赌气地将手一拐,翻身
将背对着他,无论他说啥好话,也不得搭理他分毫——要不是大姨妈及时地赶来,
我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这我就恼怒不已,大半天心都还在「通通通」

  地直跳个不住,气哼哼地只是不搭腔。

  见我真的生了气,他也不敢动手动脚的,只是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都是些
赔礼道歉的废话,说着说着便没了下文,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身后想了起来。他这
一睡着,我止不住又失悔起来——要是我没那么生气,语气放软和一点,也许还
能再梅开二度也说不定,如今等他醒来,恐怕天都亮了呢!我在黑暗里摸到枕巾,
在被窝里摩挲着将污血擦了干净,放平了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才进入了梦乡。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蒙蒙的光线穿透了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有一股潮
湿而阴冷的感觉,跟被子里热烘烘的气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还想睡会儿,在
被子里想舒服地伸展一下四肢再睡,哪知右手却麻麻的没了知觉,扭头一看,原
来是我的手被他的脖颈压着了,也不知是他拉过去的还是我自己伸过去的,都不
知道是半夜里啥时候发生的事了。他还在香扑扑地睡得正欢,我在手上用了点力,
想把那手儿抽回来,谁知他身子儿动了动,悠悠地醒转过来了。

  他从被子里将脸全探到外面,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笑着说道:「今天冷着
呢!看这样子估计又要下雪了呢,你不多睡会儿,醒这么早?」仿佛昨晚睡觉前
的不愉快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倒也不是的,」我爱理不理地说道,初醒的慵懒还没褪去,我便在被窝里
缩手缩脚地穿起衣服来,「有些尿急!我想上了茅房,再回来睡会儿。」我一边
说,一边趴下床来一边穿大红的棉鞋。

  「哎哟哟!我也尿胀的狠,憋了一大晚上,憋死我了,」他像打了鸡血似的
一掀被子,蹿下床来急查查地穿衣服套裤子,看起来真像是憋了好久的样子。我
这才斜眼儿瞅见了他的手腿上那一身健康的白肉,全然不似做庄稼的汉子能有的
模样。

  我只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把脸别在一边懊恼地说:「真讨厌,上个茅房也要
你争我抢的,那是你先去?还是我先去呀?」

  「这叫管天管地,管不着屙屎放屁!」他「嘿嘿」地笑着,凑过脸来讨好地
说,「要不咱俩一起怎么样,两不耽误!」

  我啐了一口,骂道:「没正行的东西,这么大的人了,说的啥疯话?要是爹
娘看到了,看你的脸儿往哪里搁?」

  「得了吧!这么大早上的,又冷,鬼二哥看得见!」他满不在乎地说,不由
分说地背朝着蹲在面前,反过手来勾我的小腿往背上拉。鬼使神差般的,我不由
自主地倾着身子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被他轻轻松松地背了起来,一路穿过外屋,
一溜烟地跑到对面厢房角落里的茅厕去了。我这才看清了这是个宽敞的四合院,
规规矩矩的两排厢房簇拥着上屋,院子里铺着方方正正的青石地板,经年积月地
踩踏下来,表面被磨出浅浅的坑凸,平滑处像磨石一般水光光的耐看。

  上茅房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等着,出来的时候见他瑟瑟地发抖,心里不知怎
么地就心疼起来。还是他背着我回到房间里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宠爱,有种安
全而又温馨的感觉,一进了被窝他就把我的手抓过去摸他的肉棒,「你看,从醒
过来到现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赖脸地说。

  果然像是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依旧像昨晚一样的烫,我在上面轻轻地握
了一下便飞快地松开了手,「想也别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来了,现在都还疼
着,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儿!」我板着脸说道,昨晚我还想这事来着,刚才上茅房
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乱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着脸说。

  「你安分的话,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话,一辈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吓唬
他说。

  「唉!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会儿,又要等好几天,」他失望地说
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这德性,来日方长嘛!还会少了你的?」我嗔道,复又伸过手去握着
他的肉棒,上上下下温柔地套动起来,温柔细语地咬着他的耳垂说道:「让我给
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一时间喉咙管上上下下地耸动,
呼吸声也跟着杂乱急促起来,「哦……哦呀……真痒痒……娘子!」克军微微地
战栗着,颤声呻吟起来。

  「克军……这样子舒服吧?」我咬着下嘴皮坏坏地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还
真是有些不习惯,手上的动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热的肉棒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动,
一种俘获的成就感让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应着,张大嘴巴「嗬嗬」

  地直吐气儿「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个好媳妇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赞美我!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像灌了
蜜似的十分受用,「我会是个好媳妇的!一定会孝顺公婆!一定会好好地服侍老
公你!」我开心地说,手上卖力地套动起来,越来越快!

  克军喘得厉害,终于止不住放声欢叫起来:「哦哟……哟……啊……啊啊…

  …「不停地往上挺动着配合我手上的动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
受不了啦!「他颤声说,开始一阵阵地战栗起来。

  「没事!想射就射出来吧,射出来就好了!」我鼓励他,手上的频率愈发快
起来,掌心里浸满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窝里散发出一股混合着奶酪和麝香的热
气,闻着让我有些意乱情迷,手臂开始酸胀的起来,我却不想停下来。忽然,肉
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几下,奋力地向前伸缩着、膨胀着……「不好了,娘
子!我……我到了,到了!」克军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条细小的蛇
线急速地溜上来,「扑扑扑」地射了出来,揭开被子一看,被子上满是牛奶一样
浓浓白白的斑点。

  克军就像昏死了一般,半响才回过气来,两人在被子搂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从他的话里,我才知道他爹在旧社会本是镇上有名的乡绅,一共生了三个儿
子,大儿子叫袁克武,已经结了婚,在镇上的小学里教书,平时就住在对面的厢
房。

  我老公是第二个,在县里的中学里教体育。最小的儿子叫袁克文,跟我妹妹
一般年纪,还在读高中,成绩也还不错,平日里就住在学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
住一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换柱

  一对新人在温暖被窝卿卿我我地说着话,不知不知瞌睡又上来了,醒来的时
候已经是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婆子妈端了好大一个装满红红的炭火瓷盆进来放在
屋子中央,没多大会儿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来年麦苗肯定有个大丰收,」

  她快活地搓着手说,「冬天都没啥事儿,年轻多睡会儿懒觉,也是正常的事
情!

  只是起床的时候小心被风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关切的话语让缩在被窝
里面的我们都红了脸,你看我我看你地哑然失笑。

  我对这姗姗来迟的大姨妈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它来得太及时了,完全以
假乱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断力;恨的是它妨碍了我们寻欢作乐的兴头,还要苦苦地
等上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也说不准——才能享受那鱼水之欢。

  婆子妈仍旧在屋里立着不走,难道她不知道因为她的存在我们都不好意思起
床穿衣服的么?我便从被子里撑起头来,笑了笑说道:「谢谢妈妈的关心!这些
事我们自家会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为长辈,恐怕还是得提醒你们,按照习俗,今天是回门的日子,礼数也
得周到才是……」婆子妈不安地说,「要带啥东西,马车儿,都给你们备下了,
单等你们起来吃了饭,好赶路儿!」

  「呀!」我们都吃了一惊,异口同声地叫了出来,居然连这茬也忘干净了,
克军在不耐烦地嚷道:「好啦!好啦!我们都知道了,这就起来收拾!」从被子
里伸出手来摇了摇,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妈这才尴尬地笑了笑,转身走出门去顺手将门带上了。我们心不甘情不
愿地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慌慌张张地穿起衣裤来。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头,在眉毛上胡乱的描了描,回头看着那套红艳艳的婚
服,一时间犯了难——我不知道按规矩是不是也得穿这个,便问道:「回门……

  是不是还要穿这身衣服么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欢的话,大约也没啥,」克军摸头不着脑地说,
想了一想,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崭新的貂皮大袄来人给我,「穿这个!想来路上冻
得厉害,怕抵不住,再说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来打开门一看,外面白皑皑地晃得睁不开眼睛来,满院子、屋瓦
上铺了好厚的一层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鹅毛大的雪花还在沸沸扬扬地
飘落下来,呵一口气吐一口雾,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响。

  一进上屋的堂屋里来,我惊讶地发现姐姐和妹妹都还没走,妹妹一见我进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哟!这才一宿不见,二姐儿像换了个人似的,漂亮得
我都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哩!这气色,这衣服,贵气!……」姐姐见我脸羞得红了,
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妹妹!过来和我坐一处吃饭!」一个热情的女声在喧闹的人群中发出来,
我抬眼望过去,却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在向我招手,一头黑油油的头发干练
地盘在头上,搽了胭脂的圆脸儿呈水红色,嘴唇猩红而且丰厚,身穿一件绿色的
旗袍裹着她丰腴的身子。

  「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军连忙碰了碰我的肩头,小声而急切地说。我
今早在被窝里听克军说过大嫂名叫沙娜,连忙堆上笑脸来甜甜地叫了声:「娜姐
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这么美哩!」

  「呵呵,看着小嘴儿甜的,多会说话呀!」她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拉着我的
手在她身边腾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搂着我的腰说:「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
日里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们姐妹在一处好作伴儿,也不会闷燥了!」

