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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姽婳乱】(更新第3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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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乱】(更新第3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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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袋鼠(2010-5-18 23:46): 大家回复说不认识这两个字,我查了一下,姽婳,拼音为guǐ huà 形容娴静美好貌。学习了!
                姽婳乱


作家:婀娜2010
字数:29回10.2万



                 第一回 叶春娘被翻红浪 报家仇姽婳入府

  景元年,宏原国富民强,欲拓疆土版图,国主钦点新兵四十万南下,令大将
军邵伯瑞执掌帅印,其弟邵伯年任先锋官,挥奋勇之师攻打南终,南终兵寡将少,
城池不固,但有猛将一人,姓苏名子政,英勇能战,极善兵法,挡新兵于凤河北
岸,数月久攻不下,伯年躁急,欲建大功,反中苏军埋伏,乱箭齐发,命丧黄泉。

  为报弟仇,邵将军设离间巧计,南终国主昏庸多疑,邢囚苏子政于五淮郡,
伯瑞趁势起兵攻打,南终群龙无首力不能敌,新兵则乘破竹之势锐不可挡,过凤
河,取蓬永关、拿朝月关,南终兵将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其主于昭景八月,献
城投降。

  邵伯瑞痛其弟惨死,命人殓尸装裹,扶灵柩搬师,虏子政爱女姽嫿,欲与伯
年配成阴婚,却不想姽嫿虽年方十三,乃一稚龄幼女,却是颜色如花、肌肤似雪、
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伯瑞起色心,选良辰,令姽婳扶伯年牌位成亲。

  宏原将军邵伯瑞班师回朝,百姓喜迎得胜之师,国都宏京热闹非凡,那是户
户鸣锣击鼓,家家喜气洋洋。国主袁臻重赏三军,于皇城设摆酒筳,与那邵大将
军痛饮把盏,并赐官锦千匹、白银万两、如意十对,美婢一十六人。

  不一时酒过三巡,歌尽两套,袁皇问起先锋伯年,邵将军依实答了,军臣都
是唏嘘哀痛,逐命国礼厚葬,大办发丧。

  邵伯瑞回府举哀,高堂二老早已哭晕,众家人也是嚎淘一处,又请佛事超度,
做足七七四十九日,并令妇子皆披白孝,不可开荤,不可淫乐。伯瑞痛二弟伯年,
二十便已身归黄土,正妻未娶,膝下虚无,便令其子瑾、瑜、珏三人守灵扶柩。

  且说伯瑞第三子,名曰:瑾,表字逸真,此人虽生得是俊眉秀目,人才一表,
但幸好渔色,成日只知荒淫玩乐。二叔发丧,叫他白日里要披麻已是不乐,到在
夜间哪里还熬得住,便扯了谎溜至叶春娘处。

  春娘原为优伶人,二月前才被邵瑾收做了外宅,此女年方双十,生得是杏脸
桃腮;杨柳细腰,又是个懂人事知情趣的优伶人,颇得了邵瑾几分宠爱,府内姬
妾亦是眼红。

  如今邵府哀事未毕,却见邵瑾只身前来,小厮粗使未见跟随,便知他是偷跑,
心下是又惊又喜,连忙起身相迎,叫丫头婆子整了一桌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
又抱了琵琶唱曲助兴,邵瑾酒过三杯,醉了眼灯下赏美,但见那春娘一件湖绿潞
绸,水光绢里黄线带儿,内衬着月白描金肚兜,一对妙乳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耳
畔歌喉婉转,音出天然,端得是梨园娇艳,才色兼收。

  赏着赏着便起了淫心,扯了春娘酥玉手,搂抱着俏脸一处亲嘴,又隔着兜儿
玩那女人胸乳,抓揉按捏,肆意淫乐,春娘眼媚如丝,婉转迎就,一种风流千种
态,素手轻解绿罗衫,露出一对雪腻妙乳,颤微微两点红樱乱晃,邵瑾忙用口舔
之,不两下便淫欲攻心,猴子急似的就除尽衣物,抱了春娘上床淫乐,强壮身子
伏压在她身上,一面与她亲嘴;一面解了裤子,放出一把尺来长的粗壮阳物,用
手搓弄两下,又把那挺硬的肉棍抵顶着她的阴唇穴口揉弄磨蹭……春娘叫他给磨
得是春心摇动,痴迷心醉,不一会便觉得心痒难熬,啐一声:「冤家,怎还不来
弄我……」

  「你个欠干的小浪货,骚婊子,爷这不就来弄你了……」

  邵瑾笑骂,架了她一双玉腿,挺着粗紫龟头沾些津液,手分阴唇,对齐花穴,
那粗厚棒身挤压着穴口猛烈肏入,春娘哀叫一声便知已被他那驴大事物弄进去插
干,当下是扭臀相就,婉转承欢,邵瑾最爱她浪态横生,挺了鸡吧就是一阵急抽
猛插,下下沉重,猛顶到根,肏入花心,春娘阴唇随着他狂猛的抽干被扯得一厥
一翻,穴肉红肿,淫水都被翻带了出来……

  邵瑾挺着驴样大屌,捅入她穴肉大肏大干,又是亲嘴弄乳,吮啜不已,春娘
金钗斜坠,枕铺青丝,被粗大肉屌干得是媚眼翻白,娇喘嘘嘘……

  「逸真……穴里胀死了……奴不成了……要死了……」

  男人听罢,更是雄风威振,大力抽顶,下下到底,干得女人直呼饶命,那硕
大个粗紫龟头,猛捅猛送,被女人穴肉包夹着往花心里肏,其爽快难以形容,直
肏了三百多下,春娘已是荡去了三魂,散掉了七魄,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那被男人
肏干之处涌动而来,一浪一浪的推着她欲登顶峰……

  「奴要死了……真要死了……逸真不可再插了……弄死春娘了……啊……」
叶春娘叫得是酥骨精疲,浪声不绝,一时阴精已泄,尽湿床褥。

  要说这邵瑾,那胯下的本钱事物就是艳妓娼妇也是受不了的,春娘原本也服
待过几个男人,见了些世面,但从被这邵逸真骑到身上肏了穴,就觉得先前那些
都不是男人。

  春娘给弄泄了身子,却还不能满足邵逸真,只得强打精神挺臀相就,一双丰
满娇乳给他捏的变形,股间被男人内棒插得是一厥一翻,淫水淋漓……

  邵瑾玩弄的正在兴头,不肯轻收云雨,伏在春娘身上,不停的耸动屁股,奋
力肏干,把个儿臂粗细的事物顶住她花心一揉一捅,再去看那春娘,已如被男人
入死一般,不响不动。

  「婊子怎如此不禁肏,爷还没爽呢……」也不管她死活,挺了鸡吧深捣猛捅,
纵情淫乐,直肏了百十多下,又觉不够惬意,抡圆了胳膊扇到女人雪白的屁股上,
春娘痛叫一声,穴肉跟着一缩一绞,邵瑾被夹得一爽,肉棒趁机大力撞顶,尝到
了美处,又是一掌,白嫩臀股上浮起两个手掌印子。

  「爷饶了春娘吧……疼啊……」

  男人打完了屁股,又去捏她胸乳,更是疼得女人冷汗直流,穴肉一缩紧加肉
棒,箍握的瓷瓷实实,邵瑾大呼过瘾,淫欲大增,更是狠捏硬干,肆无忌惮的淫
乐肏弄,又弄了百十多下,觉着欲死仙境就要来了,更把那春娘打得是号哭惊叫,
乱滚乱翻,脚尖绷得笔直,阴肌频乱抽搐,男人大叫着在一团夹死人的紧肉中拼
命狠顶,肏弄的痛快淋漓,忽地精关一松,精液大股大股地抵着女人花心射入……

  邵伯瑞请人算了吉日,为已故二弟迎娶娇妻,全家无一人得知此女底细,说
起来都是面面相觑,想着人死都死了,还娶什么老婆,一个女人自己还能生出孩
子不成?

  虽说事来蹊跷,但也不敢反对,法事一毕,便令人立刻操办起来,白事变红
事,府里处处张灯挂彩,布置一新,拨了整个西跨院子给新人做宅,院内摆设榴
树盆景,仪门照墙,竹抢篱影壁,洞房内摆一张描金大床,红罗圈金帐幔,宝象
花拣妆,桌椅锦杌,一概用具是齐整周全。

  十月十九,吉日良辰,伯瑞骑跨战马,着大红喜服,带着锣鼓队伍浩浩荡荡
的前往驿馆代弟迎亲,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姽婳梳洗穿戴,只淡妆轻描便如那天仙
帝妃一般夺人心魄,真真一个绝世美人。

  待那八人抬花轿抬到,姽婳凝敛心神,有婆子丫头上来给盖了大红喜帕,搀
扶着走出驿馆,依宏景婚俗礼仪行毕,于喜轿中垂首端坐,丫头婆子相视一眼,
都暗暗叫个「好」,赞这姽婳年纪虽小,身量也未长足,但举止端淑,大户气派,
嫁入将军府,也绝不是高攀,又可怜她嫁了个已故死鬼,未成人已成霜寡。

  虽是那死鬼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
聚邵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姽婳乘花轿由正门抬进跨院,于月亮拱门停了,婆子丫头忙搀扶了她下轿,
又换一顶内行软轿,另有仆役小厮抬了进去,就连丫头婆子也换了一拨模样更齐
整,手脚更麻利的伺候。

  婚堂内司仪唱喧,姽婳抱着伯年灵牌拜了天地父母,伯瑞又接过灵牌与姽婳
成夫妻之拜,一人牵一头大红绫缎送入洞房。

                 第二回 坏家风公媳偷情 俏新寡惊为天人

  邵伯瑞牵了红绸一头,领着姽婳到在了洞房之内,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
坐账。由于伯瑞只是替其弟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头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后就
算礼成,余下的时辰由新妇自行安置打发,他便又回到了前庭宴客,与达官商贾
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脸上也是盈盈的笑意,喜不自胜,伯瑞内心却
是欲翻东海,不能平静。原来,那盖头一落地,他的魂就给勾走了,这新妇姽婳
之美是言语难描,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
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心头就像揣了一头狼崽,就恨不能即
刻代其弟行了洞房。

  伯瑞心里想弄美人,但眼下显然时机未至,虽然说宏景民风较南终要开放许
多,但在这种日子,弄出大伯强霸弟媳这种事情,怕不叫天下人耻笑,给将军府
抹黑,心道反正这苏姽婳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乐,便决定再
寻良机一逞其兽欲。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胀起硕大一物,心痒
最是难熬,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忙给邵安(邵伯瑞惯使的家丁)打眼色,
在大腿上用手指笔了个「刘」字,邵安转了身按吩咐去办,伯瑞又在席间吃过一
巡酒,便早早称醉退席,盯嘱了儿子们好生待客陪宴。

  原来这大将军伯瑞,不爱豪赌爱妇人,打从知晓男女之事起,就兴好这床帷
交媾之乐,颇是放浪形骇,于礼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无数美婢不说,还在
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后竟把主意打到了三个娇美儿媳身上,搞那「扒灰」
之事(公媳淫乱俗称为「扒锅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风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
数外宿,哪里顾得了家里这个。

  再说那儿媳三个也是晓得干穴之乐的,如今阴内久旷,难免寂寞,就被他趁
虚入了,起出三个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胆子也练长了,就背着人偷
起奸情,乱了伦常。

  这个「刘」字,正是指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虽不是三个中最有姿色的,
但胜在娇小穴紧,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故颇得了
些雨露滋润,很是讨伯瑞欢心,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办事最是稳贴有度,寻了一处僻静耳房给公媳两个肏捣,他在门外把风
守卫,耳听得房内淫浪之声,也是脸红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纸弄出洞来,
俯身去瞧……

  此时伯瑞正与那二儿媳丽珍并肩叠股的坐着,一双粗壮毛手把怀里娇人儿箍
得死紧,嘴里心肝肉的乱叫,一阵急色粗喘。丽珍由着是顾忌丈夫还在府内,怕
他寻来撞破了奸情,便扭着身不肯轻从,说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
丽珍哪有脸活,暮允(邵珏的表字)还在席间吃酒呢……」

  「怕他做甚?丽珍以身侍奉公爹,这是替他尽孝……」拦了她的手又去亲那
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儿丽儿……莫怕,邵安看着呢,
谁也见不着……我们畅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练武,身躯矫健伟岸,虽四十开外,但保养极好,连下体那支肉棒
亦粗壮坚挺,这时抱了丽珍在膝上坐着,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四唇相帖,
津液交换,那娇人双股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也是思春发浪,嘴上不允,穴内淫
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机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儿带子,伸手去
摸揉一对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干舌燥,那美娇人生得是柔顺娇俏,平日里哪能见此骚妇
作风,都是生人物近的贵人模样,此时却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肤
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两颗水滴鲜果似的俏丽奶尖儿,不住的把玩淫乐,喉
内发出「呜呜」的浪叫声,把一双秋水汪汪的媚眼眯着,微闪些泪光,骚得让人
只想扑过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戏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儿媳裤子,把个粗砺中指摸到穴缝里滑弄挑逗,
分了左右阴唇,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深深浅浅的弄她,丽珍平日雨露不多,
性事不频,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体发软,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
给个痛快吧……丽儿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发颤,将军一径玩弄这美娇儿媳,却还不开始肏她,几时
才能见两人干到一处?他看的面赤耳烧,咚咚咚的心跳,又过了一刻,这才见将
军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裤子,褪至腿间,亮出胯间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来
长,硕大的棒身因为性事频密已呈紫黑色泽,还泛着油亮。

  这时,他一手抱了丽珍往怀间去坐,背贴胸口,令其分了双腿,一手持着粗
大阳物对准娇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挤着穴肉缝隙猛力顶入二寸……

  「公爹阳物巨大,丽儿娇受不住,还请怜惜则个……」

  伯瑞一听,说:「我三个儿子都是有本钱的,就说暮允那话儿,没有一尺……
哦……」说话间挺着阳物又是一顶,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

  丽珍皱了眉叫痛,伯瑞又说:「丽儿与公爹干穴也不能是头一两回,我这根
物事你是使弄过的,怎么偏这回就叫受不住了?」说话间两腿一绷,收臀一挺,
扳着丽珍双肩往下一压,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九寸有余的粗硬鸡吧
全根捅进,疼得她直呼没命。

  丽珍自打公爹出门争战,已是数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颇多,哪又轮得
到她承泽恩露,所以阴内虽穴水丰足,还是被入的两眼翻白,一阵痛嚎失声……

  伯瑞在儿媳穴内一捅到底,顿时四周穴肉紧覆包裹,握住棒身,内里温暖火
热,深处花心更绞着龟头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一颤,真有说不出的酥爽,当
下便两手揉搓着一对挺实的奶子,屁股一颠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奸弄起
那儿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丽儿捅破了身子……嗯……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
事物了……」

  「丽儿耐得住肏……这穴要干穿了才舒服……一会儿丽儿美死了……还要求
我入你呢……」

  邵安看着这淫妇给奸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衣物却散乱狼狈,公媳
二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淫水直流,却看不真切,把个心猫挠似的乱颤……

  伯瑞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握住丽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着,又把
她衣物一并扯了,不着半缕,赤条条的露出阴户,就见女人腿间花唇之内,正插
着那手腕般粗细的黑壮阳物,花谷充填的满满实实,于腹内突起老高一块,男子
纵送着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着,那物事一抽一送间清晰可见……

  丽珍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
越是公爹好人的乱叫一堆……

  邵安见两人体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一个狂顶猛
入,下下尽根;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

  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阴茎在儿媳嫩逼里大肏大干,威武雄风,直肏了三百
余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处,不但骑得插得还有股子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又
与自己是公媳关系,肏弄起来便多了一层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门艳妓还要有趣……

  「公爹弄深些吧……丽儿要美死了……」

  「公爹什么东西弄深些啊?」

  「公爹坏死了……求公爹把鸡吧插深些吧……丽儿要丢了……」

  「丽儿要公爹把鸡吧插到哪里去啊?」

  「……啊……公爹……插到丽儿逼里去……」

  「好吧,公爹就用鸡吧插烂丽儿这个骚浪儿媳的嫩逼……」

  说着竟然抱着丽珍站起身来,鸡吧还肏在穴里,边抽插着儿媳边往窗边走来,
邵安吓得一缩,以为被伯瑞发现窥奸,但半晌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
逐又俯了身子去看,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来伯瑞把尿一样抱着儿媳丽珍
的屁股,离着窗纸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开来,那湿淋淋的阴户就像摆到眼前一样
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阳具顶出顶进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顶送到根,两片阴唇
随着猛烈的抽插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带了出来……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乱蹿,胯下物事快要绷破裤子。

  娇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别这样弄吧,丽儿羞死了……」

  「肏淫妇都是这样弄的,你管羞与不羞,丽儿只说爽是不爽?」

  丽珍被公爹这个姿式一弄,身子已经是全无着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
凭男人摇来晃去,下体又被那根粗大阳具不要命似的直捣狠撞,下下捅进花心……
只觉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粗壮阳具,娇娇
颤颤的泄了……伯瑞被她嫩肉一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
着鸡吧生撞两下,龟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

  晚间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归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礼是新妇奉茶,引见家人,有丫环婆子服侍姽婳起来收拾齐整,
虽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气,只着一身缟素,由仆妇领路,贴身丫环银儿搀
扶着,袅袅婷婷踩着碎步奔延寿正厅而去。

  这边一大家子人也到齐了,伸着脖子等着看新媳妇的卢山面目,高堂二老正
厅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媳妇邵陈氏(闺名少莲),
大儿子邵瑜(表字凤延),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
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妇邵马氏(闺名晓婵)
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另有妾侍数人,不一一表过。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处歇宿,纵声淫乐,与那妇人弄穴弄到五更方
才歇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哈且连篇,二哥邵珏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将门体面,
这才站直了身体,把嘴一噘,悄声道:「也不知这新妇是圆是扁,却肯嫁个死鬼,
料想也是东施出世,鬼怪见了都要回避。」

  二哥邵珏道:「昨日拜堂之时,我见她虽是娇小羸弱,但体态风流,到也未
必如此不堪入目。」

  大哥邵瑜瞪了两人一眼,道:「不得无礼,一会儿见了新妇要尊称二婶。」

  话语间家仆来报,新妇邵苏氏前来奉茶,头前有丫头婆子给打了帘栊,丫头
仔细托着新妇一只酥莹玉手,跨过厅门木坎处款款而来,行走间如娇花照水,弱
柳迎风,纤腰婀娜,皎如玉树风前;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原来那新妇穿得
是缟素一身,美得是西施模样,把一众人等看得是眼愣发直。


[ 本帖最后由 树袋鼠 于 2010-5-26 06:19 编辑 ]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29 10: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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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四姑娘受屈回府 色表叔夜探摘花

  且说姽婳让银儿扶了玉手袅袅婷婷的行至众人跟前,玉蕊娇花儿似的容色定
住了众人眼睛,直道她媚若吴宫西子,美若塞北王嫱;来到二老高堂跟前,立即
有婆子给弟了蒲团,姽婳规规矩矩的跪了磕头,旁边银儿接过仆妇们送来的清茶
递到姽婳手里,依礼敬奉,请公爹婆婆喝了。

  「这丫头真真是个好模样的。」婆婆看得欢喜,拉着她手不住劲儿的夸赞,
又是玉镯又是金头簪儿的赏了给她,絮絮问了些话,姽婳一一答了,婆婆见她不
但模样齐整,言语举动更是有礼有度,一派大家气度,更哀痛那次子没有福气,
拉着姽婳以绢拭泪。

  伯瑞又是上来劝,半晌方才好些,婆婆又拉了她的手让给大伯、小叔(指伯
瑞表弟敬云)二个见礼,姽婳轻移莲步,先与伯瑞折腰拜了,喊声大伯,那娇声
儿似啭啼黄鹂,真把伯瑞喊得心尖儿都是颤,连忙伸手搀起;