  「姐姐说得极是,以后妹妹我全赖你照应着,谁也不惧的了!」我客气地说,
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说话间,热气腾腾的饭菜早端了上来,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往我碗里夹
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时受过这般热情的款待,一时间受宠若惊
起来,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里夹,大家都称赞我是个「贤惠的媳妇儿」,
听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极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们眼中的「贤惠的媳妇儿」!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婆子妈便催促我们起身,我们便提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放到门口等候着的马车上,在门口别过众人,坐在马车上往白茫茫的原野里进发
了。一路上克军兴致很高,和妹妹一直扭扭掐掐的闹个不停,时不时遭到严肃的
大姐厉声喝止。看着克军像个大孩子似的,我也开心极了,便和她们在一处胡闹。

  「三个都是长不大的娃儿!」姐姐无可奈何地说,便任由我们胡闹下去,再
也不管不问的了。

  车夫和克军同村,是个十分快活的中年汉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车
头,手里牢牢地握紧了缰绳,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锐地辨别
着路的方向。一声尖锐的唿哨,一记响亮的马鞭,在雪花飞扬的大地里中,我们
朝那已经不是我的家乡的家乡摇摇晃晃驶去。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马路的车辙儿清晰可辨的时候,马蹄铁踏在
地面溅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响声,车夫一时便心情大好,扯开洪亮的
嗓子拖声摆气地唱起山歌来,那沙哑浑厚的声嗓让我们停住了嬉闹,一齐沉迷在
歌声锻造的粗犷意境里,久久回不神来。

  在黯淡的暮色中遥遥望见那袅袅炊烟的镇子的时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
极点,难以相信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来那么亲切又是那么的伤
感,一夜之间全变了模样。父母早得了路人带去的消息,吩咐厨娘在路口接着了
我们。到了家门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门口迎接了,在娘那张和蔼可亲的脸上,

  一点也看不出昨天出娇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伤感留下的痕迹——这让我很是惊

  讶。

  寒暄过后,安顿好车马进得屋来,娘一直拉着克军的手问长问短的,啥「路
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这女儿在家野坏了,该打该骂
的地方不要护着她」……拉拉杂杂说到天都黑了下来,厨娘做好饭菜端进来的时
候才暂时打住了。看得出来娘对克军很是满意,同时又过分得让我心里真是又好
气又好笑:我是她亲生的女儿,反不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这到底是得了啥好
处?让她变得这么一边倒了?爹老端着个脸,倒还是平日里的样子。

  吃完饭,洗漱完毕要睡觉的时候,见克军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脸的严
肃,把我拉在一边对我说:「我也看得出来,你们两个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谁
一刻也也离不得谁,可是有的话娘还是得跟你说,回门有回门的礼数,你不能和
克军在一处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乱了套了!」

  「娘!这不是都结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处睡,还怕别人笑话?」我有些生
气,又有些不解。

  「这孩子!这才离了娘一天,就不听娘的话了?」娘板着脸说,「来日方长
嘛!又不在这一天两天的,这是先人传下来的规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不
由分说地说道,突然变得无情起来。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
不会习惯的啊!」我嘟着嘴说道,其实和娘睡也不存在习惯不习惯的问题,我说
这话只是表达了我心中无奈的抗议罢了。

  「那倒随便你,我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来可不要叫娘!」娘也没有坚持,
四下扫了一下,不见厨娘的影子,便对我吩咐道:「你还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窝
枕头都还是以前的没撤下来,等下叫厨娘都给你备一床棉絮,将你爹的书房收拾
一下给克军睡,可不要胡来的好哩!」

  「娘!你这是多心了呢……」我红了脸说道,凑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刚来的月事!」

  「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来晚不来,那么说,你们昨晚上……新婚之夜……

  没有发生那个?「娘惊讶地说,我连忙说做了的,她这才眉开眼笑起来:」
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听话,多说了两句,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响,也不见克军回来,我只好走出门来寻他,穿过院子在茅房
门口喊了两声,没有人答应,里面黑黢黢的让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来,到了
厨房门口偏着头一看,里面灯火正明,克军正和忙着洗碗碟的厨娘有一搭没一搭
的说得正欢,我看在眼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兜头蹿了进去。

  我见他一转过脸来,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嚣起来:「我这是四下寻不着你的影
子,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来这里打情骂俏?真是气死我了!」

  克军见我这般凶狠,也吃了一惊,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我……我们就是
说说话!有啥打紧的?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说,一跺脚撇下我
气冲冲地走出了厨房。

  我正在气头上,没处撒心中的恶气儿,便将指头杵到厨娘的鼻梁上,全顾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转个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来了?也不害臊……」

  「二姐儿!你这是昏头了哩!」厨娘跺着脚,着急就快要哭起来了,「这干
我啥事?又不是我寻他说话的!是他自己走进来,就问些家长里短的话,就被你
这一顿好骂!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啊我!」

  她说得十分在理,我一时语塞,紫涨着脸找不到话来说,便无理取闹起来:
「说话!说话!有啥话见不得人,要偷偷摸摸地说?难不成……难不成他平白无
故地跑进问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沾染过?」

  「哎哟哦!你可要小声些,」她紧张地看了看厨房门口,压低了声音说:
「莫说他没问,就是问了,我能扯直了说么?我是那种人么?俗话说' 宁拆十座
庙,不毁一桩婚' ,小姐就是借了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的呀!」

  「哼!那就好!」我哼了一声,总算寻着个台阶下了,火气也消了许多,一
时间难为情起来,讪讪地说:「都是我疑神疑鬼的,错怪你了!这样……你赶快
把碗洗了,到我爹的书房里拾掇一下,在那张空床上铺上铺盖,好让姑爷睡。」

  说完飞也似的逃了出来,觉得脸面儿都丢尽了。

  回到屋里,克军扑在火盆上把头耷拉着,任由娘在边上如何询问也一声不吭,
「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是怎么的了?一进来就气呼呼的说不出话来,这是谁惹
着我家姑爷了呢?」娘抬起头来困惑地说。

  「娘!你老是多心了,恐怕是吃得多了,有点闹肚子哩!」我一边说一边挤
眉弄眼地给娘使眼色,娘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了
一句:「有啥事好好儿说,别打起来啊!才一天呢,往后的日子可长着……」

  我赶紧不耐烦地朝娘摆了摆手,娘这才带上门出去了。我拉了张椅子过来挨
着他坐下,理亏的是我,半响找不着说的话,只得用膝盖轻轻地碰了碰他,柔声
问道:「你是怎么了嘛?娘的面子也不给……」

  他只是将膝盖往里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道:「你说怎么了嘛?我这是有事
没事就发神经哩!」

  「你……你……好吧!算了,都是我不好,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
吗?」我被他抢白得脸上热辣辣的,只好低声下气地说,「我就是找不着你,心
里着急……一着急才那样的嘛!」

  他依旧是板着脸紧紧地闭了嘴巴不说话,我大胆地伸过手去搭在他的膝盖上
摇晃着,娇嗲嗲地撒起娇来:「老公!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计较了吧!老公
……」直摇得他的身子跟着直晃荡起来。

  这个简单的方法马上产生了效果,他死死地憋住不想笑起来,脸部的肌肉扭
曲成了奇怪的模样,「我可没那么小肚鸡肠,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样子,要是真
有点啥事,指不定你还要怎么的呢!」他苦笑着说道。

  「看你说的,我哪能将你怎么的嘛!你是老公,是王,我是你的仆人!」我
讨好地说,说的他「噗嗤」一声笑开了,便把一张笑脸凑到的脸上吧唧了一下笑
道:「嘻嘻!这就是了,以后生气的时候都得这样哄着你!」

  「我是男人,倒是没啥,可怜那厨娘,被你这样误会了,那得多伤心呀!」

  他同情地说。

  「你倒会替人着想,放心吧!她好着呢,这会儿正在书房给你铺床,你快洗
了脚去睡觉吧!也不早的了!」我愉快地说,现在我们终于又重归于好了,不过
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缩在冰凉的被子里,我缩着肩膀作出发冷的可怜样说:「要
不是娘说那破规矩!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可怜兮兮的!」

  「你以为我愿意一个人睡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不会等大家都睡
下后,悄悄地溜到书房来和我睡?」克军挤眉弄眼地说,「我给你留着门,你自
己进来,早上的时候再出去不就得了?」

  「为啥是我去,你为啥不能来?」我嘟着嘴说,「半夜跑来跑去的就不冷啊?」

  克军怔了一怔,摇着头说道:「唉!我们还是规矩些好,各睡各的,省得欲
火上来,又不能做,遭罪呀!」

  「你就不会想点别的!和和气气地抱着我睡觉?」我懊恼地说,突然想起厨
娘来,脑袋里想着个主意,「哦,对了……要是能在一起睡觉,你又能干那事儿,
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来睡?」我问道。

  「哪来这等好事?」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我,继而摇了摇头说:
「你就别逗我开心了,你那里都被日坏了,我亲眼看见出血了的……」

  「你说得对,我的是坏了,可是还有好的呢!」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凑在他耳边将那主意说给他听。

  「使不得!使不得,你这是将我往火坑里推,设个套儿让我钻进去呢,我可
不上这个当!」他连连摆着手说道,「刚才说说话你还那样,要是真那样做起来,
你还不将我的鸡巴剪下来喂了狗?」

  「又来了,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我就不在意,你倒在意起来了,」看着他
害怕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要是不来,也随便你,一个人睡冷死你,
我可是有人热被窝的!」我撂下一句话就站起来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遇见厨娘刚从厨房回来,便拉着她的手说:「好姐姐,今晚你到我
的房间里来和我一块睡吧!以后想寻你说话都没处儿寻呢!」

  厨娘啐了一口骂道,「两面三刀的疯丫头!刚才是谁跟我红眉毛绿眼睛的?