  又是款蹙湘裙与敬云见了礼,那敬云只觉眼前之女是琼林玉树临凡,神女巫
山降下,也忙躬身还以一礼,一时间心摇目荡,一魂以飞天外。这敬云年方二十,
身高八尺,容长的脸,清眉俊目,乃是伯瑞四叔的次子,因与伯瑞几个儿子年纪
相仿,又都是好渔色的性子,一月到有半月住在将军府里。

  「这是你嫂子惜月,最是持重能当家的。」姽婳又来见礼,邵王氏把姽婳的
手拉着,又叫仆妇婆子给她搬了绸凳,与自己一道坐了,说:「妹妹虽才十三,
可是这位份到是不低了,该是小辈们给你见礼才对,你只管坐了就是。」

  邵瑜连忙过来拜了新婶子,只觉得她又是脸若凝脂又是幽韵扑人,笔墨言语
难描似的美,赶紧收拾了心神,拉了媳妇给她见礼。邵珏与媳妇刘氏也过来与婶
子见礼,深深一揖,只觉得她眉若春山,眼横秋水,仙子中人,是俊影难描。

  邵瑾勾了勾唇也是携了媳妇晓婵拜了,那姽婳睁着双秋水盈盈的美目把他上
下一瞧,直盯得他是蜂痴蝶已迷,雨魄云魂黯黯酥。心道她镜中花貌,烟中粉黛,
竟是平生未能见,只恨不能抱在怀中,狠狠疼爱一番才好。

  还不等他退下,紫纯已是古灵精怪的俏生生立于面前,道:「婶子莫要责怪,
我三哥最是爱瞧绝色的,原来宏京没有的,现在邵府却有一个,真真是他的福气。」
一边取笑邵瑾,一边折了腰花枝乱颤。

  众人也是笑成一堆,姽婳一一记住每人相貌姓名,暗道这邵伯瑞一家子到都
是头脸生得体面齐整,不论男女都是人才一表,只不过除了紫纯丫头片子一个,
单纯天真外,其余个个眼不对心,或色欲贪迷,或假意讨好,端得十分叫人恶心。

  晚间在翠逸轩席摆两桌,一律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男女各坐吃酒,姽婳
进了些荷花饼又喝了两口银丝鲊汤就道饱了,侄媳们举了盏来敬,只得一一尝了,
她本就年轻量浅,不多时已是微熏双颊,再不能饮,那邵瑾这时正往此处看来,
更觉得她檀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纤腰拘束,暗带着月意风情。正所谓色不
迷人人自迷,酒不醉人人自醉。

  敬云自是看出邵瑾心思,低声与他道:「新婶子年幼,不过是个不懂人事的
小女童,表侄人才一表,少年风流,自然能叫她俯首帖耳,以身相就。」

  邵瑾听得心痒,道:「如此甚好,可省许多波折,否则不愿意我也有法子叫
她愿意了,不过是白白多受折磨罢了。」

  二哥邵珏也是把头一凑,道:「这样美貌女子,哪能叫她在将军府里守这活
寡,我们做侄子的,也该尽点心力才对。」

  两人说罢都是一阵淫笑。

  大哥邵凤延吃了口菜,正好听到他们这一句,忙道:「二弟三弟休要鲁莽,
此事需从长计议。」

  二人忙问有何不可?

  邵瑜压低了声道:「我见父亲也是有意的,咱们做儿子的,哪能同父亲争女
人,不成体统,要下手也得他烦腻了再说。」

  邵珏忙点头应称说是,邵瑾是不以为然,敬云勾了唇淡淡一笑,一时间四个
人,都是各怀心思。

  酒进三巡,歌吟一套,外间突听仆妇们高声唱道:「四小姐回府了。」

  邵王氏把身一站,失声道:「什么?」

  这时就见帘栊一挑,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长得是细弯弯两道蛾眉;滴
流流一双凤眼,只眼眶微红,似是才刚哭过。

  惜月忙问了怎么一回事,这才知道紫嫣(四姑娘闺名)因着夫婿又纳一妾,
一连三宿都在新人那边宿了,这才气得跑回府来。可这不年不节,又没有姑爷陪
着,还是不成个样子,就算是心疼她受了委屈,也是先当责备一番。

  当下又差人揭了贴子给婆家说了原由,只道是叫了四姑娘给新婶子来见礼,
歇一晚吃酒,明儿一早就回去。

  又叫紫嫣给姽婳见礼奉茶,四姑娘也是一惊,见那女子身量未足,不过十二
三岁年纪,又是清丽动人,难掩绝世仙姿,这样一个标志人物竟然会嫁给已故去
的二叔,真真叫人费解。

  众人重新入席坐罢,几位嫂子都是劝她,男人三妻四妾,左不过是图个新鲜
玩乐,总是有腻歪的时候,叫她不要太乔致了。

  可那紫嫣是将军府小姐,哪里受得这个冷待,就说婆家也是做大官的,但也
大不过她父亲盖世的功勋去。

  敬云与逸真问:「紫嫣是怎么了?」

  邵瑾笑道:「左不过是新婚时得了雨露,知得了男人妙处,现在我那妹婿搞
上新欢,冷了娇妻,她一个寂寞难眠。」

  敬云听罢一乐,道:「你这个做三哥的,真真浑没个正经。」

  邵瑾道:「话虽不精,理却是真的,不信你就去问她是也不是。」

  这敬云哪理又是好货,怎会不知原由始没,心道我弄不成新表嫂还弄不得这
表侄女吗?

  借着小解出去,打发了亲近的家仆里外打点周全,又假模假样的回席吃酒,
不提。

  紫嫣今天是酒醉愁肠,不几杯就晕了,由小丫头春兰打了灯笼,一席凉轿抬
着给送回闺房歇着,仆妇丫头迎上来侍候梳洗,揭开锦幔,熏香铺被,解了紫嫣
衫裙小!,只留中衣亵裤,待主子睡下,拿了吃酒的钱去耍,只留了春兰陪着。

  那春兰也是早有相好的在府内,见主子睡了,掩上门也偷偷跑了出去,与情
郎相会不提。

  敬云打发的家仆早在一旁盯着,见好事已成,便叫了敬云出来,这位邵府的
表亲也是个好美色的淫贼,今见了那姽婳美貌早酥倒了身子,让邪火给勾得上蹿
下跳,把脑筋动到表侄女身上,又怕不能顺利,还带了媚药怀里揣了。

  他蹑手蹑脚的行至床前,把帐幔一掀,秉灯一照,但见紫嫣容色娇美,瞌着
双目正睡得香甜,粉脸上醉染花娇,檀口边似笑非笑,看得邵敬云是淫性大发,
心道即不能得与「莺莺」春账相会,且把这美「红娘」干了解馋再说。

  当下把灯盏摆到一旁,除了裤子,只着外褂中衣潜上女儿绣榻,双腿一跨,
压在紫嫣身上,四姑娘突然被重物一压,惊眸一掀,借着那灯光一看,吓得是三
魂全抛,目瞪口呆,原来那表叔腹下三寸,黑毛丛密,龟头肿愣,阳具沈甸甸甚
是粗大。

  邵敬云趁她发愣之迹,把一块丝绢塞到她口里,以防她惊叫坏了美事,随后
那粗壮的身子把她压个瓷实,手底下快速将亵裤一扒……

  紫嫣觉得下体一凉,两条光溜溜的素腿挣扎乱蹬了起来,一双凤目含怒,全
是不可置信,嘴里「呜呜」的乱喊,只是发不出声响。

  敬云从衫内掏出一颗暗红色的丹丸,两手捏着,屁股往后一挫,压到她膝盖
上,见她小腹平坦,肌肤绵软,甚是可爱,匆匆抓摸了两把,又往下滑入萋萋芳
草,分了阴唇嫩蕊,突伸一指把丸药快速推抵入穴。

  四姑娘只觉得表叔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先是一凉,又是一烧,之后酥酥
麻麻之感便往那心里面钻去,钻得她是春心涌动,穴水横流,阴缩娇颤,竟是恨
不得与男人干到一起了事。

  不多时紫嫣便蛇一般扭动起来,一张俏脸是媚眼如丝,娇汗岑岑,敬云见这
妇人最怕的「颤声娇」已起效,把那方胡乱塞入的丝绢从她檀口内抽拉出来,那
侄女即刻哼吟不止,骚浪求欢,往他下身肉棒处摸来弄去。

  「表叔救我……救我……」说着便挺身迎磨那肉棒。

  敬云早就动了淫心,哪有不受用的道理,当下不由分说,把这花苞半开的侄
女儿软腰一折,拽着脚腕,挺了鸡吧就直插到她逼里,紫嫣痛叫一声,又是疼又
是爽,给那粗愣的鸡吧捅到了心窝子里去了,叔侄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
直抽直送,一个挺腰奉承,两厢迎凑,弄了二三百回。

  一个汗浸浸如雨下,一个喘吁吁似婴啼,叔叔一边抽送侄女的嫩穴,一边亲
弄小嘴,说:「以后受了委屈,来找叔叔弄穴消气就是了,干也把你干舒爽了……」

  紫嫣中了颤声娇,胃口极大,狂扭着屁股去迎那阴茎捅插,只怕不能过瘾似
的娇吟,穴水湿了一片,「表叔再重些……再深些……」

  「我这样弄,娼妓也是受不了的,我的儿还道重些,真要成了那欠人骑的婊
子浪货了。」敬云一把抽了肉棒出来,把侄女身子拉到坑沿抵着,给她腰下面塞
个枕头,又挺着鸡吧捅插进去,那粗大事物早穿过花心,干到子宫里头,把嫩逼
干得一抽一缩的抖,紫嫣立时战战兢兢的泄了一回身子……

  敬云见把侄女干泄了身子,十分得意,心想我这风月老手还整治不了你这个
小雏?定要收拾的服贴,更是没命的折腾她,把对襟中衣一解,手插到乳黄肚兜
里去捻弄香乳,又俯了身用口含吮,咂弄乳头,紫嫣叉着一双大腿任表叔肆意淫
乐,一时间满室弄穴之声。

  他两个不顾叔侄名份,长幼尊卑,一个狂捣猛操,一个凑穴承迎,全无伦理
羞耻。

  男人弄得好个快活,真乐到三更时分还不肯收云撤雨,这侄女只才十七八岁
年纪,成亲不足三载,比起那些个熟妇艳妓,自然是又嫩又紧,包裹他物事紧凑
妥贴,骑着妙不可言,不一会儿腰眼酸麻,抵不住的精门一松,忙抵着她的身子,
干入花心,一泄如注。

  这真是香烟袅,罗帏锦帐风光好。风光好,叔奸侄女,凤颠鸾倒。

                 第四回 遣护卫明修栈道 宠丫环暗渡陈仓

  叔侄两个弄完穴,又搂抱在一处软语温存一番,因着怕被人撞上,敬云也没
敢多留,又亲了亲她小嘴便离去。

  有了这一层,四姑娘再看表叔,就觉得他格外英俊男子,人才一表;敬云再
看侄女,已如囊中之物,是个能长期奸淫的良家娼妇。

  第二日一早,丫头春兰、喜迎两个伺候主子梳洗更衣,心道怪哉,只才一宿
的功夫,姑娘已全无怨气不说,还越发的娇波俏眼、骨态鲜妍起来。

  太府府早打发了儿子赵轶(字景予)来将军府接人,邵夫夫也是早有准备,
请了女婿到望月楼吃茶,彼时伯瑞也是在坐,微微一笑说:「紫嫣也是我纵惯的,
到叫太府家笑话了。」

  赵轶正是四姑娘紫嫣的夫婿,此人乃太府赵大人谪亲孙子,有宋玉之貌,且
聪慧过人,平日家里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偏紫嫣一人敢同他怄气,一句不和就往
娘家跑,要不是将军府也不好惹,他也不用钻出娇娘暖账,定要还云雨温存一番。

  来之前他还在想如此悍妒之妻,实非丈夫之幸,见岳丈不软不硬的来了这么
一句,又有些心虚,便道:「我与紫嫣夫妻甚是恩爱,但至今无出,父母心急……」

  伯瑞又是一笑,把他打断:「大丈夫纳几房妾有什么,不过雨露需得均沾,
贤婿不可冷落嫣儿啊。」

  赵轶也是个懂事的,马上一揖到地:「岳父骂得正是。」又顺势将话题引开:
「听说新婶进门,小婿礼当与紫嫣一同拜见问安,方不失礼。」

  紫嫣此时已行至楼上,赵轶见她娇羞满眼,春意酥慵,凭添不少妇人风情,
恨不能四下无人,搂到怀里温存一番,已是气消。

  邵夫人一手拉过紫嫣说:「正好人来了,你两个随我去拜见新婶,跟她讨杯
茶再走不迟。」

  下了楼,有仆妇小厮各自伺候着乘软轿抬到西院,又打发了人给姽婳通传,
丫头银儿差人在凝柳小谢备下茶点鲜果,又扶了姽婳出来,此时天光正好,初露
骄阳,昨夜一场秋雨,也是恰添风情,主仆两个由游廊深处缓步行来,见远处三
乘小轿已是到了,便匆匆赶来迎上。

  赵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即是一呆,但见一白衣女子,由丫头扶着,行如
流水,衣袂翩迁,发如乌云叠鬓、脸若粉黛盈腮,心下一惊,暗道称奇:宏京竟
有如此绝色女子?

  姽婳在邵夫人身前盈盈下拜:「姽婳给姐姐问安。」

  「妹妹不要多礼。」伸手搀了她起来,「正巧景予来了,与紫嫣一同见过新
婶子,都是一家人,原是该见的。」

  赵轶凑前几步,只闻得女子身上,似兰非麝的一股清香,再细看姽婳,更是
如见天人一般,已是痴了。

  紫嫣甚感羞耻,拽了拽夫婿衣袖,他这才回神,赶忙见礼问安,一番光景全
叫邵夫人收尽眼底,只不作声色,等着女儿女婿讨了茶水离开,才道:「妹妹姿
容出众,免不得给登徒子惦记,姐姐到有一妥善安排,不知妹妹领不领情?」

  姽婳笑盈双眸,道:「妹妹自是领情的,但凭姐姐安排就是。」

  邵夫人说:「我有一远方表亲,练得一身俊秀功夫,不如叫他给妹妹做个护
卫,如此可好?」

  「甚好。」

  西院突然多出一个侍卫,邵逸真第一个不爽快,找暮允说了,邵珏笑他:
「三弟莫愁心,母亲自不是防你的,要是真对婶子有意,尽管厚脸去求母亲,磨
得她心烦肉闹,自然能许你来去自由。」

  邵瑾怎会不知,又道:「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只是那侍卫也是身高八尺,容
貌英伟,我怕他与婶子两个日日相对……」

  邵珏拦道:「为兄怎么不知你心中所想,但这头筹原不该你来拔,即是如此,
谁拔有何不同,全看父亲手段吧。」

  「我就强占了她又如何,父亲还能为个区区女子与我翻脸不成?」

  邵珏把手中折扇一打,道:「听不听在你,我只分一怀甜羹便知足矣,要是
三弟得手了,可要告知为兄的一声。」

  邵夫人想得好妙计,不但逸真烦心,伯瑞也是一时近不得佳人,好在他早布
了一颗棋,令邵安入夜后遣了那银儿出来,这丫头正是当天袁皇御赐的十六位美
婢之一,伯瑞见她容颜秀美,乖巧伶俐,水灵灵嫩葱似的年纪,才第一夜就给幸
了,银儿见这位宏景的威武将军生得惆傥英挺,也是欢喜,于床上尽力承欢,想
熬个靠山。

  两个在床账里半躺着吃酒,银儿衣衫半散,红莲花绣的红兜歪歪挂着,一只
乳尖半掩着似露非露,伯瑞哺了口酒与她喂了,两个人滚到一处亲嘴,津液交换,
半晌伯瑞问她:「我那弟媳歇下了?」

  银儿给他亲的又颊似火:「回将军,银儿等苏姑娘睡熟了才敢来的。」

  「如此甚好,你我快活快活。」

  大手去揉她一对椒乳,挑弄乳尖,银儿不过才经人事不久,怎磨得过如此风
月老手,娇喘吁吁,汗湿鬓发,腿间一片湿濡。

  伯瑞玩弄一阵酥胸,又去摸揉阴户,说:「你只帮我看好了美娇娘,自然是
忘不了你的好处,等事成之后,扶你做第四妾如何?」说着把衣袍一撩,掏出那
男人物事,放在手中搓了两搓,那东西便暴跳挺立起来,又粗又长,龟头对着银
儿水淋淋的小穴插进去,抵到头就是一通抽送。

  「将军……说话……可要算数……哦……」银儿给他物事肏捣的花心酥颤,
乳摇臀晃,全身有如电击,不多时已是泄了,只摊着腿任他插送……伯瑞亦觉着
她阴内突然绞缩,包着阴茎娇颤不已,忙揽着她屁股大力纵弄阳具,一下比一下
猛,一下比一下狠,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干得美婢哀哀告饶,男人哪
里理她死活,只顾强抽猛顶,百般淫乐,直登仙境方才罢休。

  事后两个在床上喘气休整,伯瑞又道:「明晚二更,你替我把那侍卫引开,
倍他吃酒玩乐,不到天光不要回来。」随后又补上一句:「随你使什么手段,牺
牲些也无妨,事成有赏。」


[ 本帖最后由 树袋鼠 于 2010-5-18 23: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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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姽婳色迷邵三郎 冷辰醉卧美人乡

  话说三公子逸真采了二哥高见,次日一早便来缠母亲,把这一腔相思诉之委
婉,又是以情动人,又是语带哀切,央央相求,王氏又是可气又是可笑,道:
「我还不知道这个儿狼崽子,见那新婶美貌,魂儿都飞到西院里去了,还来这里
撒浑,真真得不害臊。」

  「母亲见可怜惜,瑾为那新婶是衣带渐宽,茶饭不思,常此以往,恐不能再
给母亲尽孝了。」说的尽是可怜,摇着母亲衣袖摇来晃去,一阵赖磨,只差不能
就地打滚。

  王氏扑哧一笑,随后面带难色,「这姽婳也确是神仙人物,模样人品全宏景
也再找不到第二人,当可配得我儿,不过毕竟婶侄名份,不能错乱,这说出去不
好听啊。」

  邵瑾见哀兵之计不成,忙道:「母亲差矣。」

  「怎讲?」

  「母亲不成全儿子,父亲也是要占那新婶的。」察观了母亲王氏颜色,竟已
动容,便稍顿一顿,才道:「父亲这明里是给二叔娶妻,暗里不过是给自己纳一
美妾……那苏姽婳怕不就是这回南终之战虏来的,按礼是应该给皇上发落,可父
亲又舍不得绝色佳人,才想出活人嫁死鬼的妙计……」

  沈了沈又道:「您想,新婶一年幼女童,哪有机会和我二叔日久生情,更不
可能非卿不嫁,愿守活寡……父亲此计只将母亲一人蒙在鼓里,不但款待娇娥,
还以姐妹相称,恐怕不出明年,这姐妹名份就要真真做实了去,到时可要悔之晚
矣啊!」

  王氏脸色一变,此一番话正是绞得她五内如天翻地复,不得安生,便道:
「你这就带了我这画样去求你新婶,要她绣一幅五寿图,就说我的意思,冷辰那
里,为娘自有交待。」

  逸真欢天喜地的得了画样出来,先回了屋打点齐整,金冠玉带,广袖长袍,
更称得人物俊美,一表人才。

  彼时佳人正在湖心亭抚琴作画,丫环银儿垂手侍立一旁,侍卫冷辰只远远看
着,见三公子邵瑾来,也不近前询问,已是得了嘱咐的。

  姽婳似有所觉,抬眸一看,见逸真儒雅打扮,潜立花下,正望着她出神,心
想这登徒浪子离得如此之近,竟无人通传,也是明了一二。

  邵瑾取了银儿手里的披肩,道:「秋日天光虽美,却也变化多端,这便要起
风了,婶子小心着凉。」

  男女授受,何况婶侄,此举已是不妥,但姽婳似未所觉,只是粉脸含羞,垂
颈低怯,道:「叫逸真费心了。」

  檀口一开,酥倒邵瑾半边身子,扶了姽婳于圆石登上落坐,喜不自胜,说:
「真真喜煞逸真了,婶子竟记得小侄名讳?」

  姽婳见他手还扶着,不肯稍离,更羞得晕染红霞,一转头对银儿道:「去烹
两杯新茶。」

  银儿是邵伯瑞的眼线,当然不愿意走,不过也是无法,只得福一福身子去了。

  邵瑾只见一段皓月般皎洁白腻的皮肤从衣领处微微露出,恨不能亲上去,还
未有举动,就听姽婳接下去说:「那日我见逸真风流俊美,仪表超群,自然是记
得的。」

  邵瑾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的腾沸起来,只把他喜得是耳膜发胀,
心脏狂跳,暗道:原来这美人也是爱我的,如此甚妙。