  如今想得我的好处了,又来求我!「

  「谁叫你身上肉多?冬天里抱着像抱着暖炉一样,舒服的很呢!」我笑嘻嘻
地说道,好说歹说,才将她拉到房间来一块儿睡下了。

  厨娘仍是旧习未改,和我在一处就说那些没头没脸的荤话儿:「你看你,现
在可满了你的意了,找个这么个家境殷实的主儿,人也长得不错,给我说说昨晚
的滋味儿,不说实话的就是小狗!」

  「你这骚浪货儿!提起这桩来就来劲得很,那滋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儿
可不耐烦说这个,」我没好气地骂道,突然想起孟超那厮来,「那个狼心狗肺的
东西早晚会来找你的,给你的骚逼止止痒,你又急啥?」

  「你还跟我提这茬呢!每次都是你霸着弄,我也就炒你吃剩的冷饭儿吃罢了!」

  厨娘委屈地说道,深深地叹了口气,「话虽这般说,这么长时间没见着,心
里还是想得慌,眼巴巴地望着他来哩!」

  「要是我会法术,半夜变着个男人来日你,你可不要大呼小叫起来哦?」我
开玩笑地说,也不知道克军有没有这个胆子敢来趟这趟浑水。

  「二姐儿,你昨晚被日得疯了吧?这是说的疯话呢!」厨娘说道,一点也不
相信这事能成真,「要是你真能变成男子,那就是我捡着个大宝贝了,随便你怎
么日,我也不得怨你半句,还得好好地谢谢你啊!」

  也许是白天在马车上颠簸了太久,我浑身渐渐地泛起阵阵酸痛来,骨头想要
散开了似的,便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厨娘往后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啥,都听得不
是很真切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在梦里听到了门响的声音,心里一惊便睁开眼来,
黑暗里有个影子窸窸窣窣地蹭到床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弱弱死呼了一
声:「克军,是你来了么?」

  他也不出声气儿,解开被子钻进被子里来和我躺在一块,半响才在我耳边低
声说:「她还没醒?」

  「没,你怎么现在才来?外面是啥时候?」我问道。

  「想了半夜……又冷……」他将冰凉的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说道,想了一想,
「鸡笼里交过三遍了,估摸着天快亮了呢。」

  我撑起头来往窗户的方向看了看,果然隐隐地透进极其微弱的光线来,屋里
的物事模模糊糊地显出了轮廓,连忙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赶快睡过来罢!等
天亮了,就要坏了好事了呢!」说完从被子里爬起来从他的身子上越过去,让他
挪进身子来睡在中间。

  这边调换位置方才妥当,那边就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吓得两人赶忙屏气凝
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谁知厨娘只是反手到后脑勺上挠了挠痒痒,身也没翻
一个复又睡了过去。吃了这么一惊,克军便被拘束了手脚,像根木头似的躺着一
动也不动。

  我以为他在等待时机,等了半响还是不见他有任何动作。眼看屋外的光线渐
渐地加了强度,屋里的物事轮廓已然清晰起来,便低声催促道:「你倒是快点啊!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多好的机会……「

  克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被沿轻轻地顶起来,一时间被窝里窜出了暖
呼呼的香味,味道强烈而馥郁——这是我熟悉的野蔷薇的香味,三年前她就开始
用这种野花给我泡澡,到现在她自己还保留着用野蔷薇泡澡的习惯,从来不曾间
断。

  克军贪婪地嗅着,嘴里喃喃地说:「好香的味道……」,我连忙伸过手去按
在他的嘴唇上,他这才歇住了。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了厨娘那一头乌黑
的头发散乱地被头压在枕头上,下面是一截如瓷瓶一般光滑洁白的脖颈,耸起来
的肩头丰腴而又不乏完美,这种柔和的肤色一直向下延伸——也许是半夜里的啥
时候,想必她已经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这将使克军的行动更加便利。

  随着被子的边沿被男人的手一点点地提高、掖转,弥漫在屋子里的光线便及
时地填充而入,如一张无形的嘴巴吻过厨娘微翘而好看的肩胛,吻过她那白光光
的脊背,一直来到她的小蛮腰上,吻着了白玉锦团般的两瓣臀峰,中间一股缝隙
越来越深……这活色生香的胴体,即便是身为女儿身的我也当不这致命的诱惑,
将口水「咕咕」地往肚里吞,克军也是如此——我伏在他肋骨下也能清晰地听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砰」地扑腾不止,呼吸声也愈见粗重起来。

  克军的手似乎在打颤,微微地颤动着伸向厨娘的屁股下面。看着他像个初经
人事的少年那样紧张,我只是觉得好笑:真没出息!至于害怕成那个样子的么?

  下面的大白屁股果然不着一根衫,根部夹挤着那馒头般的白净的肉穴,指头
向那紧闭着的暗红色的肉缝上迟疑着探下去,就差颗米那么远的距离的时候滞了
一滞,停住不动了。

  克军紧张地扭转头来看了看我,舔着焦干的嘴皮露出胆怯的目光,看得我心
里直发毛:这是要半道上打退堂鼓吗?便忍不住碰了一下他的手肘,指尖「突」

  地一下戳在了细小的褐色阴唇上,厨娘浑身抖了一下,吓得他像摸着了火苗
似的往后一抽,手中重重地撞在我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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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妙!这下厨娘肯定要醒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叫一声,还好乳肉本来丰实,
要是手肘是撞在肋骨上,我准会痛得张嘴叫起来了。

  还好厨娘只是伸手摸了摸屁股,用黏黏糊糊的声音低低地嘟囔了一声:「别
胡闹了,二姐儿……」复又没了动静。

  原来厨娘是误以为我无意中触碰了她呢!我灵机一动,便用一种刚睡醒时那
种慵懒不堪的声音应道:「唔……天亮了……」赶紧给吓木了男人使了个眼色,
用嘴朝下面肉穴的所在努了努。

  克军又抖抖索索地伸着指头下去了,这次明显勇敢了许多,没有作任何停留
便将指尖轻轻地按入了紧闭着的肉缝,引来厨娘浑身剧烈地一震。

  厨娘嘴里「嘤咛」地哼了一声,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别闹了嘛!都还
没睡够的呀!」嘴上这么说,却将屁股往后一翘凸露出来,不经意将刚刚陷了一
个指尖的指头吞了大半截进去。

  我见她如此举动,便知道她在纵容我的侵犯,依旧用似睡非睡的声音说道:
「姐儿,我就是摸摸哩!」

  「讨厌鬼!」厨娘低低地骂了声,却不转过身来。我便大了胆子将男人手肘
往前轻轻一推,整个指头便没入了饱满的肉团中,插得女人又是一声娇滴滴的低
吟,将屁股蠕动着摇晃起来。克军也很知趣,便屏住呼吸将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
抽动起来。

  「唔唔……痒……」厨娘低低地呢喃着,缓缓地抖动着臀部一下一下地迎合
着手指上不紧不慢的抽插节奏。

  「姐儿!你舒服吗?」我伏在男人的脖颈上柔声问道,厨娘「嗯」了一声,
更加鼓舞了男人的手指抽插的更加勤了,听那越来越响亮起来的「嘁嚓」声,必
是肉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开了。在女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声里,我伸手绕到男人的
小腹上,熟练地将男人的皮带扣无声无息地解开,探到热烘烘的内裤里一摸,那
肉棒早硬得橡根粗大的木橛子似的烫着了我的手心,便掏将出来握在手里轻柔地
把玩着。

  「亲亲……快活死我了……轻……轻……点弄着哩!」厨娘意乱情迷地吟唱
着,杂乱无章地低喘着,声息里充满了狂荡的热望——要是早知道她对我一点也
不厌恶,以前在家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地「招待」她了。

  「我会很温柔,很温柔……一点也不不会痛!」我嘴里柔声细语地抚慰着女
人,手上也是这样招呼男人的肉棒的——捋住男人柔软的包皮小幅度地套动,即
便这般轻柔,克军还是抵不住麻痒的侵袭,咬紧了嘴皮微微地颤动着往我怀里直
蹭,不大一会儿,马眼里溢下精液来,滑滑地濡了我一手心的水。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迂回着潜入退出,潜入退出……越来越快,厨娘想必是旷
得久了,欲火一上来就全然不顾及那脆弱不堪的羞耻之心,浪声浪气地呻唤起来:
「真要命……嘻呀……嘻呀……穴眼儿美死了!美死了……」一颗头在枕头上左
也不是右也不是地翻动,愣是将那头浓密的黑发樊城了难看而杂乱的鸟窝状。

  这种感觉真奇妙——我让我的男人爽畅,我的男人又让别的女人爽畅,天底
下哪还有比这边更博爱的事情呢?虽然我想沉迷在这种刺激的游戏里不罢手,但
是天光越来越亮敞,再不行动的话爹娘起了床,克军是想走也走不了的。思量及
此,我便往下看那在肉穴里进出的手指,指节上面已是一片淫靡的水膜,穴口上
亮亮的全是淫液沫子——该是成人之美的时候了!

  我松了握着肉棒的手将男人的手往外一带,手指便脱离了肉穴,厨娘便哀哀
地叫起来:「我还要……还要……」我真担心她转过头来横生枝节,便一边捉了
克军的肉棒朝那稀烂的肉穴牵引过去,一边用言语抚慰空虚的女人:「别动!别
动!我这就进来,你将屁股往后一点,把你那宝贝掰开些,好行事儿……」

  厨娘到这时候还浑然不觉,依了我的话将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往后挪了挪,反
过一只手来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乖巧地露出那淡褐色的湿口子来,宛如一朵绽开
了的黑中带红的花苞一样,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侵入。

  克军因为在强忍住笑,脸儿憋得红通通的,任由我牵着那杀气腾腾的肉棒儿
贴过去,将浑圆的龟头抵在女人的肉缝中央,说时迟,那时快,猛地一挺腰杆,
伴以女人「啊——」地一声尖叫,长甩甩的肉棒便全根没入了肉穴中。

  厨娘大张着嘴巴,大半天才缓过气来,「霍」地扭转头来看着了男人,惊恐
挣扎着叫起来:「怎么是你!」

  克军气喘吁吁地干笑了两声:「怎么不能是我!」手早紧紧地勒着了她的腰
胯,将肉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

  厨娘的下身动弹不得,目光越过男人看见了笑嘻嘻的我,心里便全都明白了: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你这小妮子!亏我还那么信任你,好心好意地来把你暖被
窝,你却将我卖给姑爷,我还一直埋在鼓里哩!」

  见她那般着急的模样,我禁不住「咯咯」地笑了,伶牙俐齿地说道:「昨晚
是哪个浪货叫我化作男子来干她的?今儿赶早给你寻了一个真的,你却又恼起来,
真个出尔反尔的浪蹄子!……罢了!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跟你计较这些,早
些时候我错怪了你,现在算是弥补你来了哩!」

  厨娘羞得脸红扑扑的,气呼呼地扭过脸儿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嘴
里直嚷着:「我不要……不要……」怎奈男人的手箍得紧梆梆的,任由她扭得跟
水蛇一般,肉棒只是埋在肉穴里不曾脱离出来。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厨娘累得「呼呼」地只喘个不住,僵硬的身子渐渐地
绵软下来,也许是肉穴里痒的难受,她不由自主地将丰满的屁股兜在克军的怀里
蹭磨着。见她这般模样,我知道这事成了九分,便爬到里边去双手抓着她胸前两
个硕大的白奶子摇晃着、拉扯着,要在这熊熊的欲火中浇上最后一瓢油。

  「嗯喔……嗯喔……」女人开始苦着脸呻吟起来,声音里满是欢快,满是放
浪,手掌陷在软塌塌的肉里,就像一股顽强的磁力粘附着丢不开,我在手掌上暗
暗地加了些力道,揉动的速度越来越急的时候,乳尖硬凸凸地抵着我的,又白又
大的肉球像是充了热气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乎,饱满得就快要将我的手掌
弹离开来。

  克军见我在前面支援,便在后面试着浅浅地抽了几抽,惶惶地停下来密切地
关注着女人的反应,手掌依旧紧紧地掌握着腰胯不敢松开,谁知厨娘口中却急急
地叫唤起来:「我要,要……」

  一得了这信儿,克军胆子一时放开了胆子,撒开手揽住耷拉下来的大白腿子,
高高地往上竖起来,大腿根部那淋漓的穴口便大大地揸开了,他将牙关一咬,猛
地一抖屁股,「啪嗒」一声浪响,女人张开嘴又是「呜啊」地一声嚎叫过后,便
马不停蹄地浪插起来。

  「姑爷,你轻些……轻些……」厨娘蹙紧眉头颤声哀求着,摇头摆尾地扭转
头来寻男人的嘴巴,男人见了便伸着舌头递过去给她含着,任由她咂得「吱吱」

  地响,底下却紧密锣鼓地抽个不停。

  我低眼看着胸前白花花的两个奶子在弹动,心里一时也被惹得火蹦蹦地难耐,
便伸出双手将它们托在手上,向乳沟中间挤拢来,以便那桑葚一般的奶头鼓凸出
来含在嘴里,像婴儿吮奶那般频频地舔咂。

  厨娘沉醉仰着雪白的脖颈,地闭了双眼欢叫着:「哦嗬嗬……好痒……好痒
……」将早先的不安和懊恼一齐抛到了九霄云外,尽情地享受着这如暴风骤雨般
的前后的夹攻,双手张牙舞爪地寻不着搔扒之地。

  克军将头埋在女人后颈上凌乱的发丝里,瓮声瓮气地叫道:「原来是个惯事
的骚娘们!看我怎么收拾你来……干……干……」一手从女人的脖颈下面穿过来
兜住,一手掌握着女人的握髋骨一下一下地奋抽动,肉穴里的淫水飞溅着,发着
「啪嗒」「啪嗒」的脆响声,和喘息声舔、咂声混在一块成了美妙的乐曲。

  乳房肿胀得不能再肿胀的时候,我松开了双手低头往大张着的肉丘上一看,
那穴口上已是白沫翻吐,看在眼里煞是撩人,便将手掌贴着暖乎乎的小腹直插下
去,在光溜溜的肉丘上寻着了那条离开的肉隙,用指尖在肉缝联合的地方按着勃
起的肉丁儿挨磨。

  女人浑身筛糠似的战栗着,将腰肢儿扭得跟水蛇一般灵动,口里浪声直叫唤
出来:「哎呀呀!我的天!……痒啊……痒死了!」

  「呼呼……」克军的鼻孔里喘出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伏天的牛犊子,他在粗声
粗气地低吼着:「这水儿,多的……干死你这骚货……骚货……看你烂也不烂!」

  下面又是一阵「噼噼啪啪」狂响。

  身下的床在「吱嘎」「吱嘎」地哆嗦,被子早缩到了床头,大旱的腊月里,
屋子里一点也不觉冷,在三人间反而流布着异同寻常暖气。除了我之外,他们两
个的身上热气腾腾地早蒙了一层亮亮的汗膜,摸上去滑不溜手的。

  克军紧咬牙关,就像一头浑身劲力十足的牯牛,没天没日地冲撞着,昨晚怎
么就没见他这般生猛呀!我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嫉妒来,看他现下这般生龙活虎
的样子,不知道要干到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呢!

  「就这样……别听下来!呜呜……唔唔……唔……」厨娘的浪声欢叫依然变
成了甜美的呜咽,就像那粘稠的麦芽糖一样将我的心窝糊弄住了,听得出来她对
克军很是满意,「姑爷……这就要死了……死了……!」她就这样没腔没调地呻
唤着,不大一会儿,猛地把头往后一甩,就势僵住了身子,喉咙里「咕咕」地响:
「到了……到了啊!」

  克军在后面低吼一声,急急地抽了几下,猛地撞在女人的屁股里贴着,让肉
棒往穴里尽力地生长、生长……眨眼间,两人就抖抖索索地泄成了一堆儿,像两
条死鱼一样紧紧地黏糊在一处残喘不已。

  见男人精疲力竭地兀自躺着不挪窝,我便爬过来在他耳边叫道:「看把你美
成这个模样,还不给我起来,滚回你的地儿去,非要爹妈都……」话还没说完,
他也不收拾一下便一骨碌翻下床来,提着裤子冲了出去。找来毛巾扔给厨娘的时
候,她还沉浸在刚才翻云覆雨的快感里,嘴里喃喃地说:「快活……好快活……

  二姐儿找了个好姑爷!「

  我心里虽然很不痛快,却没显露在面上来,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这是得了
好处在卖乖哩!你要是觉着痛快,我们就多住几天再回去也无妨,看他不捣烂了
你那穴儿才怪!」一赌气拉过被子来盖在身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心里却止不住恨
恨地想:要不是我有月事牵绊,那轮得到你来分一杯羹哩!