  「婶子……那逸真对你的心……你可知道?」逐挺起包天色胆,拉了姽婳春
葱似的一双玉手,拿在手心里把玩摩挲,触手一片绵软温凉,恰似无骨冰肌,更
是爱不释手,贴唇便吻。

  姽婳惊吓的小鹿一般,连忙去抽,怎抽得动,邵瑾广袖一展,半强半拖的把
她抱个满怀,嘴里疯道:「婶子……婳儿……逸真爱你啊!」

  怀里身子绵若无骨,兰麝香飘,几缕似触非触的瀑黑发丝飘于耳际,早勾得
他淫心大动,恨不能立时与她交欢取乐,一解多日相思,便撅着嘴朝她脸上吻去……

  「逸真不可,你我婶侄,怎可乱了伦常……」姽婳用手心挡了狼吻,一双秋
水剪瞳盈盈相对,「姽婳愿与逸真今世无缘,只能修来世夫妻……」说着竟莺莺
婉婉的低泣起来。

  邵瑾见她绝色容貌,又对自己暗许芳心,哪里容她躲闪,道:「婶子……瑾
等不得来世,就要与婶子做今生夫妻……还请婶子怜惜则个……逸真要没了婶子
垂爱,就活不成了……」说着又伸了嘴去亲她粉颊耳后,搂着她身子轻薄抚弄,
一通搓揉,恨不能化在怀里去,姽婳挣扎不过,已是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邵三郎本好渔色,是个风流浪荡公子,如今美人在怀,哪能得自持,又去亲
她樱桃小嘴,姽婳歪头躲过,羞的是粉脸通红,急急道:「逸真要真爱我,还请
尊重些个,此事方从长计议,早做打算才是。」

  那逸真见美人眸染流波,粉面含羞,竟如那九天仙女,月里嫦娥一般,早把
个三魂七魄也丢到地上,一时间痴怔不已,竟是呆了。

  姽婳见他傻理傻气,扑哧一笑。

  「好婶子,竟然诓我。」邵瑾淫心一动,哪还管理了美人意愿,强抱了她去
亲弄小嘴,待嫣粉入口,一品之下绵软滑腻,香濡多汁,更是不肯放开,又吸又
吮,百般痴缠,舌尖叩关而入,捧着那玉似的小脸狂蜂浪蝶似的亲个不住。

  姽婳给他亲得酥胸耸动,娇喘吁吁,呻吟不绝,斜里一眼望去,丫环银儿竟
已过了汉玉白石拱桥,手托茶点器物,正朝凉亭处行来。

  忙把逸真一推,姗姗而起:「冤家,正经些吧,若真爱我,就想法子脱了我
这个寡妇名份,姽婳愿与你做个长久夫妻,白首不离。」

  「逸真一定把婶子三媒六聘,大轿八抬,抬到南院里来好生供奉。」邵瑾海
盟山誓,色欲熏心,胯内撑得鼓鼓胀胀,还待再去缠她,讨些个销魂香吻,又见
着银儿烹了茶回来,心中虽不乐,也只得一旁落坐吃茶,掏出母亲交待的画样,
道:「母亲听说婶子针凿女红无一不精,便叫小侄来求婶子,给她绣一幅。」

  两人如此相对把盏,竟是坐了大半个时辰,那邵瑾的屁股就跟粘在石凳上似
的,抬也抬不起来,杯中清茶更赛过遥池佳酿,未沾唇边,已是醉了。

  姽婳见他痴恋贪看,一时也无话,便感困顿,与他话别,邵瑾恋恋不舍,直
送回西院。

  侍卫冷辰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不爱美人,但那小姐姽婳乃是天仙临
凡一般人物,心中虽爱却不敢稍跨雷池,于湖心亭中见将军家的三公子如此轻薄
心中天仙,亲嘴搂摸,又是不免有气,心道:我人品样貌哪里不如邵三郎,不过
是没生个好人家。

  如此,夜里不免酒穿愁肠,一杯吃过一杯,不多时已是眼醉迷朦。

  丫环银儿是得了令来的,趁此良机怎不下手摆弄,与俊美侍卫当下便亲起嘴
儿来,冷辰心里想着姽婳,更是情难自禁,抱着银儿急奔床账,两个做蛇般扭动,
三两下除了衣衫,光溜溜不着半条。

  银儿见冷侍卫胯下阳具粗大,肉棒上青筋盘错,虎虎生威,一点不输给邵伯
瑞,也是又羞又爱,阴内湿濡一片,忙叉开两腿,分了阴唇引他龟头入内,冷辰
低喃一声:「小姐,冷辰对你心生爱慕,不能自抑,唐突了。」

  说着狠狠一推,已是插入半根,银儿秀眉一簇又是被他一耸而入,没了个全
根,阴内饱胀酥软,欣然畅美,哼哼唧唧的吟哦起来……

  冷辰把着她的腰开始插肏,和着淫水疯狂的挺动阳具,用力顶耸,下下直入
花心,银儿被他那粗大的物事顶耸得心窝狂颤,花心抽搐,一时通体酥慵、骨娇
皮软,已是泄了……冷辰正耍弄到要紧处,岂容她不战而退,拎着两条小腿,挺
着阳具,狠抽急顶,下下尽根,只插得穴水直流,浸透一片,又弄了四五百抽,
才压入花心一阵乱磨乱撞,精关一松,射了阳精,搂抱着一同睡去。

  银儿爱怜的摸着冷辰俊脸,道:「只怕这会你心爱的苏家小姐,已经是那邵
将军胯下玩物,再也不是冰清玉洁的九天仙女了。」

                 第六回 美娇娥血滴初夜 邵将军宿奸弟媳

  伯瑞在宫中与袁皇商议北方战事,直弄到一更天才回府,心里想着那姽婳之
貌,堪爱堪怜,竟是一丝倦意也无,只觉得气血绕胸,精神饱满,连忙让丫环扶
侍净体,梳栊发髻,收拾齐整妥当,又在小衣绸裤上熏了些檀香,才黑了灯躺下。

  二更刚过,邵将军体轻身健,人不知鬼不觉的潜入西院,仆妇丫头们早就睡
了,侍卫冷辰也不见人影,想是银儿已经办妥。

  此时院内曲径通幽、枯槐月出,朗如明镜,正是美景良辰。

  邵将军撩长袍抬脚进房,穿过小厅,绕转屏风,轻轻走到描金床前,挑开红
菱罗账借着月色一瞧,姽婳玉体侧卧,正盖着龙凤绣衾,睡思正浓,枕上团着乌
云秀发,被儿斜摆如玉藕臂,看得他是淫心蠢动,挂起罗账,便揭衣上床。

  姽婳觉轻,已是转醒,却当不知,只翻了个身,改成仰卧,伯瑞见她云鬓半
斜、粉颈菱唇,只道是从今休提西施,怎比得姽婳俏丽,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
体,揭了被儿,手托了姽婳纤腰,解开小衣结带,又褪下绸裤,露出女童般娇体,
那香馥柔腻的腿间,竟无一根毳毛,中间一条细缝,粉如桃蕊,这样光景只要是
男人看了,哪里有人把持得定,更何况伯瑞本来便是色中饿鬼,急得掇开她两条
玉腿,骑上身去……

  姽婳佯装乍醒,挣动不休,道:「逸真万万做不得如此糊涂事啊,姽婳心爱
将军,英明神武,盖世丈夫,甘愿为寡,便是老死在这府里,只要时不时见上一
面,愿已足矣。」说罢掩面痛哭,泣不成声,抽抽噎噎,直哭得雨润花容,眉黛
愁锁。

  伯瑞乍惊乍喜,又爱又怜,忙捧定香腮,吻吮泪珠,只当是琼浆玉液一般,
道:「婳儿莫怕,是我,不是那逆子。」

  「真是大伯?」

  伯瑞挑剔了灯盏,与她一观,把姽婳羞得揭过被儿遮脸,口中直念:「羞煞
人了。」

  又道:「堂堂宏景大将军怎做这偷香窃玉,兄占弟媳之人?」

  伯瑞顶住她两腿不许合拢,又去解了荷粉色兜衣,但见香乳一耸,柳腰纤纤,
浑身玉相似,通体无瑕疵,曲线虽无妇人有致,却比女童多一点妖娆,更是爱煞
人眼,猛挑淫心,直问人世间居然能有如此尤物不成?