              第九章措手不及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我对娘说出了要多住几天的打算,娘高高兴兴只是说:
「就怕你们年纪轻,管不住自家手脚,这过去了一晚上,我也看得出来你们蛮听
安排的嘛!往后只要这般规规矩矩的就好,随在你们住多久,我都乐意!」我和
克军赶紧异口同声地作了保证。可是车夫却等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家里又有些杂
事儿要处理,便自个儿把马车驾回去了,约定好一周之后再来接我们,车钱回去
后再一并儿结算。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全把娘的话当着了耳边风,一到黑里我和厨娘便在被
窝里巴巴地等着克军摸进来,夜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干那事。只可怜我的月事淅
淅沥沥地流个不净,不能亲自披挂上阵,只能在一边儿火燎火燥地煎熬着,夜里
听那抑扬顿挫的喘息声、呻唤声,天放亮有光的时候看两个白花花热腾腾的人儿
缠在一堆儿起伏不止。

  奇怪的是,即便克军这样夜夜捣弄,有时候甚至一夜要干三四次,厨娘的屄
竟也没被捣烂,反而愈加肥肥润润的好看起来。

  第四天天刚放亮的时候,克军又要日一回厨娘再回到书房去,先是把手在那
肿红光洁的柔软上又是揉又是捏,整得厨娘「哎哎哟哟」地咬着被头浪叫,一双
白乎乎的藕腿儿在温暖的铺面上伸伸缩缩地乱蹬。

  克军扬起手来对着天光瞅了瞅,指纹里掌缝间布满了亮亮的水膜,像冷天里
小孩儿流下的清鼻涕一样晶莹碎亮,又伸过来凑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说:「这骚娘
们就是水多!你看看,看看……」

  我正在憋着粗气看得心慌意乱,闻着那一手腥腥膻膻的骚味儿,「呸」地一
下将唾沫啐在他的手心里,「路边的野花就是好,等下她放下一个屁,你闻闻是
不是也是香的!自家媳妇的水就少了?!」我满心不悦地说。

  克军脸儿窘了窘就红了起来,陪着笑说道:「娘子这是说的啥傻话呢!要不
是你身上不方便,我可得要先好好的侍弄完你再给别人,你的水也多,毛也不少,
这屄光秃秃的看着奇怪的紧!」

  我猛可地想起孟超说过的话来,便有些担忧起来:「女人身上长了这张屄,
有个唬人的明儿叫」白虎「,谁做了她的男人就会被克死,先前就克死了一个,
今儿成了寡妇,你就这么胆大,夜夜贪着不怕?」

  「啊呀!你早先做啥去了,等我这都日得惯了,你才说!」克军也惊慌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找了个方便的说法,摇头晃脑地说:「罢了!罢了!不日也日了,
何况已经克了一个,已经应下这霉头,料想也到不了我身上……」

  话还没说完,厨娘已经等不及了,又听了说下的坏话,懊恼地嚷起来:「白
白给你日了几宿,你还要挑三拣四的,这还日不日了哩?不日我可要穿上裤子了!」

  赌气就挣扎着爬起来,要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裤儿。

  克军听了,慌忙将手在床褥上一抹,撇了我从被子里蹿将出来,跳到女人的
后面紧紧地抓着肥满的屁股蛋儿急切地说:「日!日!日!,怎么不日呢?我刚
才说的瞎话,是开玩笑的啊,你就生气了?」

  「那……还不快些儿,天都亮了好大一会儿了!」厨娘即刻原谅了他,我就
怀疑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做个样儿催迫男人。她并没有按头几夜的习惯翻身仰面躺
倒下来,而是撅着个大屁股等待男人将肉棒插入进去。

  克军似乎也觉得这不合规矩,伸手穿到女人的腰胯里要将女人的身子拨翻,
却被女人伸下手去不耐烦地拍了一下手背,缩回来讪讪地问道:「这个样子也能
日得着么?」我也没见过哪个用这花样弄过——曾瑞和孟超都没有使过,他的疑
问也是我心中的疑问,迫切需要得到答案。

  「瓜娃子!没日过也见过吧!狗儿猪儿牛儿马儿,不都是这样子日的?见了
洞只管捅进来就是!」厨娘不耐烦地嘟囔道。

  经她这一点拨,我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克军似乎也领会了明了,用手
掰着肥嘟嘟屁股瓣瓣垂下去看:那肉穴遭受过连夜蹂躏,口儿上正红通通地肿胀
着,水涟涟地泛着光亮,从一开一闭的肉缝儿看进去,粉粉嫩嫩的肉褶儿正在一
簇簇地蠕动,整个儿饱满得如一朵春雨后娇艳花朵肥肥白白的大屁股中间盛开,
再配上和紧致的腰身和悬垂着的雪白奶子,活如一头通体雪白的豹子一样趴伏住
那里。

  克军看得兴起,抬起脸的时候,两眼里血红血红地布满了血丝。他一手握着
颤动的肉棒,一手扶着女人的屁股,用膝盖在床面上「通通」地前进了几步,停
在了女人的屁股后面,似乎是为了平稳呼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歪着头瞅准了
肉洞的真切部位,屁股往后一沉再往前一挺,斜斜地从下面挑了进去。

  厨娘浑身一抖,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呢喃:「嗯唔……」,声音虽小,但我
却听得出来声音里满是舒服满是快意——她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再也不像头两
夜那样:一插进去的时节就「啊呀」地高叫一声。

  这一下沉着而有力,一下就将肉棒全根送入,我在边上看不到一点儿肉棒的
影子,只见着克军小肚子上的皮肉紧紧地贴着女人的屁股。他只是伸展着腰身紧
紧地贴着不放松,仰头闭眼「嘘嘘」地吹气,一脸惬意莫名的样子。

  厨娘迟迟不见男人抽插,急切地晃荡着屁股叫起来:「干啥呀?快点日哩!

  ……屄里好痒……痒……「她这是在央求男人了,在我眼里,此时的厨娘就
像是一头发情了母狗一样,毫无廉耻可言。

  克军「哦」了一声,这才从无尽的沉醉里回过神来,握稳了屁股往后一缩屁
股,扯出大半截湿漉漉的肉棒来,一忽儿又「嘁嚓」一声耸了进去,撞得女人头
往后一甩,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男人便再也毫不客气,虎着脸一抽一抽地插动
起来。

  厨娘凹着腰身撅高了屁股,开始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嗯啊……啊……啊
……」屁股上被撞得「啪啪」地响,像是被一只手掌以固定的节奏搧打在上面一
样,胸脯上的两个大白奶子前前后后活泼泼地浪动,肉穴里的肉褶也被扯动着
「嘁嘁喳喳」地碎响。

  见了这般光景,我再也按耐不住杏子,先是把手伸到厨娘的胸下抓扯那顽皮
的奶子,想拿嘴去亲去舔,却又够不着,便仰面躺下来把头梭到她的胸脯下面,
张嘴含那桑椹粒儿般的奶头。那奶头随着奶子前前后后地晃,不住地划过我的脸
庞酥酥地痒,却怎么也含不到嘴巴里去,好不容易含着了其中的一个,便再也不
松口了,像头刚出生的小牛犊一样又舔又咂,糙糙的乳头上竟有一丝丝甜润的乳
香味流到口里来。

  克军的两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像车夫那样将鞭子抽打在
马屁股上,发出一声声「啪、啪、啪……」的脆响,在各种混合的声音里显得尤
其响亮,这让我隐隐地有些担心被早晨起来解溲的人听见。

  更要命的是,每拍一把掌厨娘便「啊」地浪叫一声以作呼应,那酥软无力的
腰身坍塌下来,软鼓鼓热烘烘地奶子便挤压着我的脸,堵着了我的鼻孔和嘴巴,
使得我喘不过起来,在下面闷声闷气地「唔唔」地直叫唤。

  三人正在难分难解的时节,我突然听到外面「吱呀」一声响,像是木门被打
开时朽烂的榫头转动发出的呜咽声。立起耳朵仔细听,上屋的院窝的石板上响起
一串布鞋底子擦在地面上「嚓啼嚓啼」地响声来,一直下了青石的台阶响到我的
窗户这边来了。

  我心里一惊——这细巧的脚步声是娘的,怕是憋不住早尿要解溲哩!忙伸手
将压着脸的奶子推离了嘴巴,低声着急地叫唤起来:「歇歇!快歇歇……」

  「唔……这要紧八力的啊……」厨娘不悦意地嘟囔道,一时在兴头上下不来,
兀自将屁股一下一下地朝男人的胯上撞。

  克军听得真切,手掌便停止了抽打女人的屁股,机灵地俯下身压着女人那不
安分的屁股,也不作声,只是趴伏在女人的背脊上紧紧地搂住女人的腰不让乱动。

  厨娘不明就里,欢叫着奋力地挣扎了几下,却也得不着该有的快意,便急起
来,嘟囔着埋怨道:「啊……怎么就停下来了啊?赶紧日……」我赶紧伸上手去
摸着她大涨着的嘴巴捂住,急切地说:「有人起来解溲了!」

  两人都吃了一惊,一齐惊恐万状地扭过头去朝后面看,窗户上果然有个头影
在往里看,吓得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看着那头影歪来歪去地找可以下眼的地
方。还好我早料着有这一出,睡觉前将窗户从里面关紧实了的。

  那头影终于在纸糊的窗户上找不到瞎眼的地方,从窗户上暂时消失了,一串
细巧的脚步声随着墙角响到前面去了。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全都瘫软下
来成了一堆。紧绷的神经一下才松弛一下,前门上又「笃笃笃」地响起敲门声来,
三人全都吓的面无血色,你看我我看你你看他地将身子复又僵直起来。

  「小蝶!小蝶!」娘果然在外面叫起来,「你把门打开,我要进来……」

  「娘……」我慌乱之中赶紧颤声应了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她肯定地听见
厨娘的呻吟声或者说话声,所以要进来看个究竟,情急之下我只得装成刚醒过来
事那种惺忪的嗓音,不耐烦的说道:「这大早上的,进来干嘛?!可冷咧,等下
起来冷得生下病来,又要花钱又要吃药……」

  「你就让我进来看一下嘛!我咋听得有别的声气在里面?」娘跺着脚焦急地
说,估计地尿憋不住了。

  「哦……这个……是我晚上一个人睡着冷,脚板大半晚上都是凉的,昨晚叫
了厨娘来给我暖脚哩!」我一边说心一边「突突」地跳,给厨娘使不了颜色便在
下面揪了一下她的奶子,她即刻便领会了我的意思,学着迷迷糊糊的声嗓开口朝
门外说道:「大娘!是我哩!我们……睡一会儿就起来,没穿下衣服,起来受罪!」

  娘在门外「哦」了一声,这才信了,急促的脚步声「踢踢踏踏」地穿过院子,
一直响到厢房那头去了,随之传来一声沉重的「咣当」声——茅房的那厚重潮湿
的门板撞击在石墙上的声音。

  「哈……好险!」克军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抓着女人坍塌了腰胯往上提
起来,急急地抽了几下,一边说:「接下来……我们得快点干了!」

  「干你个头!」我骂了一声,赶紧从厨娘的身下钻了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
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
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
——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
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
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
哩!」

  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
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
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
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
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
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
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
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

  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
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
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

  「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
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
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
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
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为了做个样子,我只得在睡衣外披了袄子,趿着棉鞋出得门来,门外腊月里
冷冽的空气冷得我瑟瑟发起抖来,缩着肩膀「哼哼唧唧」地一路小跑着朝茅房奔
过去,故意把鞋底重重地踏在院子里的石板上发出响亮的脚步声,钻进茅房里待
了四五秒的光景,又一溜烟地小跑回温暖的房间里,插上门闩回过头来的时候,
厨娘一脚将被窝踢到一边,高高地扬起一只腿来抓过枕巾就要往阴阜上抹过去。

  「啊呀……」我慌乱中叫了一声,跑进前来一把夺过手中的毛巾说:「姐儿,
等等再揩也不迟哩!」

  「哪个知道竟流了这么些骚水!」厨娘低头看了一下水淋淋的肉穴,十分不
解地说,「你看看,现在都冷却下来了,冰凉凉地难受,你却夺了我的毛巾,不
让我干爽了来?」说着将高扬着的藕腿耷拉下来,脚尖勾着挑过被子来。

  「你们两个倒是风流快活过了,就不见我在边上可怜的样子?」我坐到床沿
上踢掉棉鞋,脱下外衣一扭身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嘴在她那红晕微笑的脸儿上连
连亲了几下,嘴里喃喃地说:「来吧!来吧!给我也快活快活!」

  厨娘「咯咯」地笑着躺平了身子,眯着眼皮把那丰满的小嘴儿嘬起来给我亲,
四片热乎乎的嘴唇便紧紧地贴到了一处,唇齿间流转出温热芳香的气息来喷洒在
对方的脸颊上,两条香软糯滑的舌头「嘘啦嘘啦」地纠缠在一处,你来我往地钻
到彼此的口腔中,热情地翻搅出一汪甜津津的唾沫子来「啧啧」地响。

  我一边吻一边将双手盖在她的胸脯上揉她那让我又羡又妒的奶子,厨娘禁不
住这刺激,柔软的手臂便如藤蔓一样缠上了我的脖颈,在下面扭着身子「嗯嗯唔
唔」地哼叫起来,这奶子就像是平日里她揉过的绵软的面团一样,经过我这一番
「加工」,整个儿迫不及待地发了酵,在我的手心里愈加饱胀愈加弹性十足,连
两枚小小的奶头也早尖尖翘翘地硬糙了,蹭着我的手心「簌簌」地痒。

  就这样揉着舔着,我渐渐感到不满足了,脑袋里募地生出一个新鲜的念头来,
在她耳边低喘着柔声柔气呢喃:「姐儿!我……我要舔你那宝贝!」

  厨娘听了,「呀」地一声低叫猛地挣开头去,恢复了红晕的脸庞上浮现出一
种难以置信的表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
啥来着?要给我舔……舔屄?!用嘴……」

  「嗯嗯……我用嘴给你舔!」我郑重其事地了点了点头,咧开湿漉漉的嘴唇
笑了,「刚才你说你还没快活够,我也许能哩!」我不确定地说,这事儿还是头
一遭,我无法保证能有预想的效果。

  「你这母疯子!亏你还真想得出来,从来就只听说女人的屄是给男人的鸡巴
日的,没听说可以用嘴巴来舔的哩!再说……」厨娘犹犹豫豫地瞅了我一眼,
「尿就从屄孔你流出来,流了这么些年头,难免沾染了些尿味儿,你也不嫌脏?!」

  「不怕!不怕!我知道你常用那野蔷薇的花泡澡,闻着倒是挺香的,」我摇
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见她还是不肯放口,便柔声央求起来:「我的好姐姐,你
就给我舔舔……再说了,上面还留有克军的精液,尝一尝味道也好啊!」

  厨娘冷哼了一声,恍然大悟地揶揄道:「我说呢,刚才硬是不让我擦干屄来,
原来是舍不得你汉子的那几滴骚尿,还拿话来诳姐姐,原来不是稀罕……」她话
还没说完,我早已扑倒在她身上,把湿润的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肩窝、锁骨、奶
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滑向她光洁的小肚子。

  「哎哟哟,你要死了……」厨娘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头,一时间痒得十分难
耐,便将柔软的腰肢扭动起来,嘴里「咯咯」地直笑:「你这不要脸的妖精,舔
得……舔得人家好痒好快活!啊唔……真痒痒……」

  到了小肚子上的时候,我尖起舌头探到那小巧的肚脐眼你,鼓动着舌尖顽皮
地往里面钻动,厨娘一时在上面「呼呼」地喘起来,平坦光洁的小肚腩便随了呼
吸声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双手早早地撒开在两边,做出一副任人玩弄的骚样儿
来断断续续地说:「别……别捣蛋了啊!屄里……屄里痒得厉害,好多蚂蚁子在
里面爬……爬……」

  听她这般浪声浪气地叫,我心里暗自好笑:刚才还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这
一忽儿的功夫就变了脸了,要是真舔着了她的宝贝,不知道还要痒成啥样儿了呢?

  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小小地惩罚她一下。

  主意打定,我便弃了她的肚脐眼,迅速往下来到胯间,舌头直接越过肉乎乎
的馒头在大腿内侧扫刷。离鼻尖几寸远的地方便是厨娘那淋漓不堪的肉穴儿,内
里氤氲着一股潮潮热热的奇香,连绵不断地从绽开的缝隙中散发出来钻到我的鼻
孔里、心肺里,撩得我意乱情迷起来。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女人下体特有的芳香,一边舔一边喃喃地说:「姐姐啊!

  你这肉穴儿……香!「我心里清楚得很:用不了多少工夫,她就央求着舔她
的宝贝——那胯间的肉口子正不安地翕动着早早做好足了准备,正巴巴地我的嘴
唇和舌头去安慰哩!

  「唔唔……啊……」厨娘意乱情迷地呻吟着、哼叫着,就像在唱一首欢快的
歌谣,同时不由自主地蜷起双膝夹着了我的头。

  我把舌头在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肉上频频地扫刷,却听不到她央求的声音,心
里觉着很不解气,抬起头来一看,厨娘那红扑扑的脸儿上早已经云霞朵朵,闭着
的眼帘上睫毛忽忽地抖动,像蝴蝶身上那两只细小的翅膀一样灵动一样可爱,看
起来十分受用十分舒服,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吐一个字。

  这明摆着是在和我较劲了哩!我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复又俯下头去把嘴唇直
接贴在软鼓鼓的阴阜上挨磨,就是不盖在肉穴上,看她作何反应。

  「啊呀!不是……不是那里……」厨娘果然情急起来,按着我的头可劲儿地
往下推,一边将双股大大地张开奋力地拱起屁股来凑我的嘴巴,急促的呼吸声早
已达到了凌乱不堪的地步,「我的亲亲……亲亲……求求你快点儿……快点儿舔
起来罢!痒得……痒得我受不下啦!」她浪声浪气地央求着。

  我缩回头来看了一眼那鲜润饱满的肉穴儿,听那声腔便知她的血里痒到了极
点,低声骂道:「嘻嘻……你这骚货!看你还硬端着不松口,我这就满了你的意,
给你止止痒来!」说完一头扎在那软踏踏湿漉漉的肉绺儿上,用火热的嘴唇将那
速速抽动的肉缝盖了个严严实实,不让它透出一丝儿风来。

  一时间厨娘的鼻孔里「呼呼」地喘动起来,浑身筛糠似地战栗着,双手紧紧
地揪了我头上的头发,使劲地按向她的肉穴,挺动着屁股不住地挨磨,嘴里哀哀
地求告道:「唉哦……哦……快快舔……舔……!」

  我探出舌尖,伸暖乎乎的肉穴里,舌蕾上便尝着了一股咸咸腥腥的味儿,不
知是克军残留的精液味还是厨娘的流出的淫水味,总之是这般的美味,便一时兴
起,鼓动着舌尖往里探索,不时地将舌轮在肉褶上扫刷起来。