  便道:「婳儿怪大伯出此下策,伯瑞只怕登徒浪子糟蹋你玉体娇躯……那美
妙身子与其旁人来弄,到不如我来。」那指尖刚刚触到她酥胸上,姽婳便吓得一
缩,忙道:「将军,姽婳虽已嫁作人妇,在南终家中却还不曾行得笄礼,恐不能
服侍将军周全。」

  伯瑞大手罩着她一对嫩白乳鸽搓揉,十分得趣,道「这有什么,明日补行了
便是,并不妨碍。」俯下身去含弄一颗紧小有趣、娇如樱粉的小乳尖:「婳儿……
婳儿……就是画上的人儿也比不了你美……」

  姽婳左躲右闪,突见他胯下阳物直挺,粗如儿臂,长约九寸,其上青筋盘错,
紫胀龟头蓄事待发,正胡颠乱耸,一下一下的紧扣玉关,自知无力抵抗其兽行,
只得含泪叮嘱:「但求将军怜惜。」

  伯瑞道:「我的心肝婳儿,你只管放心。」怜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头
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
紧如贝肉,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液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棒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
间,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龟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
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

  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婳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
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后便能得趣了。」

  说着便挺了阳物去顶,晃着臀部使那龟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
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婳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
婳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龟头还未曾进得去,怎么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婳儿深吸口气,
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具,狠命一顶,便插了龟头入内,那沟
壑正卡在肉缝处,只见姽婳「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穴肉娇
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龟头沟壑
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射精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婳人中,
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后及笄了,再服侍将
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
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

  「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着又是雨打梨花,春雨
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
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婳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
「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

  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
缓盘,使那龟头揉抵花穴,又搂着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婳儿小嘴好甜……
爱煞我也……」

  姽婳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龟头又揉搅得她穴肉酸胀,又疼又麻,还
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渐渐的,于疼痛
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

  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动,寸寸进逼………

  姽婳摇着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

  「好婳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着少退出一些,见那棒身上血迹般痕,
更是取悦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婳闷哼一声,那阳具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阴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内褶皱繁多,吸吮包
夹,抓握得棒身一阵酥麻,龟眼欲射,伯瑞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肉的乱
叫,抱着姽婳娇躯又爱又怜。

  账内绝色美人已是将香汗出透,给男人入了半个时辰才把那巨物弄进多一半,
小手一摸那棒身竟还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惊吓,这怎吃得尽根?忙握住了,不
让他再往里弄去。

  伯瑞得趣笑道:「婳儿这是作什么?」

  美人秋波一横,羞晕潮红:「将军想入死小女子才罢休么?」

  伯瑞大笑,「婳儿糊涂,我怎舍得入死你,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一阵
淫笑过后,抓了她小手捉到一处,亲弄小嘴,一手又去抚捏酥乳,胯下阳物浅抽
深送,顶盘磨揉,一套一入,又给他弄进三寸,突觉一处如咽喉般层峦叠嶂,原
来那龟头竟已插过宫口,杵到子宫壁上……

  「将军事物好大,胀死婳儿,莫再入了……」姽婳抬起苍白的小脸,神色之
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娇枝。

  伯瑞见她金莲痛得直缩,那副可怜劲儿得让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罢,又怕吓
坏娇儿,下次到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低声哄道:「婳儿初经人事,事物幼小,故
不得其中滋味,以后就知道这男子阳物乃是越粗大越得趣,还要求我将它入深些
呢。」

  要说邵伯瑞奸宿过的女子,不够一千,少说也有八百,可就没有一个如苏姽
婳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穴肉之紧实,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见,
骑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就是让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来的。

  可惜她一朵娇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婳身上,就像一头灰熊扑着小
鹿一般,胯下阳物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一抽一送,一冲一撞,几下被他乘
着兴挺没尽根,耻骨狠狠的撞上玉门,若大个物事在姽婳的肚皮上撑出一根铁棒
的形状来。

  姽婳见那雄健的肉具终是全挤入了,里边竟如火烧一般疼痛,骑骋在她身上
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处,捧着她俏脸儿亲嘴,把舌头咂得紧紧的,
胯下肉具往来抽送,一下一下,尽没龟棱,如石柩一般,狠命的捣撞花心,直把
她的魂也撞飞出去……

  伯瑞使出风流手段,流轮舔咂她胸口两颗红粉樱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
鼓胀,配合着下腹有力的纵送,野蛮的冲撞,尽兴的狂淫处女娇蕊。

  姽婳早已熬当不起,那巨物耸的玉门裂痛,肉如刀绞,难抵那晕森森的一阵
飘渺之感,再一次昏将过去。

  伯瑞所幸这样弄起来,抱着身下已无知觉的小身子狂纵猛骋,尽着兴得胡作,
那紧实有力的小穴包夹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将至,再不能战,忙将龟头顶
紧花心,杵着磨晃一阵,但觉腰脊儿酸麻,龟眼酥胀,阳精一泄如注……

  「我的心肝婳儿。」伯瑞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又爱又怜,真叹白白活过
四十几载,却在这个不晓情欲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获得极致享乐,又想:后半生
有此女相伴相依,吾愿足矣。

  终于心满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气,舍不得将软缩的阳物取出,只取了白菱
帕于交合处拭取她元红,小心折起放好。

                 第七回 假悬梁海誓山盟 真诰命圣旨钦封

  伯瑞搂了姽婳小睡,那阳物还插在穴内,不过半个时辰,那物又苏醒过来,
横筋张起、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

  姽婳但觉阴内充塞满胀,吓得星眸惊闪,檀口微张,伯瑞见个正着,搂了她
大笑,又去亲嘴,把那舌尖紧紧的咂在嘴里,真真爱煞那惊讶娇俏儿的小模样,
淫心大动,抱着她娇躯坐落床沿,把着纤腰一颠一耸干起来,那物又在她花穴中
驰骋纵送,姽婳勉强承受,簇眉咬唇,隐忍酸胀。

  伯瑞也是花丛久历,道这些苦还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气,胯下浅抽深送,
尝遍美穴,其内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兴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缠乳尖……
又见她腮凝新荔,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媚态呈妍,不禁胡乱言语起来:「我的
乖儿,真真好俊个尤物,亲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一时间更是意荡神迷,按纳不住,龟棱撑在花心处上下捣弄,急挺腰胯、狠
抽猛顶,姽婳略微适应了些,但觉肉棒充塞,龟头研磨,花肉在这番挤撞刺痛中
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痒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许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
抓着她的腰窥那阳物进出花谷,两片湿淋淋小娇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
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婳头一低,只见那粗黑阳物于樱粉花唇间往来不迭,抽送奸污,直羞得粉
面通红:「姽婳心爱将军,却不道将军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颈与
他肩胛,再不敢抬头。

  伯瑞哈哈大笑,捧着她一对娇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处似有无数小嘴吸
吮,咂吮得龟眼说不出的畅美酥麻,一连几耸,尽力抽顶,弄得她下面也是琼液
玉浆,汨汨而来,伯瑞又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后置于窗下香几
上拎着腿儿蛮狠捣送、肆意践糟,姽婳给入的娇喘吁吁,筋酥绕骨,软绵无力……

  伯瑞因射过一次阳精,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缠得紧,硬是
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阳物猛纵猛送,一阵狂入,干得花房抽缩,花心酥颤,龟眼
欲射,姽婳亦给他顶得酥难禁,痒难平,阴肉一阵绞缩,意是泄了……那龟梭不
防花心一卷一拧,吮咂的龟头颠抖,又免力抽了两抽,方才顶入射了……

  红罗账里,两个如交颈鸳鸯,搂腰叠股,困极而眠。

  五更时分,伯瑞准备入宫面圣,商搓战事,却发现怀内佳人正抽泣不住,大
惊,搂住忙问原由。

  姽婳抽泣呜咽道:「姽婳与大伯做下此等错事,虽是真心相爱,但如何对得
住旁人……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便娇啼大恸,雨颤花枝一般。

  伯瑞爱煞她粉面娇妍,红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劝一番,安慰道:「婳儿
且宽心,我这样爱你,自然护得你周全无虞。」

  待其走后,稍沈两刻,姽婳唤丫环梳洗,却不见银儿踪影,到是一直服侍外
屋的金珠儿赶来应了。

  吩咐了香汤入浴,金珠儿转身去弄,姽婳于宝象花拣妆台上拿起一只八兽攒
珠锦盒,取了些生肌膏涂于阴内,清凉滑腻的膏乳顿解那私处热辣辣的火烧之感,
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汤室,由专门侍浴的仆妇服侍净体。

  冷辰酒醒,见竟与丫环银儿裸身相抱而眠,心知中了计,悔恨不迭,忙给邵
夫人通禀,刚进东院便见邵三郎逸真也在廊下转磨。这逸真到也没撒谎,几日来
确被姽婳美色迷得吃不香睡不安,猫挠似的闹腾,昨日又得了美人暗示,想着早
修百年之好,收入房里受用,于是便早早来堵王氏给他作主。

  彼时王氏正在佛堂早课,一切人等不得打扰,冷辰与逸真两个直站到天亮,
那邵夫人才施施然现身,一见冷辰便知不好,不等问话,那俊眉俏眼的冷侍卫已
经直挺挺的跪下身去,道:「冷辰失职,前来请罪,是杀是剐,随夫人发落。」

  邵夫人气得白眼直翻,道:「蠢材,要你何用?」

  逸真也猜出八九分,悔得他肉跳,心道:昨日在湖心亭就不该手软,许什么
大轿八抬,早先把她奸了再作计议才是,如今元红给父亲得了去,再美的美人也
是败柳残花。

  三个人各样心思,同至西院,邵夫人叫人烹了一碗避子汤,一起送去,预备
亡羊补牢。

  姽婳收拾齐整,打发了丫头在外候着,手捧三尺白绫,绕梁而悬,又搬了绣
凳踏将上去,捥了一条死扣,专等着邵夫人到了,把凳一踹,竟是寻死自尽了……

  逸真与冷辰两个急奔近前将人抢下,邵瑾心肝直颤的一把搂了她娇躯在怀,
探一探鼻息才松了口气,如重获至宝,再不去想败柳不败柳之事,只要佳人还在
就好。

  丫环这时端了避子汤进来,放到案桌上垂手退下,邵夫人眼色一摆,冷辰也
得令退下。

  逸真抱着美人如兰似麝的娇躯,央求王氏:「孩儿正想禀明母亲,孩儿与新
婶已然私定终身,约定百年之好,确不想父亲趁夜行此兽行,坏了新婶名节,还
请母亲作主,让婳儿与逸真做房小妾。」

  邵夫人也是气,道「如此虽好,但你父亲已将人先占了去,我便也做不得主,
等她醒来,饮下避子荡,请老夫人发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让这个狐媚子给你做
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对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着姽婳又是抚揉心口,又是亲
嘴度气,不胜怜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气,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个没脸的
东西,她不过是你爹穿过的旧鞋,偏你当宝儿似的爱着,真真不争气也。」