  「呣啊……啊……呣……我爱死你的小嘴了……亲亲!」厨娘高高低低地呻
唤起来,声嗓婉转动听,揪住我的头发的双手松开来揪住奶头不住地抓扯,不住
地揉胸脯上鼓胀的大白奶子,挺着屁股一颠一颠地迎凑上来,「舔啊……舔得舒
爽……舔得快活……就这样把我舔死了才好哩!」

  一会儿功夫,厨娘的肉穴便如一眼新打的井,内里便「汩汩」地流出许多甘
美粘稠的汁液来,被我的舌头汲取到了我的口腔里吞到了胃里,滋养着我的肺腑,
沾濡得我的下巴上一塌糊涂,全都布满了一层黏黏滑滑的液膜。

  我抬起湿漉漉的嘴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咂咂嘴巴赞叹说:「谁说的有尿
臭味!这味道出奇的好,总也吃不够,想那蟠桃会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过这般味
儿哩!」说完伸下手抬着她蜷着的腿弯,将膝盖卷到白白的胸脯上压着,以便那
美味的肉穴儿在大腿根部往上鼓凸出来,复又压下嘴巴去贴在上面,好不容易在
那稀软的皮肉里寻着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芽子儿,便将舌尖抵在上面碾压起
来。

  「哇呀……哇……」厨娘放声尖声起来,浑身犯了疟疾似的颤抖着,伸手抓
扯着我的头发不住地推搡,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推离那连着神经的肉丁,带着哭腔
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别舔……别舔那要命啊……啊……再舔我就死掉了!」

  我正舔得起兴,岂能她能说停就停的?!便忍着头皮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
鼓动着舌尖在肉芽上打着旋,恶作剧似的舔的更狠更快,细细碎碎的「泽泽」声
也响得更欢了。半晌之后,舌尖二酸了才扬起头来看见女人要死不活的样子,咧
开嘴巴得意地打趣道:「这回你知道我这嘴巴厉害了哩!」

  厨娘停住在枕头上翻滚的脑袋,挣扎着抬起头来骂道:「伶牙利嘴的小浪蹄
子!有能耐你不要停啊!我还就不信,你能把我吃掉了?!」说完又倒了下去,
脚掌撑在床面上将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示威一般地挑衅道:「你舔……舔!」

  「我就不信今儿还收拾不了你来!」我不服气地嚷道,将她那肥硕丰满的屁
股摊在手掌上,重整战鼓,在肉穴上疯狂舔起来。明知中了她的激将法,却也舍
不得胯间这坨美味的尤物,不仅闻起来喷喷香,而且舔出的水儿温暖如丝,就像
是吸上了烟土鸦片,沉迷在其中不可自拔了。

  「唔喔……唔啊……亲亲……我的头被你舔昏了,就快死了啊!」厨娘肆无
忌惮地呻唤起来,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绷扯着,手心能感觉到屁股上也是紧梆梆的
硬得更石块一样,一忽儿一忽儿地狂抖不已,「就要这样……这样……在舔快些
……快些……」她没头没脑地催促道,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

  身为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感的巅峰了,便舞动舌头一阵狂舔,
「噼里啪啦」的声音恰如饿狗舔面盆弄出来声响一样,时而将舌头沿着肉唇两侧
上上下下地扫刷,时而地用嘴唇夹扯着柔软的肉瓣拉伸,时而用舌尖频频地点击
着她那肿胀到了极点的肉芽……一时百般撩弄,靡计不施。

  一顿饭的功夫不到,肉穴里果然活泼泼地攒动不已,厨娘张口呼喊着:「哇
呀……我死了!死了!」随着肉穴的口子紧张地闭合,肉穴里便泛起一阵「咕嘟
嘟」声音,身子像坍塌的桥梁一样坠落到床面上压着了我的手掌。

  还来不及将手抽出来,只听得厨娘「啊」地一声吐气,饱满的穴口便如嘴巴
一样募地向外翻开,浓浓白白的淫液便从内里翻涌而出,漫过肉尻儿顺着股缝流
到下面,热乎乎地淌了一手心。抬起头来看厨娘,白花花的胴体早已酥软得像根
面条似的耷拉在床上,气息微微就像要断气了一般,那穴口却是活的,兀自不停
地往外吐涎,我便并拢了五指将两只手掌来接住,接了白汪汪的一摊淫液在手心
里才抽出来,放在嘴边津津有味舔了个精光,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将十个指头舔了
一遍。

  再看厨娘时,她已经缓过气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扭头看着枕头上的毛巾却
挪不动身子去拿,只得有气无力地说:「把毛巾给我!给我……」我便伸手过去
扯过毛巾来,也不递给她,弯下腰去帮她的胯间揩抹干净后,才拉上被子来将她
汗津津身体盖住,钻到被子里想搂她过来一块儿睡下,她却说:「你让我按在床
上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再不起床去烧洗脸水,夫人要骂我偷懒了!」说罢摸来衣
服穿上,强打精神晃晃悠悠地下了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门前,打开门出去忙
活了。

  忙活了大半夜,我一直睡到临近中午的时候才起床来,在这几天几乎日日如
是自然而然地成了习惯。腊月间的白天短促得跟人赛跑似的,刚吃过了午饭,一
大家子围在火炉边聊不到两三个时辰天就暗了下来,厨娘又做好了晚饭进来叫大
家开饭,吃完饭天就彻底地黑麻了下来,远远近近地传来些零零星星的炮仗声,
此起彼伏地昭示着临近年关时节必然会有的新年气象。

  洗漱完毕之后,我和厨娘早早地到被子里睡下了,窝在被子里说些闲话儿等
着克军的到来。厨娘说:「这厮今早儿他被你娘半路杀出来,吓了这一场,怕被
吓坏了胆儿,说不定不敢来了哩!」

  「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是有数的,明知色字头上悬
着一把刀,偏要把头伸到刀口下来,这就是男人的本性,色胆包天!」我十分肯
定地说道,厨娘只是不信,我又说:「你想想,今早那泡骚尿没射出来,憋了这
么一天也够他受的了,说不定今夜比往常来得更早,你就等着瞧吧!」

  话刚说完,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厨娘在被窝里就「咯咯」地笑起来,
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可真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见那黑影儿不像是克军的,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了一声:」
谁?!「

  「鬼娃子!是你老娘哩!」娘咒骂起来,衣裤擦响间已经到了床前,我才在
黑暗里看清了她那被棉布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形,厨娘吓得噤了声,抖抖索
索地伏在我的肩头边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啥事儿这么高兴?说来给我也听听,
解解闷儿!」她嘴里说着,手上撩开被子就要钻进来。

  「娘!这床小,睡不下三个人哩!」我慌慌张张地叫起来,伸手推着她搭上
来的膝盖,「我们也没说啥好玩的啦,就是小孩子家傻笑着玩,过一会儿就睡觉
了,你又跑来凑啥热闹!」

  「你骗谁呢!你这张床还是娘自己叫的木匠,尺码都是我一口敲定的,四个
大人都睡得下,你还哄我?」娘不耐烦地拨开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到被窝里来,
不容分说地和我并排躺在一起,见我们都不开腔,便生气地说:「怎么都闷着不
说话了?是不是嫌弃娘老了,听不得你们年轻人的话头儿?」

  「不是的……娘!我们啥也没有说,就要睡觉了哩!」我无力地解释着,脑
袋里却像风轮一样转得飞快:要是克军这会儿摸进来撞见了,该怎么像娘解释才
好啊?伏在旁边的厨娘这时却开口说话了:「今晚有你娘给你暖被窝,我留在这
里也是个空壳儿,没啥用的了,倒是绊手绊脚的……我还是回去睡的好!」说着
就从暖呼呼的被子里爬起来,在黑暗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厨娘的这一举动可让我彻底地慌了——这一出演的是「金蝉脱壳」,要撇下
我一个人来独自应付即将来到的尴尬局面呢!我扯着她的衣服哀求说:「姐儿!

  你可别走呀,你走了……不好,这被子大半夜也热乎不起来哩!「

  「这是干啥呢?」娘的声音里略微显得有些愠怒,「快躺下,我一来你就走,
这张床这样宽敞,还怕睡不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罢!」

  厨娘也不听劝,甩开我的手翻下床头走到床面前来,一面理头发一面和和气
气地对娘说:「大娘,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二丫头刚回来,也没能好好地
和你在一处说说知心话儿,这些都是我的错,让娘儿俩的感情变得生分了。既然
今儿你来了,我一个外人也不便打搅,还是到外面去睡,让你们好生说说话,明
儿要是话也说够了,想起我来,我又回来给二丫头暖脚。」

  这一番话急得我在黑暗里挤眉弄眼地干着急,可是对娘来说却是冠冕堂皇,
说得在情在理,全说在了娘的心坎儿上,只听她高兴地说:「好懂事的女人里!