  姽婳羽睫蝶翅般微微颤动,弱不胜怜,两行清泪滑落发鬓,更称的颊粉苍白,
人比纸薄,对邵瑾道:「你父污我清白,我欲不从,他便以力强我。我愿就死,
却无力可行,惟泣不成声而已。如今身已被淫污,无脸再见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个死紧,感动道:「逸真心爱婶子,哪管清浊,只求婶子长伴
左右,白首不离。」

  真情火热,邵夫人心却是冷的,此女再娇,也是与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
下这口气,居高临下的递了避子汤过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汤喝了干净,
别叫邵府同你这狐媚子做一处污秽,令祖上蒙羞。」

  只见黑黑糊糊的一碗药汁,冒着热气,递至眼前,又是无语泪凝噎,「请姐
姐明察,姽婳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亲……」

  「这本是你父种下的祸根,不叫她喝了,你还想叫她小娘不成?」说着,掰
着嘴,给她强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对逸真道:「等我处置了银儿
这该死的丫头,你便随我去见奶奶,早些收了这妖精进屋,省得一枝花似的开在
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个不定谁倒霉呢。」

  王氏抬脚刚走,邵瑾便搂了姽婳上床,放下纱帘绣账,欲行云布雨,刚见美
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娇花带雨、皓齿齐排,竟比往日更为勾心动人,捧
着她脸儿去亲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边阳物直
竖,胀得驴样大,也管不得礼法亲伦,便去解她外衣……

  姽婳娇促急喘,半推半就,两个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账,待脱到黄粉镶金
丝线的兜儿,便不肯脱,只把手指绞的紧紧的,抵死不让扯落,一边啼哭:「三
郎莫急,等你我结为夫妻,还不都是你的。」

  邵瑾见她玉体掩映,梨花似雪,淫心顿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婶
子,亲婶子,你既爱我,却不肯从我,这是何故?」又去痴缠,强扒她亵裤小衣:
「婶子就从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现在就要……」

  姽婳那副小身子被他剥葱似的强扒了个干净,露出一身娇细皮肉,光泽如绢
自不必言,花唇上耻毛也不见一根,邵瑾一见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
我的好婶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性急,把自己裤子也扒了,姽婳一见
他下体,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贴到账里躲
去。

  邵瑾急欲淫污,岂容她避开,掇着腿拉到身下压着胡乱亲去,哄道:「婶子
乖些,让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岂不美哉。」又去摸乳咂奶,爱不
释手,直把一对俏生生的小乳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樱桃一般。

  「不要!」姽婳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强入了半宿,又粗又硬,狂捣猛撞,
真真疼死人了,今见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着实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亲还好,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亲既能入了去,我怎就
使不得,难道婶子说愿与逸真做夫妻,竟是诓我玩儿的?」

  姽婳一震,落下泪来:「逸真休要恼,自不是诓你骗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一来,我裂伤未愈……」邵逸真拉开她两腿一看,
确实那娇处红肿,粉唇撕裂。

  「二来……昨儿父亲入了,今儿儿子又来入,父子共穴,此事太过叫人羞耻……」
她咬着唇别过脸去,羞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强,道:「婶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恋,岂是父亲可比,逸真并
不介怀……别说婶子不过是没有丈夫的弟媳寡妇,就是儿媳,父亲他又哪个没骑
爽过?他当我们不知,我们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赖的骑上身去,把个尺来长
的物事抵凑过去,姽婳心一紧,把眼一闭,只等着那雷霆一击……

  正在这要紧时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张张的奔进屋来,道:「宫里来人了,
快随我一同跪接圣旨。」待到跟前挑开罗账一瞧,她儿子正欲强行奸污,驴样个
物事正顶在姽婳腿间行凶,忙把床账一放,脸上羞得快滴出血来:「不孝子,出
来再跟你理论。」

  姽婳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点齐整,由金珠儿扶着,随邵夫人、邵瑾一同
至寿延厅,厅外此时跪了一地邵家的仆妇丫头小厮们,厅内早有个公公模样的人
正与老太爷、夫人吃茶,其余邵姓人氏一律齐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见姽婳来了,也是一愣,问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圣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尘一摆,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邵湛(字伯瑞)之弟伯年灭敌有功,为国损躯,追
奉正一品忠烈将军,妻邵苏氏贤良淑德,贞婉慧敏,年少寡居,终无怨言,奉正
一品忠贞夫人,钦此。」

                 第八回 痛声呼丫环陨命 娇声啼凤钦情乱

  姽婳居然成了诰命夫人?还忠贞?这可气着了邵夫人,想她嫁给邵湛为妻整
整二十六载,生了三子两女也没有一个封号,而这个刚进邵府的女娃娃却成了这
里地位最高的女人,这口气怎么出?

  晚上邵府家宴她也没心思去理,只叫三个儿媳去整治酒肴乐舞,回屋叫了侍
卫冷辰过来问话,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问了一遍,略一思索,心中便如明镜一般─
─原来不是冷辰大意,而是邵伯瑞搞的美人计。

  当下叫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丁把服侍姽婳的丫头银儿从西院促了来,邵夫人端
着茶碗,撇一下茶叶沫子,缓缓道:「好啊,你不是善施美人计嘛,我今儿就叫
你施个够……管家?」

  「老奴在。」下面老管家张盛上前一步答话。

  「去查查咱们府里,还有哪些个仆邑粗使没娶妻的,这个丫头就赏给他们开
荤了。」

  两旁马上有家丁得了令扳着她膀子往下就拖,银儿死死抱住邵夫人小腿,吓
的是涕泗横流,撕心裂肺的哭求道:「夫人饶命啊,都是将军叫我做的,银儿也
是没有办法啊,夫人明鉴,夫人开恩啊……」

  邵夫人道:「我已经开恩了啊,你和邵将军设美人计害得忠贞夫人没了忠贞,
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我不但赏你一个全尸,还叫你死得快活,不是开恩又是什
么?」

  银儿死命挣扎,纠着邵夫人衣角不放,道:「邵夫人,你给苏姑娘求求情,
我们主仆一场,只这一件,银儿没有不尽心的地方,银儿愿意听苏姑娘发落,要
杀要剐都行啊……」

  「哦,原来你是看她品阶高,不把我这个当家的主母放眼里了是吧?」

  「没有啊夫人……饶命啊夫人……」说着一个劲儿的给王氏磕头。

  「这到不打紧,我这点气度还是有。」邵夫人一扭头,对冷辰道:「去问问
忠贞夫人还要不要这个奴婢服侍,记得快去快回。」

  银儿哭得红头胀脸的匍匐在地等待发落,心脏咚咚咚的狂跳。

  不多时冷辰回禀,道:「忠贞夫人的意思是……此事但凭夫人作主。」

  银儿一听,当时就昏了过去。

  邵夫人冷眉一挑,对家丁道:「还愣着呢,把人给我拖下去!」

  这府里头还未娶妻的男仆一共一十八人,其中多数是今年新招的仆使,因着
家贫,手里欠缺,故而未有一妻半妾,漂亮女人不是没见过,但都是些想也不敢
想的贵妇小姐,这突然间天上掉下个馅饼,赏赐一个美婢子下来,还不跟那苍蝇
见着肉似的。

  刑室里,管家张盛叫人给银儿灌了满满一大碗「妹子笑」,这是比颤声娇更
下流的媚药,中着非要与异性交媾到力脱血崩为止。

  一个叫王枕的粗使过来把银儿上下扒了个精光,这水灵灵一个小美人赤身露
体的放在十几个半年也没开过荤的男人面前,效果可想而知,一时间男仆的裤裆
里都支起了帐篷。

  管家张盛虽是有妻的,但也看得起了淫心,他又有特权可以先干了这个美娇
娘,便马上除了裤子,露出根丑陋短粗的东西来,上前架起银儿两条小白腿,分
了两片花唇就往里入……

  银儿因着媚药的关系,下体淫水殷殷沁出,娇小的胴体也开始如蛇一般蠕动
起来,使劲往那阳物上凑去,搂住张管家痴肥的胖腰,盘着小腿拱着臀挨插,还
一挺一挺的死命的套动,老少两个一来一往的猛干起来,银儿又吐着丁香舌到老
管家嘴里亲咂舌尖……

  一众男人淫笑道:「咱们管家的老鸟可真会操逼,瞧那娘们骚浪的样子……」

  「可不是嘛,自己还会往棍子上送呢,小腰真会扭……可爱死我了……」

  「是啊,这女人可真浪,奶子又美……咱们不如一起快活快活……」一旁上
来两个仆使,低了头一人捧一边酥胸就开始吮吸起来。

  管家挺着腰猛干,阳具往来挺送在女人胴体里,这银儿穴里又紧又暖,比他
家的糟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插得十分爽利,不几下就干得泄了,把阳精全数
射到银儿穴里。

  那两个原先抱着酥胸亵弄的一个叫刘大,一个叫王二,见管家软缩了出来,
即刻扒了裤子挺着阳具上去,王二叫银儿跪趴着,从后面一捅到底,捧着她丰润
光滑的屁股疯狂奸淫,肉棒插在湿淋淋的穴里纵送驰骋,狠捣狠撞,撞得银儿身
子乱晃,最后只得趴在地上受操……

  刘大则坐着,一手抓着银儿的头发往下拉,另一手持着腥臭的肉具往她嘴里
送,在那湿暖的小嘴抽插挺耸,她被迫张大了嘴,困难的吞咽着阳具,胀得嘴都
快破了,唇边涎液滴垂,同时还被后身肉棒插得「呜呜呜」的叫着,刘大捧着她
的脸越插越狠,死命往她喉咙里顶,阴囊抵着她的下颌磨蹭,不一会这两人也射
了精软缩下来,倒一边喘气。

  又上来三个粗使,王昆、王翔、王准三兄弟,本都是抬轿的轿夫,平时是进
不来内院的。

  王准躺在地上,抱着银儿,把她屁股一扒,分了阴唇把肉具捅入,王昆跪在
银儿身后,在弟弟和女人的下体交合处摸了几下,沾些淫水涂到菊花穴上,挺着
一根粗紫的肉柱凑过去,那龟头棱角粗砺不说,还隐隐着蚯蚓状的青筋,这样的
东西刚插进去一个头,银儿便杀猪似的狂叫起来,直肠内一阵剧烈痉挛,王昆一
巴掌扇到她屁股上,道:「小婊子,叫你动,看老子不操死你。」