  你得多学学人家,说出句话来多会暖贴人的心窝儿!去罢去罢,一个人睡可
要多压条棉被,要是冻坏了我可担待不起哩!「

  「好咧!」厨娘应了一声扭身便走,我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黑乎乎的背影走
到门前,「吱溜溜」一声门轴响动过后,她便带上门走到外边去了,「娘!你看
看,好端端的非要挤进来胡闹,这下好了,人都被你撵走了!」我埋怨地嘟囔道,
一扭身气哼哼地朝里睡下了,心头想要是克军真的摸进来的话,我可是长出一百
张嘴巴来也说不清楚的了。

  「哎呀呀!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这才结婚
没过几日,连娘老子也嫌弃起来了哩!」娘在身后委屈地说,在被子里伸过手来
将我的身子扳转过来,讨好似地说:「娘又没撵她,是她自己要出去的嘛!她走
了,娘就捂不热这冷被窝了?我倒还不相信了哩!」说着伸下手去勾住我的腿弯
拉上来夹在她的大腿间,像小时候那样给我起暖脚来。

  我还记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寒冷的冬夜里一家人挤在上屋里的大床上,姐
妹三人争先恐后地将一双小脚往娘温热的大腿里塞的情景——想到这些,我心里
的气也消了大半,任由娘夹着我冰凉的脚掌悔恨起来,一边努力地立起耳朵仔细
听聆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一边在心里着急地祈祷着:厨娘啊厨娘!赶快把这
消息告诉克军,叫他不要来了才好哩!——而这祈祷完全是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要是厨娘欲火旺盛,一时憋不住了,自个儿大了胆子跑到书房里去找克军在一处
弄,如果她没被日得昏了头还是清醒着的话,百分之一百会把这恼人消息说给他
知道的。

              第十章教学相长

  「丫头!你回家这么些天,娘都没好好单独和你说说话儿,夫家好不好也不
出个声气来听听,难道一句半句都没有和娘说的?」娘柔声细语地说。

  说得我的心肝儿都软化了下来,兀自闷着想了一想说:「就是结婚嘛!有啥
好说的,还不是那样,一切都好!」

  娘见我口气儿松活了,顿时变得活跃起来,话匣子便像决堤的水一样打开来,
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啥叫一切都好?你倒是说得下细些呀!公公婆婆待你
怎么样?妯娌叔伯是不是相处得来?家境是不是殷实?……」

  「娘!这要我怎么回答你才好,我才到那边一个日夜,早上的起身时候一家
人坐一张桌子吃过一次饭,不好评价的嘛!」我觉得娘问得真是奇怪,俗话说'
人心隔肚皮' ,哪能这么快就看得出人的好坏来?

  「到底也是见过的嘛!你就凭着这一次见面,跟娘说说你的印象呀!娘挂心
得紧。」娘依旧不依不挠,看来不回答她的话她会睡不着觉的。

  我努力地回忆着回门那天早上在饭桌上所见到的每一个人,当时大家都有点
生疏不大好意思盯着谁看,所以大都只留下一个大概的印象,「公公婆婆看起来
……很和蔼,跟你和爹地差不多年纪,兴许要大点,出入也不过两三岁,顶好顶
好人,一顿饭吃下来,不停地往我的碗里添菜,有一个小叔子还在读书,大伯子
是镇上小学的老师,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哦……对了……大嫂是个很漂亮的
妇人,性格也随和得紧,拿着我的手问这问那的,对我十分关心,说到家境嘛…

  …看那庭院屋舍,恐怕也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人家哩!不愁吃也不愁穿的!「

  娘听了很是高兴,絮絮叨叨地说:「这便好!这便好!好多年不见了,这国
家的政策经常变来变去的,我还担心家运无常衰落下来了哩!既然是这样,也了
却我的一桩心事了,不过'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世上最难处的倒不是妯
娌叔伯之间的关系,倒是婆媳之间经常闹得不可开交,你可要十分小心,顺着婆
婆的话来,不得依着在家的臭脾气违拗了她的意思,这才过得长久!」

  「娘!你又来了,你不是都说过了么?全都记在心底的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了,这个分寸我还是拿捏得住的,再说,」我不耐烦地说道,也许在娘眼里,我
永远都是个不作调的小女孩,想了想又说:「……过日子是我和克军两个人的事,
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了,公公婆婆也就没啥闲话好说的了。」

  「是呀!是呀!婆婆整天在耳边啰嗦,也无非是为了你们自己过得好嘛!」

  娘赞同地说,「克军这娃看起来也长得眉清目秀的逗人欢喜,性格上也温和
懂礼,就是不知道和你合得来合不来哩?回到家里的头一天晚上,我见你们两口
儿不是在闹别扭么?现在合好了没有啊?」

  我没料到娘突然会提起这茬来,心里紧了一下,赶紧说:「早就合好了!也
不过是为了芝麻大点的事儿,闹点脾气挺正常不碍事的,常言道:' 夫妻闹矛盾
——是床头吵架床尾合' ,你和我爹地还不是经常赌气的?」

  「你能这样想就好,说明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和你爹嘛……唉……」娘说
罢叹了一口气,像是怀了满腹的心事似的,顿了良久才开口继续说下去:「我从
十六岁夹过来,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了哩!只从生下你妹妹之后,你爹里里外外
地忙活,就是晚上在床上才见得着他的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怎么的,一回来
吃了饭到头便睡,睡得像头猪一样雷打也惊不醒来!」

  我对爸爸那震天响的鼾声依然记忆犹新,「这个我知道的呀!那时候爹的鼾
声' 轰轰' 地响,吵得我们姐妹三个都睡不着哩!后来分出来睡才踏实了,现在
还是这样?」我在黑暗里问道,娘「嗯」了一声,「那就让他睡呗!一天到晚地
奔走也忙得够呛,睡不好可没精神头。」我说。

  「因为你们还小,本来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和你们说的,可如今你也做了妻子,
晓得了男人女人之间的事,跟你说了也无妨,说出来比闷在心头还好过些,」娘
说到这里,突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凑在我的耳边说:「也记不得是啥时候的事
了,你爹地落下个奇怪的病了哩!」

  「落下病了?啥病?」我生生地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也没听他说
起过呀!才四十岁的人,白日里看见他红光满面精精神神的,也不见他吃药打针,
咋就落下怪病了呢?不可能的事……」

  「男人得了这种病,那能往外说呢?」娘的话让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只
听她在低声说:「现在常常是……睡觉前我把手伸过去一摸,裤裆里就硬梆梆的
让人高兴起来,等到我赶紧脱掉裤子爬上去,没弄上几下,却突然又软塌塌的像
条死蛇似的,伸下手去一摸,早就泄出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说奇怪不奇
怪?」

  「呀!你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做这个事情的吗?!」我奇怪地轻声叫道,
让我觉得奇怪的倒不是那病,而是我一直想当然地以为父母生了妹妹之后使命早
已完成,应该早就没有那回事了哩!

  「鬼丫头!一惊一诧的,娘今年才满三十六岁,有你说的那么老么?」娘不
高兴地责骂道,「娘也是女人,比前些年还要想得慌些,再过几年腰干了,想做
也做不了啊!偏偏你爹又这样不争气!」

  「娘!不是我说你,没了就没了呗!」我不以为然地说,「老这样贪着,难
道你们还要给我们生下弟弟妹妹?」

  「不生了!不生了!生一次痛一次,就像在鬼门关打转转一样,折腾不起了,」

  娘连声说道,「这经过男人的女人,一时没了不习惯,时间一久,到了晚上
里面就' 簌簌' 地痒得难受,就像有千万只蚂蚁爬到里面叮咬一般,非要男人捅
几下才会舒服,你先莫笑话娘骚情,往后你就知道娘的心境了!」

  「哎呀!娘!我哪是在笑话你呢?」我惴惴不安地狡辩道,不由得为往后的
日子担忧起来,「这里面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熬人得很,保不准克军以后也得
下这号病,那可怎么办才好啊?」我问道。

  「净瞎想些啥哩?年轻人哪能说得就得的,凡是都有来由的,要不是那几天
我日夜不停地要,你爹怕也得不了这病!」娘十分懊悔地说,「所以啊……你们
年轻的要吸取这教训,有的时候向着没的时候,像银钱一样,早早地用完了就免
不了要受穷的,凡事都不要贪得无厌,有个度才是好的!」

  「话说得容易,这道理我也明白,可是到了那头上,男人像条发了狂的饿狼
一样,由不得我了哩!」我说,按我的经验,经过的三个男人中没有一个例外,
面对那猴急的模样和不顾一切的征服狂潮,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难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娘惊讶地说
道,她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个啥情况——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爹地一个,「克军……

  也是这样?你们一晚上要来几次?「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我们就是结婚那晚上来过一次,再也没来第二次了,」我沉吟
着怯怯地回答说,想想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便解释道:「要不是……我的月经
刚好来了,克军肯定还要来,三次四次也说不定的!」

  「唉,年轻就是好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在那晚来,你可真够倒霉的,」

  娘惋惜地说道,「你可是头一回,肯定会很痛的,那……克军当时也是童子
身么?

  用的啥架势?干了多久?「她像法官审讯犯人一样连珠炮似的发起问来,让
我有些措手不及。

  「娘!你可问得真多,是童子身又怎么了?不是童子身又怎么了?」我很不
高兴地反问道,「我倒宁愿他不是童子身,干得也久些!你是不知道,克军爬到
上面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