  说着便抓着她两股狠捅尽根,插得银儿鲜血直流,更惨的是刚好这会王准也
正往里插,兄弟两个人,两根肉棒,仅仅隔着一层肠膜往里挺耸,银儿放声哭叫,
在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夹击下给干的痛不欲声,这时王翔又凑上来跪在王准头前,
把阳具插到银儿嘴里,堵住了她的凄厉的哭喊……

  还有等着开荤的仆使一边搓揉着下体的阴茎一边道:

  「瞧瞧这小娘们,三个洞都叫肉棒子堵死了,哈哈……真他妈淫荡。」

  「妙啊,我看王氏兄弟这一招应该叫三英操貂禅。」

  王准一边纵送着阳具,一边扭头笑道:「这样果然十分爽利,有俺大哥的肉
棒子支着,这娘们的小嫩逼更紧凑,真他妈好舒服啊……一会你们也试试。」

  十八个如狼似虎的青壮男人,三个一组三个一组的轮流抽插,持续交媾,丫
头银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奸淫蹂躏,小嘴花穴菊门全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和着血
水顺着嘴角、大腿往下流淌……

  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着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
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姽婳乘着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婳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
礼。」

  姽婳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
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着,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
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婳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
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艳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于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着,姽婳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着他外袍悲悲切
切的揉着,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婳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
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着,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
欲,一手在她后背心揉着,哄道:「婶子这到底怎么了?跟凤钦说说。」

  姽婳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
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着「婶子」,手却捧过姽婳的小脸,对着丁香
樱唇就亲下去,姽婳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着,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着,
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着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着着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
得紧紧的,姽婳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
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婳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
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
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婳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着她的手心,吻着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
甘做牛马。」


[ 本帖最后由 树袋鼠 于 2010-5-18 23: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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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婳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着草席,看样子已
经是不在世了。

  姽婳莲步稍滞,但觉太阳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着:「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
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
死状是可怖的。

  姽婳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
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
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着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
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
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婳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
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

  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
姽婳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表字子晔)和
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着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
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
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
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
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着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
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着了真王嫱,
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
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
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着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
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
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于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于旁人,
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于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
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着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
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
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婳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
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着念一卷金刚
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后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着室内焚了冷香,姽婳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
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着步涎着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
得什么文章?」

  姽婳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
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么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
来。」

  「心里想着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婳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么好……」
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
香津勾人,咂着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婳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
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
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
硕大个阳物举起,龟头直愣愣的指着胯下美人。

  把姽婳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
入了去,婳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着脸拉了
姽婳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
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淫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
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
递于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
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
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
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乳,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
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着龟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
姽婳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后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
顶,龟头终于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
拦,男人怎肯罢休,握着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
进了半根。

  姽婳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
歇。」

  逸真龟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
似一般阴户,「婶子怎么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
放松些个。」

  姽婳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
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
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婳稍一
放松,龟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
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肉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
勒的他龟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着臀一套一耸
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着,
邵瑾看得淫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乳蕊到嘴里咂
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着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插着
他粗如儿臂的肉具,十分淫艳,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淫交媾,
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艳福深厚。

  挺着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插往来,
由着性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着她的脸
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婳醒了过来,觉着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着她的
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穴里抽插的正来劲儿,龟头顶着花心研磨,一圈一
圈的划着,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婳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龟头肉具给穴肉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
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
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婳儿是何滋味?」

  姽婳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么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
吧。」「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龟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
得小侄呢……」

  「浑说什么!真真要羞死人了!」握着粉拳打他两下,又勾着他的脖子吐了
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着。

  姽婳渐渐也得了些趣,觉着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
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着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着,捉了白馒头
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着尺来长的东西从后面捅入,由着那阳物颇大,又是退
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根,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
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龟头下下撞着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婳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
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着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
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淫,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
阴肌紧缩抽搐,臀肉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龟棱给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
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着又耸了两下,生插入宫内寸余,全数射入……

                 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
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婳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着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
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婳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着他
硕壮的胸膛,逸真抱着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着花
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着便是……」男人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
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着,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婳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后只得脸
贴着他的胸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么指按着她胸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
掐揉了几回,凑着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婳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
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穴内的肉棒,又凶狠的
膨胀起来,龟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着姽婳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
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
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婳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
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
推挤包握着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着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
举着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婳虽然慢热,但随着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
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
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着她,说:「还是骑着过瘾爽
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胸乳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淫乱的光景,看得他淫性
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着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阴户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正在里头
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龟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着……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婳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后
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艳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
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么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
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
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兴得逞,神魂飘荡,
捧着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
液给她,逼着咽了……手贴在她酥胸处摸弄淫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
入得她细腰飘摆,椒乳摇晃,肤呈掐痕,阴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婳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
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着牙抵抗着嫩肉穴褶的包夹
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龟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
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叠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于二更前后抱着睡的香熟的姽婳又弄了一
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
姽婳瞌着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着他去
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着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
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婳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
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后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
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声,袍带一整,迈了脚往房里就走。

  冷辰扬声通禀:「邵将军到──」

  姽婳一惊,拥被坐起,那脚步声已渐次分明,越挨越近,听着马上就要转过
花厅,往内室里来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于美人乡里醒来,嘴撅着不依,
道:「凭什么他来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婳急得不成,连骗带哄,总算哄得逸真肯听,匆匆忙忙的伏身钻入床下,
姽婳又捡了他的衣物塞给他。

  心扑通扑通的跳,拉被掩着娇躯躺了,邵伯瑞这时刚好进门,晃着的走过来,
飘着一身酒气……坐到床沿除帽脱靴,解衣宽带,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掀了锦被贴
过来,拿手一摸小美人儿,也是不着寸缕,身子滑腻娇憨,笑道:「婳儿半条丝
也不着,原是在等我?」

  邵瑾听着父亲狎戏姽婳,酸水冒着泡儿的滚上来,暗想:哪个要等你,不过
是个老东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风流。

  姽婳想:好在没有挑灯,看不到一身欢爱过的痕迹。

  邵伯瑞搂着美人索欢,阳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亲弄了两下樱桃小嘴,便
急不可待的拉开玉腿架上腰,挺着粗壮的阴茎去顶……

  「将军不要。」

  「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这还用问,哪有女娃爱老叟的,你要不用强,小婶子能叫
你占了元红?

  姽婳与邵瑾三度交欢,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将军明日出征,岂可房事伤
身。」

  「宠宠你罢了,怎会伤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骑伏上去,粗壮的
胸膛压得她动弹不了,胯下龟头对准,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耸腰塞入两寸……

  那刚收合的甬道又给撑开,疼得她一缩脚尖,道:「将军饶了我吧,伤还没
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门,怪道:「如何肿得这般高。」

  邵瑾听着父亲这就要干起来,霸占姽婳的酥乳妙穴,即酸涩又难过还生气……
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着,使那已经泄了三次的萎靡
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这时,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顶,强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这一去,要数月见不到婳儿了……
我的好心肝宝贝……乖肉……」

  一时间,描金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邵湛几下全根耸入,抵着花心冲
撞的淫性正浓,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畅美滋味,也没发现儿子正在床下听声,
低头含了一边酥乳,舌头咂吮着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么事,恨得咬牙。

  姽婳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
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
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着狂干着他心爱的绝色美人,
一通的抽插顶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
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着姽婳嗡声粗
喘。

  姽婳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
揉着醒松的睡眼进屋,隔着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婳儿唤人作甚?」

  姽婳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婳死赖活缠着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
「快走快走。」

  「走什么,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婳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么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
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着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着姽婳:「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婳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着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
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
将军邵湛因着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
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诉愁肠 逞奇招罔圆续情

  邵伯瑞不但钦点十二名侍卫保护姽婳,另外在皇上送给他的美婢里又选了紫
鸳、云娇、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婳性子好静,不喜太多人陪着,所以一般还
是金珠儿随侍笔墨,其余三个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针凿女红的细活计;

  管家张盛是个有眼力的,对西院隔外殷勤,见忠贞夫人热孝未除,就换着花
样的采买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纹上做足文章,什么云纹、祥兽、花卉都让他给找
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点缀,打扮的姽婳更与降世仙姝一般无二。

  东院打发了大侍女彩凤前来「教敬」一碗避之汤,自然被死卫拦阻在外,这
侍女也是个机灵乖巧的,只说请侍卫大哥给通禀一声,说是给忠贞夫人送药。不
多时出来回话,道夫人叫把药送进去。

  那时金珠儿正帮姽婳研磨,「夫人不必惧怕东院。」拿手往东边一指:「谁
不知道将军看重夫人,又有品阶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这个什么鬼汤,就是晨昏
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婳沾了些墨汁,在宣纸上绘出竹节竹叶,道:「金珠儿你看,竹子虽翠绿
清雅,但若没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单溥可怜,孤苦无依……你说对吗?」

  金珠儿早蒙了,不明白怎么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装懂点点头。

  彩凤端了汤进来,姽婳痛快的一饮而尽,绝无半点为难,道:「但请邵夫人
放心。」

  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着贤惠,其实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里这三子两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着手段去整,最终
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却无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
等同于「废」,虽有一瓦安身,却无半分富贵,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户,是以
姽婳在邵府两月,从未见过庶出的孩子们。

  彩凤进了东院回禀,王氏也是宽了一把心,这姽婳实乃是她心病一块,人长
得标志,年纪又小,将军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这次北疆有强敌来犯,邵湛
怕是要长在西院长宿弟媳了。这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都叫她下半辈子闹腾
难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样两面三刀,为了规避悍妒之名,显其大度能容,
晚饭在晓月居摆开两桌,还命人去请姽婳入席。

  另外邵三郎这边,由着近卫们盯的紧,他两日来只和姽婳在湖心亭吃过一次
茶,美人在侧,含情脉脉,却只能两眼对看